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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

但是她也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反正他们并不会影响到她任何东西。

外面这些人不会影响到她,但是魔界的君主天昊会。

天昊最近对她的说教越来越多了,从刚开始修炼到现在十八岁了心中有没有意中人。

他总能问出各种她不喜欢的话题,或许是当久了万人之上的君主,他在已经不知道她心里想聊的是什么。

为了躲避他,她总能在魔界最繁华御景城呆到夜深时分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今日是她的生辰,但是天昊似乎是没记起来,她也没期待他能记得。

天昊已经不是曾经的哥哥了,他现在更多的是魔界之主,而她大概是他闲暇时才能记得起来的小灵宠。

这一天天气很好,就算是入冬了,日光如同撒下的金光,大片地铺在人来人外的街道之上。

她靠在窗边百般无聊地喝着这间茶楼的新茶。

目光无意就看到了街道之上缓步走过的男人,他一身干净的白衣,在晃眼的日光之中从她眼中路过。

她却看得有些收不回目光。

就算整个魔界都觉得她嚣张,可她也是一只情窦初开的颜狗。

她炙热的目光追随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手中的茶杯倾倒,一杯好茶浇了下面卖肉屠夫的头。

下面的屠夫被浇的哎哟了声,将他的目光引来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

如同浮光掠影,在她眼底留下了别样的颜色。

云里里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心想,自己一定要认识这个人。

她想知道一个人在御景城是极为简单。

于是深夜她就踏进了那个男人居住的客栈,无人的客栈,只有他一个人在大厅之内用饭。

但是他对眼前的食物明显没有很大的兴趣,坐在这里似乎是单纯在等谁。

云里里看了看四周,最后走过去:“你在等我。”

她很肯定地说着:“因为我的人打探你的消息。”

沧旻喝了口茶,淡色的唇被茶水润湿在烛光之下更是诱人了。

姜里里正色心大动,就听到他说:“你很聪明。”

他夸人时眼中也没多少赞美之情,反而多了几分凌厉的杀意:“但是我向来讨厌聪明的人。”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云里里就感受到脖颈被一道力量狠狠地掐住。

她瞬间就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能力还落了几成。

“你的目的。”对方深邃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盯着她。

好像是深山野林之中野性难驯的猛兽,准备一口撕咬着她的命脉。

“我的目的啊?”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口,“当然是想看你长得这么好看,有没有意中人啊。”

对方可能是没想到她会这个说辞,愣了下,在他脖颈的手再次收紧:“说实话。”

云里里看出这人的防备心很重,来这里大概是有目的。

“真的是单纯想跟你做个朋友嘛,谁叫我喜欢漂亮的人呢!”她无比真诚地说着。

沧旻却拧着眉心,脖颈的力越来越紧,好似真的要将她掐死。

“你再不松手,我也不客气了。”云里里还没这么被人拿捏过,现在被掐着还是看他长得好看罢了。

可惜对面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云里里不得不直接召出自己的灵笛。

灵笛一响,数道凌厉的风从四面八方刺向对方。

沧旻第一次面对这样诡异的力量,他懵是收回手想退开。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眼前的小姑娘,只看到地面飞出无数条花藤,将他一把快住往云里里身边一扯。

云里里笑着掌心带着不知名的光芒压在他的心口。

瞬间他就看到一道光线将他们两连在了一起,他脸色一变将她猛地推开,自己落到离她最远的地方,心中猜测这位姑娘的来历。

云里里看他一脸阴沉的样子,自己倒是高兴不已:“诶,你过来。”

他冷嗤,却没想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地往她身边走过去。

沧海能感受到自己心口在发热,他神情浓重地垂眸看向自己的心口,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图腾。

“这是什么?”沧旻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本姑娘喜欢强抢民男,抢一个就做一个标记咯。”云里里撑着下巴,笑的娇媚又不怕死。

沧旻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沉底:“荒唐!”

他说着就想将自己身上的图腾给弄掉,但是姜里里怎么会轻易让他得逞,这个图腾可是他们云里独特的图腾,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解不开,只能听从她的话。

她朝他说道:“别白费功夫了,这个是没办法解开的,跟我回去吧。“

但是明显她低估了对方的能力,自己一转身,在看已经看到他的身影。

云里里气的要跺脚了,他这还能跑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还能遇到他,毕竟身上还有她的图腾,他肯定会想办法解了图腾。

她想到了会见面,却没想到还会以一种极为尴尬的方式见面。

云里里喜欢深夜沐浴,点着烛台正在看话本子,内容很露骨,男欢女爱写的极尽详细,看的她都有些口干舌燥。

她正伸手想将沐浴池边的茶水拿过来,喝一口,手却摸到了布料,不解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刚消失一天的男人出现了。

而且还是出现在她沐浴的地方,眼睛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

水池之中的水清澈见底,于是云里里也被他看到了底,这对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不尖叫一声对不起她的纯情。

“啊……唔,呜呜呜!”她还没叫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封住了。

他蹲下身,望着她,俊美的脸上都是不解:“你看起来跟我不一样。”

云里里愣了很久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一样……

是指身体构造不一样,还是指脑子不一样。

但是那一夜她没机会说任何一句话,他直接拿被子把她卷成一团然后丢给她纸笔。

问了一句她便写一句。

起初她怕他会把浑身光溜溜的自己丢出去,还老实回答他的问题,例如他问这里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他给她看的是一幅画像,画像之中的人她有几分熟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等抬眸看到眼前的男人,跟画中的女子有几分相似。

她便好奇地写道:你找你母亲?

沧旻也不是傻的:“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云里里这才不情不愿地写了“没有’。

沧旻看到这两个字,眉心都紧蹙起来:“没有虚言?”

云里里不住地点头,本以为对方还会问,却没想到他倒是起身就想离开。

她急忙拉住他,飞快地写上:我帮你找找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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