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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只听?到?他的声音,看不见?他的脸色,让她心里没底儿。

偏他不肯退让,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将她压在自己胸膛和门板前。

他硬得像堵墙,明黛动弹不得,只好?就这样背对着他:“嗯…… 我帮你系腰带,穿衣服呢!”

这么贴心他这怎么能说不是伺候呢?

魏钦被?她理直气壮的话气乐了,倾身,贴着她的背脊,垂下?手,摸到?她披在身上的巾子上。

他顶着他,明黛不用细想,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这回?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有些慌张,扭动身体,吱哇乱叫:“魏钦,魏钦我冷!”

魏钦动作?一顿,低头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没有犹豫,抱着她,脚尖踢开门,径直走到?拔步床前,把她抛到?床上。

明黛在床上滚了一圈,胡乱揪着被?子把自己裹严实,手指探出来,把湿漉漉的巾丢出去,正好?落到?魏钦脚边。

这一折腾,她心脏怦怦跳动得厉害,咬着唇瓣,睁着漂亮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从他微湿的发丝,到?他冷硬的下?颚,凌乱松散的上衣,再到?长裤,嗯……他的反应很明显。

她面庞有些热,又忍不住坏心眼的得意。

魏钦经不起她撩拨,自然知道自己现在有些狼狈,扫了她一眼,气还是不顺,她本事多大啊!

明黛盯着他黑沉沉的脸色看,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歪到?在垫褥上。

她欢快的笑脸明艳灿烂,魏钦跟着扯了扯唇,心中无奈,拿她毫无办法?,弯下?腰,扶她坐好?,手掌压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与自己视线平齐:“满意了。”

明黛这会儿老?实了,弯着眼睛讨好?地笑了笑,在被?子里摸索着,展开被?子,把他一起裹进来,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巴,娇滴滴的小声说:”一般般满意。”

魏钦含着她软绵绵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一口,冷哼一声,看来她是想把自己折磨疯了才高兴,虽是这样想,但还是把她裹好?了。

片刻的功夫她身上已经带着凉意。

明黛仗着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往他怀里贴紧了,两?人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

她拉着他的手碰碰自己的肩膀,被?他咬过的地方,能摸到?两?排还没有消失的牙印,她哼哼两?声:“你咬我了,就不许再生气了。”

他咬得其实不重,只是她皮肤娇嫩,容易留印子,但明黛不管,就当?扯平了。

听?着她娇气的指控,魏钦指腹摩挲她柔软细腻的肌肤,眸光暗了暗,温暖干燥的手掌顺着肩膀往下?。

这回?主动权掌握在魏钦手上。

帐幔摇摇晃晃,星色璀璨,明月高悬,一切恢复平静时,已是夜半三更?。

明黛累极了,闭上眼睛,埋进被?子里,转头就睡着了,留下?终于餍足的魏钦收拾残局。

魏钦收拾完毕,身体冷静了,但还是一副神清气爽,眉目舒展,神色间?尚带着一丝欢愉的模样。

床头留着一盏烛台,烛影闪烁,他坐在床沿边上,看着明黛的睡颜,弯了弯唇。

外头的流言蜚语影响不到?他分毫,她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轻松拿捏他的情绪。

明黛翻身,面朝着魏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一旁的软枕上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魏钦眸光一动,把手放到?软枕上,看着她迷迷糊糊地碰到?他的指尖,指尖相触,这似乎就是她在找的东西,她攥紧他的手,牢牢的,没有再放开。

他眼底柔软,低头轻笑。

*

明黛接来下?要经常去白鹤巷,第二日恰好?也是魏钦旬休。

魏钦推了同僚的应酬,和明黛一起去了白鹤巷,

两?人用完午膳步行?前往,只当?消食了,但没想到?路上能遇到?应五郎。

明黛打听?清楚了从木樨街去白鹤巷的所有路,带着魏钦抄小道,穿过一个小巷子,正瞧见?应五郎一脸荡漾的被?一女子从家中送出来。

应五郎一转身瞧见?盯着他看的明黛似乎也吓了一跳,再看她身旁,是魏钦!

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全都消失了,僵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也看不到?上一次见?她时的嚣张。

明黛冷冷地哼了一声,才不想搭理他,拉着魏钦就要走。

魏钦任由她牵着手,淡淡地瞥了应五郎一眼,

那一眼让应五郎寒毛竖立,咽了一口口水,只要看到?魏钦,他就想起自己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模样。

应五郎自然还想着报复回?去,但他长记性?,没有冲动的上前,只敢站在原地瞪着他们。

他清楚如今形势不一样了,他现在惹不起魏钦。

但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又觉得颜面挂不住,特别?是他旁边还站着他近来的相好?的女子。

那女子柔柔地问他:“郎君那是?”

应五郎艰难地笑了一下?,让她回?屋。

“你们最好?永远这样得意。”他恶狠狠地看着明黛。

明黛抢在魏钦之前开口,笑眯眯地说。

“借你吉言。”

第一百零二章

“你、你、你!”应五郎伸手指向明黛, 满脸的横肉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眉毛倒竖,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凶恶。

明黛倒没?有觉得害怕, 站在她的左手边的魏钦脸色却淡了下来?, 乌黑的眸子?泛着凉意:“应副使。”

应家使银子在仪真盐仓给应五郎捐的盐仓副使的官职, 虽是个不入流的小官,也无正经差事给他?, 但对应五郎这样家财万贯,不愁生计的人而言已经够用了。

应五郎平日里就仗着背后有应甄两家撑腰,自己又有官身,在乡里横行霸道。

他?除了上回挨魏钦的打,还没?有碰过钉子?,受过挫, 大仇未能得报, 本就心中怀恨, 没?想到如今又要撞到魏钦手里。

魏钦是为两淮盐运司的同知, 正是他?的上官。

应五郎听到魏钦叫他?,打了个激灵, 讪讪地收了手, 心里纠结万分, 要是前去?拜见他?, 那他?颜面何在, 若故意忽视, 定会被他?治个不敬上官的罪名。

他?的小厮凑过去?:“少爷, 好汉不吃眼前亏, 咱们?暂且忍一忍。”

应五郎点点头,他?说的是!

“下官仪真盐仓副使应怀仁见过同知大人。”应五郎迈着碎步上前, 拱手弯腰低头,因?着体态肥圆,这动作他?都做得十分的艰难。

他?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两双鞋,一双皂靴,一双浅粉色遍地金平底绣鞋,忽而一声轻笑传进他?的耳朵。

应五郎很快就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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