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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稀奇有特点的,所以那些特立独行、气质别致的才女才能被人追捧,吸引这些年轻公子的心神。

家里面父母安排的,没有感情的,看起来就根木头一样无趣的妻子,那是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两年前的太子爷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她不能跟他闹,毕竟怕死。

脖子比不过砍刀硬,那就只能曲线救国,顺着他的反骨来,成为他最讨厌的那种女人,厌烦恶心攒够了,就是她滚的时候了。

只是可惜的是太子爷去的是佛门清净之地,全都是和尚,不然要是能带个被太子爷喜欢上的姑娘回来,然后太子爷为了心上人休了她。

哎~~~~想想就美!!

眨眨眼,狐疑的看向太子,她都表演半天了,怎么没点儿反应?

若说刚刚的笑意是演的,那此刻楚云绛脸上的笑意就真实了。

他这位太子妃虽然看着温婉乖巧,但想要被他休弃的心可实在是太迫切了。

哪怕装得乖巧,可那双太过明亮的眸子早把她出卖得一干二净。

“爱妃可是怨孤冷落了你两年之久?”

不等她回答,立刻又道:“是孤的错,但你我既成夫妻,自当携手好好过日子,这些口是心非的话以后别说了。”

秦婳一口老血卡脖子,口是心非?

她虽然演得是假,可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比珍珠还真!!

对上太子爷的眼眸,犀利锋锐,明晃晃的告诉她:孤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了。

也是,如此残暴还能杀了人之后屁事儿没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善茬。

心机城府不知道比她深多少,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搁这儿跟她互演呢。

也不对,或许他单纯的是把她当个乐子看,她是不是该夸他一句好兴致?

扯了个非常敷衍的笑:“殿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能言而无信。”

太子爷微微皱眉,似乎有些黯然:“你就这么想让孤休了你?心里一点儿都没有孤?”

秦婳:“……”各自心知肚明的话,问出来就不礼貌了。

“不敢有,秦婳出身低微,薄柳之姿,不敢对殿下有痴心妄想。”

“孤允了。”

“什么?”秦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震惊抬头:“殿下……”

太子爷补充道:“痴心妄想。”

此刻,秦婳在他脸上看到了最真实最生动的情绪----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恶劣。

回想刚刚的对话,‘不敢对殿下有痴心妄想’,他说‘孤允了(你对我)痴心妄想’。

呵!不要脸。谁想对他有想法?嫌自己命太硬?

太子爷猛然倾身:“嗯?爱妃看起来不开心?”

猝不及防又凑得这么近,直面他那张被老天爷格外偏爱的容颜,心口更是堵得慌。

转眸看向别处,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在他面前演,那就跟跳梁小丑似的。

不管他对她有没有感情,至少现在是不可能和离,甚至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也许还引起了他的注意。

莫非是那日在镜湖之上?除此之外她也没遇到过他。

而那日她一袭男装,还与金兖同游,若是太子真认出来了,他这番作为可不仅仅是逗弄她玩儿,更像是猫要吃掉老鼠之前的捉弄,享受着猎物在自己手中最后的挣扎和绝望。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第13章 憋屈可不止一点点

街道上人声鼎沸,马车里却安静得呼吸可闻。

秦婳冷了脸,懒得再戴那张虚伪的假面,太子似乎也失去了逗她的兴致,没在开声。

冷淡、陌生,相顾无言,这才是他们。

没过多久马车停下,秦婳先下马车,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候着。

外面的尚青书诧异的看她一眼,她却一个眼神都懒得扫过去。

太子是暴君,这位是笑面虎,一丘之貉。

看看眼前的街道,很熟悉,回头看看旁边的地方,很好,神都最大的茶楼,。

不夜轩一共五层,成回字形建筑,占地宽广,装潢雅致低调,但每一处都有意境。

墙上挂的都是名家大作,还有专门的地方展示文人学子新秀佳作,供人品鉴。

来往皆书中客,笔墨书香萦绕,文学氛围极为浓郁,被称作是文人圣地。

太子来这里做什么?杀人么?

这样的地方从来不缺客人,不过今日格外的多,在外面就听到人声鼎沸,进去之后更是拥挤。

好在这里给楼上厢房的贵人留了专门的路,以免一楼的寒门书生不懂事冲撞贵人。

不夜轩一共五层,最顶两层都是独立大厢房,每个房间挂着姓氏名牌,作为身份象征,非本家人员,无邀不得入内。

彰显身份的同时,也将学子分出了三六九等。

上到二楼,秦婳才看见中间的情景。

一楼回字形中间修了一个擂台,文人之间的比斗多是在此举行。

在众多文人的见证之下,若是能写出好文章胜出,必定名声大噪,身份低位也不一样。

而这擂台也是文人最重要的活动之一,比起诗会更热血吸引人。

今日之所以这么多人,是因为曲家的曲学士出了一道题,留下一方极品砚台作为彩头。

这可不仅仅是一方砚台,还是曲家抛出的橄榄枝,也是各大家族招揽青年才俊,吸收新鲜血液的手段。

四大文学大家,王、谢、曲、闻,虽说王谢更加庞大悠久,可曲家也并不差。

四大显赫世家,但凡入得一家,便可前途似锦,一飞冲天。

这也怪不得今日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了。

曲家啊,秦婳想到了那个清瘦倔强的小哑巴,倒是好久没见到了。

一行人往五楼上走,太子爷这一身龙服,不可谓不张扬。

在外不行大礼,但龙服不能视而不见,但凡看见的,也许不一定认得太子的脸,但身着龙服,面生,而且年轻,大概就能对上身份。

一个个躬身行礼,恨不得埋到地上去。

秦婳看着都替他们腰疼。

太子可恶、可恨、可怕,这些文人在背后讨论之时,长篇大论,恨不得御史的折子给他们来写,把太子钉死在罪恶的柱子上。

可直面太子,这群只是嘴皮子厉害,实际上连鸡都没杀过的人,也只能瑟瑟发抖,然后毕恭毕敬的行礼。

憋屈可不止一点点。

当然,也有胆子大的狂士,不甘屈服淫威,不卑不亢,眼里含着倔强的怒火还有谴责。

但也仅限于此,真上前对着太子教训,那得先做好必死的准备。

显然,都是惜命的。

太子的脚步停在五楼,本该没一个门口都挂上牌子的五楼,此刻居然出现了一间没有牌子的。

看看挂牌的地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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