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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

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不是这个意思……”

孟聿峥哪儿?信这种话,嗤笑一声,身子慢慢朝她沉下去。

今天暖和,她就穿了件白色薄绒连衣裙,搭了件长外套,腰身一圈被剪裁得当的柔软布料包裹得凹凸有致,挺端庄的打扮,就是刚与他这么一拉扯,外套不清不楚地斜斜落肩,露出?半边美人骨。

他靠得近,看清那块的肌理白皙幼嫩,格外冲击视线。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她这副纯白无瑕的无辜样?子,硬是生出?一股子魅惑,在?这么小小的无人的空间里,叫人忍不住就想弄她欺她。

唇边笑意倏然就深了几许,连眼中都开始蕴起了不可捉摸的坏劲儿?。

他低头亲了她脸蛋一口,抵住她额头,视线微垂,落在?她唇上。

抬手,指腹轻轻使力摁压住,慢慢摩挲、蹂/躏着她温软嫣红的唇瓣。

那意思已经暗示得十分明显。

“不公开我,那就哄我。”

“你自己?选一个。”

第26章

蛮横无耻,没有底线。

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归要耳朵粉透了天,眸子里极力掩藏着羞耻,她不死心?地动了动,却被他控制得愈发紧实。

男生低下头,凑得更近。

俨然一副“我已经准备好了”的流氓样。

她了解他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不论是从前高中时期的竞赛,还是如?今他对任意人事的追逐。

认准的事儿不好相与,也难以沟通。

不知道?听见的是谁的狂烈心?跳,她只觉得浑身燥热,熏得后背脚底都开始出汗。

实在?僵持不下?,她心?一横,揪着他肩膀上的衣料,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一触即逝。

快得孟聿峥都没来得及有任何想法。

他轻啧,一把?捞回了敷衍完人就想跑的姑娘,没完没了地哄骗人家:“再亲一个,乖。”

她又凑上前亲了一口。

孟聿峥却还是不满意,抱着人不肯松手,颇有几分调笑:“你?这亲得跟完成任务似的,你?倒是说说,是我在?强迫你?么?,嗯?”

臭无赖。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到底是不是强迫,这人却非得逼着人说是自愿的。也就是这会儿没什么?人,不然归要脾气急上来了,得一口咬死他。

她轻瞪他一眼,想着自己这辈子还没这么?受过?气,处于弱势没了法子,蛮不乐意地再次凑上去,吻在?他唇上。

这次她特意多停顿了几秒,以免这人又有什么?不要脸的说辞。

谁知刚离开他唇的一瞬间?,面前的人却忽然循着她离开的方向毫不客气地继续回吻过?来,动作无缝衔接到没分离过?一点?。

与她轻柔克制的亲吻完全不同,这人在?许多方面仿佛生性便是掠夺与攻击,就连亲她的时候也是不容抗拒的强制把?式。

亲吻、吞噬、舔舐,然后辗转。

她很快便被吻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推了推他,没推动,反倒被他扣住了开始不安分的后脑勺。

舌尖几乎交付于他,纠缠得不知天日。又过?了几秒,她实在?憋得难受,轻锤打着他,喉间?也忍不住婉转出一声哼吟。

那完全是无意识的声音,却颠覆于她往日清白自持的形象,听得孟聿峥险些失控,若不是她窒息憋闷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那只手恐怕早已经祸乱到了她后背的裙子拉链。

还管他个什么?伦理纲常,他这会儿只想办了她。

归要轻咳好几声,小脸通红,眼眶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莹润。

男生平息地比她快,闷闷笑起来,丝毫没有作恶的负罪感。

就像当?初那些男生精准形容他的,焉儿坏。

“书都掉了。”

她望着他,眼眶里还有未消的红。

孟聿峥怎么?不懂她意思?这是拐着弯地在?撒娇使?唤人呢。

他这姑娘撒起娇来倒是跟别家嗲声嗲气的不一样。

不是那等子扭捏矫情的风格。脊背挺得老直,直不楞登地盯着你?,话里还隐约掺着一丝任性,可那股劲儿就是不惹人讨厌,就是觉得俏媚动人,别有风情。

说简单点?,他孟聿峥就吃她这一套,任她差遣。

他心?甘情愿地弯下?腰去替她将书一本一本地捡起,捡完后也没给她,问道?:“周末有空?”

“没空。”

快得像故意报复他似的。

归要有眼力劲儿,瞧着孟聿峥眉头冷冷一挑,整理发布本文在扣扣群死二洱珥吴酒以思企知道?这人又没憋好事,于是补充道?:“周末要去京郊替我爸检查,赶不回来。”

合情合理。

孟聿峥抱着她的书,没说话。

楼上有阵阵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回响在?空荡的楼道?间?里。

听声音是两个学生,正讨论课上实验的细节。

声音愈发逼近,归要从他手里抱过?书想走?,谁知走?之前又被他抓回去亲咬了两口。

还是归要强行?推开他的。

关上门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他已经衔上了一根烟,唇边还有未尽的慵懒笑意,在?靠近窗口的位置,偏头,咔哒一声,点?燃了那根烟。

白雾顿起,她收回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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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那天是去工厂巡查的日子。

归要出门的时候刚下?过?一场下?雨,地面湿漉漉的,风里却不再透寒。

归远山身边的钟秘书将车开到学校门口,副驾上准备了一沓资料,是这次接待的管理层名单与简历。

钟秘书同她转达起归远山的意思,大致意思是这几个管理层虽跟着归远山一并来京城发展,却到底是在?望城的时候就生了点?儿嫌隙的,虽说归远山初来京城需要老将的得力,但新事业总有新规矩,总不能让这群人任意折腾。

车平稳地开在?内环高速,她翻了翻那堆资料,都是管理经验长达十几年的老人,敷衍塞责避重就轻那一套,只怕早已经在?社会里炼得炉火炖青。

她心?中隐隐猜出这趟大概是要扑空的。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那一整天她都跟在?钟秘书身后,看着那堆管理层元老围着钟秘书,要么?阿谀,要么?顾左言他,一堆人起着哄,拿着人拒绝不了的理由,生产线上转了一圈后便着急忙慌地请着人去办公室喝茶。

归要本想抽身去实地勘察,奈何一出门便有个姑娘跟着自己,美其名曰是怕她走?错路,这会儿到处都在?作业,她一个人有危险。

她只匆匆瞥了一眼,只瞧见生产线上的机器依然是之前那一批,如?今市场风向口味变化如?此之快,归远山的工厂竟然还用的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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