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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用力,金棕色的发丝从指缝间弹出,那搔痒的感觉绕着手心,却忽地叫人卸了力气。
指尖在头罩脑袋上剐蹭,可不像是在往外面推的样子。
“啊,怎么会...”她抽泣。
好,好会找位置。
怎么会这样。
一些角落里的记忆因此而翻出,爱丽西娅突然就有些欲哭无泪。
糟糕,怪她。
之前同居住在一起的时候,仗着怀疑迈克尔的脑子可能不好使,她就趁机...怂恿哄骗着教了他一些超纲的知识。
就像汉尼拔医生刚刚说的,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精神病人也是人,只要引导的方法用对了,也能适当地教育一些。
...所以就故意不小心地教了他些奇怪的知识。
可是这不能全算成是她的错啊!
迈克尔那么大的个人摆在那里,平时又没个靠谱的反应。
其他的家务一点也不做,他总得拿来点能用的吧。
而且总共就那一次。他似乎是觉得被忽悠了,而且也觉得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很快就失去了兴趣,再也没搭理过她。
还以为他过后就把这事给忘了。
怎么偏偏在这种方面,记忆力和领悟力就那么好啊!
爱丽西娅有些羞耻地闭紧了眼睛,但视角陷入一片黑暗过后,其他的触感反倒无限地增大了。
脚指头受不住地向内扣了扣。
一种酥麻至极的电击感席卷而来,刺激得人猛地挺身。
坏了,把自己往迈克尔那儿送了。
岂不是让他得逞的更容易。
她只好微微地睁开眼睛,透过泛着泪花的视线,模糊和飘忽地看着眼前朦朦胧胧的画面。
朦胧,但它勾勒出来的形状却有种意外的清晰。
或许绝对不是迈克尔这么做的初衷。
但是真的...
爱丽西娅无力地揪着他那的金棕色发丝,半眯着眼睛,声音不成语句。
好舒服。
从可以接受度和享受的程度来看,要比那个迈克尔强太多了。
那股讨厌的气息终于消失,转而被其他的味道所取替。
迈克尔可算挪开了脑袋,重新又把头罩拽了回去。
那里已经被沾得亮晶晶的了。
他的脑袋和身子向后缩,却被爱丽西娅下意识地伸手拦了下,小腿也蹭着他的工装抬起、莫名其妙地在身侧勾了一下。
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对上了他投来的灰暗无光的眼神,爱丽西娅抿嘴,眼神闪躲,犹豫着要不要把挽留话的说出口。
眼前忽地浮现了医生的脸。
被那无形的冰冷目光瞧得心一颤,脑子顿时就清明了许多。
而且猜测很快就会有家族的人找过来,昨晚已经意外了一次,真的不能再直播那种...画面了。
“没什么,”爱丽西娅拍拍脸,唤醒了该有的理智,彻底放弃了刚刚那过分的想法,“没你的事情,去吃早饭吧。”
说罢,软着腿下床,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弯腰捡起了那个散落的文件。
视线躲在地毯上停留了一会儿。
还以为会湿漉漉一大片,要简单地收拾一下,结果竟然意外的很干净...
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有有些复杂地甩头,悄悄盯了那边的迈克尔一眼。
不行,她现在不能看他。
专心看文件。
文件也不是很想继续看下去了。
按理来说,有了这份协助的文件,她该当着迈克尔的面翻开,逐行讲给他听。
但低头看着它,内心迟疑了几秒,爱丽西娅还是没有过多的行动。
她将文件随手放在床边上,刻意地回避,准备走到另一边去换衣服。
汉尼拔开解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但是...
换衣服的这段时间还来得及,她想再想一想,而且也不算全然地在犹豫。
文件就放在迈克尔站着的那边。
迈克尔一般对什么都兴致缺缺,而且他识字好像也不太多。
如果是他自己拿起来看的话...
耳朵动了动,有细微地翻动纸张的声音。
爱丽西娅故意地咳了一下,装作平常地换了个话题:“那边放了客房服务提供的早餐。”
身后安静了有一会儿。
“迈克尔,你吃完了吗,我要出门了。”
把最后的扣子扣好,爱丽西娅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回头。
没有人在。
她有些茫然,多瞧了那份早餐一眼。
没吃啊,是不饿吗?
还是
爱丽西娅脸一红,突然想起了刚刚他喉咙吞咽的动作和声音。
喝,喝饱了...
哑着声,捂住脸,爱丽西娅抬不起头,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走在街道上的。
她到底对迈克尔做了些什么。
到底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个奇怪的状态的。
越回想,耳尖就越是泛红。
走在阳光明媚之下,直觉得自己那些说不出口的心思更加糟糕了。
不过羞恼归羞恼,爱丽西娅脚步不经意地换了个方向,还是察觉到了被跟踪的气息。
故意走进了偏僻的死角,她步伐一顿,转过身,看见了两个并不算陌生的男人。
“里希特霍芬小姐,跟我们回家族一趟吧。”
爱丽西娅倒是不慌,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疑惑的反问:“要我回去,竟然不是立刻杀了我吗。”
“如果您肯和我们好好聊一下u盘的事情,我们不会做那种事情。”
根据一些消息,她逃跑的时候带走了一个神秘的u盘。
那个u盘的内容被猜测会是调查的关键,因此导致各方都在执着地追踪她。
通过酒店复原的监控画面,各方探员怀疑爱丽西娅和迈克尔走在了一起,会共同行动逃亡,将哈登菲尔德视作可能会回归的地方,提前蹲守。
九头蛇的人也是如此,在命令下抓捕知晓家族秘密的爱丽西娅,并暗地解决那些深入调查的烦人探员。
“来了哈登菲尔德,你果然是在和他行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见他要说些什么,爱丽西娅咬了咬嘴唇,有些恍神。
他们越是向前逼近,她越是瑟缩地向后退,逐渐地快没了退路。
后背抵住墙面,爱丽西娅反手摸了一下,表情懊恼。
“我想起来了,迈克尔·迈尔斯这个名字,”对面眯起了眼睛,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就是您逃婚前要求我们收集资料、甚至...”
越过街巷口,手持长刀、一身连体工装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那道阴森的目光落在了其中的陌生人身上。
又因为他们意义不明的对话,歪了歪脑袋。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些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