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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又做了一遍,船袜随意抖几下就能掉下来,“这也要生气?”
许妄去搂他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带,江若岁身形不稳一下栽到了他的怀里,脚踝差点扭到,皱眉去怪他:“干嘛呀。”
“你没告诉我。”
腰间的力度强硬又无法拒绝,江若岁强忍着怒气,主动与他十指相扣,学着他将手搭在他的腰上。
“哎呀,我这不是就去了两个小时嘛,我以为我会在你下班前提前回来呢,再说了,你不是知道我在哪吗。”江若岁试图跟他讲道理,许妄攥紧他的手,漆黑的眸子里没有生气,江若岁被他的表情惊吓到,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去哄他。
这是他们距离签转让合同过去的第二个月了,期间的许妄总是神经兮兮地关注着他的所举所动,江若岁不知道他怎么还有那么多问题,明明江家最大的股份都给了他。
这样还不能冰释前嫌吗?
江若岁这个月已经够乖了,连之前谈的条件里说自己要出去玩都没有出去过,没想到自己跑出去见见白念都要被像查户口一样。
许妄冷峻的脸黑着,江若岁不自觉的讨好他,旧账翻了又翻:“好啦,我们家的钱都给你了,我还能跑到哪去,你这都不相信我?”
两人去过海岛的时候,他就能看得出许妄对于管钱的热衷。
或许不是管钱,而是控制自己的感觉,所以江若岁把牵着自己的缰绳给了许妄,他希望许妄能忘却过往的伤。
“许妄。”眉眼都弯了下来,舒缓了后者的暴躁情绪,他低着头去回应亲吻,江若岁的胳膊穿过许妄的腋下,手心摁在他的【】上,调戏地往上挑他的圆润。
许妄掐着他的【】,大力的揉搓着,昨晚没少做过,这下疼得【】了几下,江若岁软了下来,整个身子摊在许妄的身上。
“不生气了吗?”挤出的【】沾满整只手掌,故意示弱的表情只会让人升起浓浓的掠夺欲,许妄不讲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身体上更是大片大片的斑驳。
许妄问他真的爱自己吗。
江若岁总是说他愚蠢,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的情感。
漫长的诗篇谱写到这里,还是烂了个结局,他挣扎最稚嫩的半生依旧是在自我欺骗。
领带什么时候缠上了江若岁的脖子,许妄猛地收紧往最深处【】,江若岁的眼珠往上翻,过度的窒息感让他身体紧绷,【】的速度更快,在绝望的窒息中达到【】。
江若岁的脖颈一圈有泛紫的痕迹,是皮带拉扯留下的印子,江若岁捂着脖颈拼命的干呕,许妄替他顺背也被拍开了,他说这样不舒服,许妄就静静地看着他。
他没吃多少东西,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江若岁呼吸顺畅之后就倒在床上。
江若岁的嘴角流出口水,刚才【】了不少的东西,嘴巴都合不拢,许妄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江若岁捂着腰不愿起来,无力感也挣扎不出许妄的拥抱,他听到浓浓的低音在他的耳边:“岁岁喜欢我了吗?”
江若岁猛地推开他,极度不适应地躺下,最先说的话是:“疼死我了,我不要起来!”
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许妄的唇线不自觉收紧,他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江若岁看着他像个大型犬一样垂着尾巴,明明是个很可爱的动作,转念一想自己合不拢的双腿,他硬是没服软。
事实上证明人是会被憋坏的,一天不出去能接受,一个星期,一个月都能接受,但是两个月江若岁就不行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要被人观赏才有意义。
江若岁想出去玩,他把这样的诉求告诉了许妄。
“我现在已经活的很憋屈了,你该给我放点水了吧!”双手合十就差跪下来了,江若岁往许妄怀里钻,撒泼滚打都用了才换来许妄的松口。
“好。”
他现在唯一能有联系的也就是黄温文了,不去酒吧的话也就是去他家玩,黄温文收到江少爷要来自己的家的时候,胆怯地发消息过来:“许妄不会把我杀了吗?”
外人都能看得出许妄踩在了江若岁头上,他忍不住犟嘴:“草,许妄他能管得住我?”
黄温文刚想拍一拍他的马屁,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许妄低沉的声音:“我管不了岁岁,那你还想出去吗?”
紧接着就是江若岁怂蛋一样的哀嚎,还有口水交杂,衣物摩擦的声音,呜呜呼呼的江若岁钻了空隙才软下来说:“别.....我唔,错了...别往我下面摸!昨天的伤口还没好...哈,疼!”
黄温文就这么被迫听了全程,甚至感觉他们两如果不是有电话在这,他们能做一晚上,最后江若岁的电话被许妄夺了去,他跟黄温文说:“明天把人送过去,就这样挂了。”
忙音很快,在之前还能听到江若岁说的:“许妄!我不要做!放开我!”
“......”黄温文祈祷江若岁能安全过来。
下午两点许妄才把人送到,江若岁一睡就睡到了这个点,哪有想出来玩的意思,要不是许妄把人从床上捞起来,还要继续睡呢。
他整个人躺在许妄的怀里,被交给黄温文的时候,人也站不直,直接倒在了黄温文身上,被靠着的人就像触电般将人推了回去:“江若岁,你别害我!”
三个人干站在门口一直等到江若岁有了清醒的意识,他轻啧一声,终于能站直了,许妄把人送进去后就扭头离开,江若岁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黄温文震惊地关上门,赶紧八卦的走上前:“江若岁,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跟许妄......”
“别烦我,我要睡会。”把盖在沙发上的垫子盖在身上,江若岁摆了摆手,压根不想理他。
黄温文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难不成你是来我这睡觉的?”
衣物往上卷了卷,领口被他解开露出里面惨不忍睹的一面,黄温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后跟不稳往后频频退后:“江若岁,你脖子怎么回事?”
脖子就像被人用绳子勒过一样,难不成江若岁还寻过死,或者......
“许妄不会是在对你报仇吧!亏我妈还说你们两在一起挺幸福的!草他居然要杀了你!”
黄温文的手指抖了抖,止不住想要靠近,那伤痕都要发紫了,活像被人索了命,快要碰到江若岁的时候才被人拍开。
“这叫情趣。”
很快就哑住了黄温文想说的话,江若岁不管他怎么看,优先是把缺失的觉补齐,黄温文只能坐在他旁边玩着手机等他起来。
他的臭脾气黄温文还是知道的。
黄温文参与了涉及让程焕进监狱的事情,他坐在江若岁的旁边听着两人的计划,他没有告诉程焕就也算是个帮凶。
他们的友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