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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了的样子拿舌头去舔了。
等到甜腻的冰凉滑入食道,他才能得到一丁点的满足。
喜欢甜食是无理由的。
但面前的男人好心请客却并非是这样。
“先说好,阿银是个分文没有的穷光蛋。你就算把我卖了大概也卖不到一万块。”坂田银时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上前,惺忪的红瞳也变得锐利,“你的目的。”
灯光从他的脑后打下,顺着不好好穿的外套滴入了他的锁骨,其他四溢的光线似乎都被那头耀眼的银发吸收了一般。
太宰治微微眯起了眼睛。
坂田银时和五条悟像吗?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会说很像,像到学生也不能轻易地分辨。
但在他眼里,坂田银时的马脚多得随时可能露馅。就算换上跟五条悟一样的装束,头发的颜色也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五条悟是纯净的白发,坂田银时则是澄澈的银发。
单论差别,其实也算不上大,遇上色盲还好说,遇上聪明人,被戳穿是秒秒钟的事情。
太宰治也做出同样的动作,他的唇角还是凝着轻飘飘的微笑,因为坂田银时的问题,变得真心实意了一点:“按照五条悟的人设完成委托,有重金酬谢。”
“你就是居酒屋的那个委托人?”坂田银时大惊。
太宰治的表情看不出深浅,他笑眯眯地应下:“没错哦。”
他答应地这么爽快,坂田银时又开始怀疑了。
有些人天生心眼多得就跟莲蓬一样,莲蓬族的形象好歹还是看上去蠢萌的伊丽莎白,面前的人已经是混入出名堂来的成功黑泥精了。这时候不该叫阿银来代课才对!
有兼职找桂小太郎。那是除了JOY之外什么都做的奇男子,不想付钱,给一包美味棒也能蒙混过关。不管是送外卖还是做家政,假发一个人就够干了啊喂!何必要把无辜的阿银牵扯进来呢!
想到支票上的一串零。他又勉强冷静下来,带着谄媚的笑给太宰治斟酒,“老板想让我怎么做呢。”
太宰治捏着蟹脚陷入沉思,“比如,顶着五条悟的样子去女仆咖啡厅工作?”
身后的老板娘踉跄了一下,端着的酒差点掀翻在太宰治身上。
“你们继续。”她露出勉强的微笑,飞快转身离开,给他们留下交谈的空间。
坂田银时徒劳地伸长手臂。
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7章
“都是你的错啊你这个变态!”坂田银时端着酒瓶,骂一句就往嘴里灌一口酒,“都怪你说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导致现在阿银都被人当做可怕的变态了。”
太宰治缩成了蔫了吧唧的一团,黑色的头发迎着晚风吹成了和坂田银时一样的卷毛造型。他并没有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满怀自信地去搭讪邻座的女人,被残忍拒绝也是活该。
托他的福,坂田银时算是彻底没脸去那家居酒屋了。心中的算盘也落了空。
这家店的价格还算实惠,又刚好离高专不远不近,是最适合的卖醉地点。但是现在以五条悟的身份在那边挂上了号,时间一长也许会传出来高专教师深陷(哔——)行业的丑闻,那个堪比十头哥斯拉的正派老师听到这条消息一气之下将他连夜轰出地球,没准还没有出地球就变成无数灰尘了!
最后只能跟收集四魂之玉一样将他的骨灰拼起来送回万事屋——
达咩,阿银还不想死!
“这可由不得你。”太宰治面色陡然间变得凝重,自暴自弃道:“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阿银。”
他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咔咔地扭动自己的手臂,“被五条悟知道了,死掉的不仅仅是你呢,他会把我钉在东京湾最深的海底的。”
坂田银时转头,沉默一秒,拍开他的手疯狂按住太宰治的脑袋猛晃:“你知道还这么说。脑袋里面装得是东京湾十年份的沙子吗?”
太宰治一颤,心虚后退,坂田银时揪住他不让他走。
拉拉扯扯间,风吹过来了一团烟味。带着未蒸发的酒精的味道,女人叼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晚上好?”
路灯照耀在她身上,带起一阵电流,灯芯开始不稳,跳动的光线忽明忽灭。
她身上的白大褂是如此耀眼,以至于坂田银时睁着眼睛不敢眨动一秒。
虽然被眼罩遮挡,无人能够看透他眼中的真实情绪。
但太宰治却发觉边上站着的人在颤抖。
“喂,太宰君。”坂田银时强忍住拔腿就跑的欲望,“这个世界应该没有站着走路的伽椰子吧。”
“没有吧……”
你倒是给我肯定一点啊!坂田银时几乎快要变成呐喊名画了。这个地方果然是风水宝地,跟地板黏黏糊糊一年四季也不分离的伽椰子小姐也长好了脊椎正式跨入直立行走高级鬼的范畴。
问题来了,现在该唱哆啦A梦还是化作千风?
太宰治抽了抽嘴角。
“好……好久不见,硝子小姐。”
“我跟你可没有那么熟。”家入硝子淡淡道,她将肺部的烟呼出,“我听到了有意思的事情,介意让我也参与一下吗?”
这话是对着太宰治说的,可她却看向了坂田银时。
“阿银,阿银有些尿急,能不能……”坂田银时刚想跑路,一个空罐破空而来,砸到了他的卷毛上。
家入硝子微笑道:“不可以哦。”
三人再度坐回居酒屋,气氛有些凝重。
坂田银时和太宰治像是坐牢一般低下了脑袋。
家入硝子是五条悟的同学,多年的同事,更在刚才听到了他们俩的邪恶交易。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
坂田银时露出挣扎的神色。
果然,那封信上写的一定要照做,不然真的会马上死翘翘。现在可好,因为一个该死的黑泥精,阿银把自己都搭上了。
对不起,老太婆。
对不起,神乐,新八。
他坂田银时今天就要英勇就义了。
坂田银时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指,指向了身边的人。
“是他指使我做的!”
“是他指使我做的!”
坂田银时瞪大了眼睛,太宰治微抽嘴角。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狗啊!
“哈?是我做的,当初不是你巴巴地要求跟我坐一桌,还把那杯恶心至极的酒端到这张桌子上,最后还逼着阿银签下了黑心条约!”
“还不是你,好端端地抢人家的身份干什么,如果你是良民也不至于被我抓住马脚。是吧,阿银。”
“不要这么叫我,怪恶心的,阿治。阿银帮五条老师代班是有正当理由的,阿银是来帮忙的,谁知道会卷入这些麻烦啊!你不怀好意接近我,还想让阿银去女仆咖啡厅打工!你变态!”
“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