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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街道对面?,拉开车门,坐进?去。
平常来接她?的人一般都是桃子,偶尔她?抽不开身,寻弋的司机也会来接她?一程。
酒妩闭眼捏着眉心,坐在后座醒神,指尖的冰凉,让她?神志格外?清醒。
司机沉默无声,载着她?一路往前开。
回?到家后,洗漱完毕,酒妩倒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手机就睡着了。
挺过紧锣密鼓的最后几天冲刺期,考试前一日,酒妩特意腾出时间,早睡了两个小?时,养养精神。
第二天的考试她?六点钟起,简单吃了点东西,七点就到了场。
教学楼前,寒风滚过,很多人瑟缩着脖子,还拿着书本?背看。
八点钟开考,提前半个小?时进?场,警戒线一解,浩浩荡荡的人流一股脑涌进?考场。
三个小?时的考试,一连两天,考满四门。
酒妩的脑力和体力都被掏空了。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回?家的路上她?的身体疲惫,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趴在车窗边,看着枯燥乏味的城市街景,悠然哼歌。
桃子也笑眯眯地,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愉悦,“可以了,你考完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通告也能重新?排起来了。”
“我们?又可以赚大钱了。”
酒妩:“……”
是从考研党又变回?了打工党是吧?
真悲催。
桃子:“唉,其?实今年也没什么活了,就是年底有?一些活动,然后还有?一场跨年晚会。”
酒妩支着脑袋,不经心地问:“你不会接了吧,晚会。”
唱歌,跳舞,讲相声,她?可一门都不会啊,上晚会干什么呢?出洋相吗?
红灯停下?,桃子凑着她?耳边说了一个数。
酒妩偏眼看着她?,挑眉,“所以,你就接了?”
桃子吐舌,“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嘛,再说你拍一个戏累死累活这么久,录一场晚会就这么多钱不好吗。”
“而且,你想想,你妈和寻弋他家里人要?是在跨年晚会上看见你,那得多体面?。”
这,倒说的也是哈。
酒妩代入想了一下?,要?是她?妈能难得夸她?一回?,该有?多美好。
她?忍不住美滋滋地弯了唇,成功地被桃子说服了,且没有?一丝烦躁地,接受了自己要?在除夕夜上展示她?暂且还是一片空白?的才艺技能。
到家后,酒妩和桃子打了拜拜,桃子虽然嘴上说给她?排通告,这时候还是让她?先?好好休息,过一阵子再重整旗鼓。
酒妩走进?家门,踢掉鞋子,放下?背包,二话不说直冲浴室。
热水注满了浴缸,腾腾的热气直冲天花板,瓷砖上晕开一片热湿的霜雾。
她?脱了衣服,慢慢躺进?去,充盈漫过肩膀的热水将身上的冰寒之气都化开了。
她?的指尖微微肿胀麻痹,肌肉的酸痛,肩颈的僵硬,也都在一点点地消散。
她?脖子靠着浴缸沿,泡了没一会儿,就舒服得仰脖眯了过去。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家里有?人来了,她?仍旧毫无察觉。
浴缸池面?,修长骨感的手指勾出一连小?水花。
他勾唇,黑静的眼瞳盯着她?,浅笑着喃喃低语,
“水都快凉了,还睡。”
“…”
酒妩柔顺的长发?束成了丸子头,松松垮垮地顶在脑袋上。
有?几缕不听话的长碎发?落了下?来,软软地搭进?她?的颈窝里,染了水汽,潮湿弯曲地黏贴在她?的皮肤上,看着竟有?几分慵懒性感。
雪白?的颈子,纤细,泛红。
他幽眸微眯,指节不期然地落在上面?。
从上往下?,抚着喉管,一点点地往下?滑。
粗粝的质感爬过锁骨,慢慢缓缓地,入进?水面?以下?。
半晌过后,酒妩忽地一激灵,条件反射一般抓住了他的手。
她?沉重的眼皮撑开了,看见面?前的人是他,诧异与安心交融着,矛盾地沉进?眼底,
“你怎么进?我家了?”
寻弋看着她?,玩味浅笑,眼底隐然一抹坏意迷离。
他声线哑低,平缓地说,
“我这不是,想你了么。”
话音落下?,他微动了一下?埋在浴缸里的,
手指。
酒妩的脸瞬时红透了,手紧着他的手腕,指尖不自觉用力扣紧。
她?喉咙里也冒出了难堪破碎的湿哼声,连脖子的微仰都是这么的勾人心魄,
“嗯…”
寻弋瞳色浓深,与她?湿雾迷离的双眼对视。
他听见她?断断续续地质问,嗓音柔媚动情,带着一点儿颤音和埋怨,
“你…就是…”
“这么想我的…?”
第127章 人夫感
考研期间她上自习室, 寻弋基本不陪考,也从不开车来接送她。
考试一结束,他就眼?巴巴地凑她跟前来耍流氓了,说酒妩一点不计较, 全都是假话。
寻弋也正儿八经地跟她解释,
“你要考试,我老去找你不好。”
“我忍不住和你调情, 这样耽误你学习时间。”
哦, 这么?说, 他还挺贴心的了?
对?视间, 眼?瞳焦距失神的片刻。
他手扶着她的后颈,一边好声好气地俯在她耳边道歉,一边慢慢地吻她的眉眼?。
水面之下, 指节的动作也越发猖狂野性。
酒妩很久没和他亲热了, 一经撩拨,热胀酥麻的感觉就从后腰蔓延而?上?,甚至消解了两天考试的疲惫,使人刺激又愉悦。
就像是努力考试后的奖励品。
是的, 她脑袋里闪过了这个字眼?。
酒妩:“轻一点…”
寻弋装不懂, 唇贴在她的额角,坏声问, “嗯?你说哪儿。”
酒妩不讲话。
“你要说清楚, 我才知?道是哪儿啊。”
酒妩抿紧唇,仍是不讲话, “……”
过了一阵, 他终于抽走了手臂,把虚软的她从浴缸里抱起来, 抬步往卧室里走。
丢她上?床,被单都被弄湿了。
进家后暖气没来得及开,卧室的空气冰凉,不比浴室暖和。
酒妩卷过被子,瑟瑟发抖,直说冷。
他又一把将?被子掀开,俯身下去。
“我冷…寻弋…”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脚踩在他胸口,把他往外推。
挑起的眼?尾像个小银钩似的,妩媚狡黠。
寻弋眼?暗了,捏过她的脚踝,偏头一吻,
“一会儿就热了。”
酒妩喃喃地嗔怪,“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都累这么?多?天了。”
听她说的话和语气,完全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