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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蜡烛,还有个莲花灯啊,优惠多多。”
酒妩看着老板的手?部动作飞快,紧急避险道:“等一下,等一下,我们还没说要买。”
老板看她犹犹豫豫地,开启了嘴炮模式,“哎呀,你男朋友都说给买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么??”
酒妩:“……”
是的,占完不还是都让你占了。
她偏过脸,小声地和寻弋嘟囔,“太贵了,我们再逛逛吧。”
寻弋看着她心疼钱的样子,摸了下她的脸,勾唇笑说,“我出钱,不贵。”
酒妩:“再逛逛吧,那边还有很多摊子。”
他?有些无奈,却?还是先顺着她的话回应,
“也行,看你。”
然而,这些商贩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价格一般,坑人的水平都大?差不差。
生?肖纸灯二百上下,文创灯论大?小,一般也在一百五十左右,平常只要十块钱的莲花小灯,这几天也能卖到四五十。
酒妩看了一圈,刚才还挺兴奋的情?绪真有些萎靡了,语含抱怨地感叹:
“这地方也该整整了,专坑你们这种人傻钱多的外地人,我几年前?来的时?候,人还没这么?多,价钱便宜一半,现在越来越嚣张了,就惦记坑大?家的钱。”
两人出行,旅游逛街,最容易起?摩擦的地方就在于金钱观和价值观的不同。
有些人精打?细算,搞特?种兵旅游,注重的是控制花销,节省开支,以拍照打?卡为?主?,个人享受放其次,顾忌这,顾忌那,生?怕时?间花不到档口上,旅游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有负担的精神?活动,这样的人不巧遇上一个偏精致享乐主?义的有钱人,两人势必要为?开销问题和时?间安排起?矛盾。
就好比现在,寻弋想给她花钱,想让她满足高兴,哪怕商品价格不合理,他?也完全不计较。
而酒妩却?不愿意被坑,也不怎么?想接受他?“愚蠢”的好意,可不能放花灯,买纸灯,终究让她的兴奋情?绪产生?了落差。
寻弋看了她一会?儿,懒声对她说:
“出来玩就是来开心的,我这种有钱人还斤斤计较,怕人惦记,不让人坑一把,世界贫富差距不是越来越大?了?”
酒妩反应了片刻,忍不住笑哼出声,
“倒…也有点儿道理。”
寻弋:“所以嘛,你别有负担了,想买什么?我掏钱就行。”
“我身上这衣服不也你给买的,咱们得讲究一个礼尚往来。”
一来二去,酒妩还真给他?说通了。
再走到下一个摊子时?,她没再计较价格的事儿,挑了几个自己喜欢的纸灯,再招招手?,顺其自然地让他?结账。
从文创街出来,走到水渠道边,许多人捧着莲花灯正在渠边拍照。
清澈的水渠里,倒影着古城的灯火,璀璨而奢丽,灯影又随着涓涓流水摇动。
酒妩:“这里景好,你给我拍几张吧。”
水渠约两米宽,两边都没有围栏,只有部分地方摆了花箱挡开。
寻弋提醒她,“小心点儿,别栽下去了。”
酒妩:“知?道。”
她手?捧着莲花灯,蹲在渠边,灯火在她雪白艳丽的脸上跳跃。
朱红的裙摆曳地,细白的手?腕,托着粉嫩可爱的花灯。
她很熟练地对着镜头摆了几个表情?,寻弋给连拍十几张后,酒妩腿也快蹲麻了,他?拉了她一把,手?臂搂着她软了的身体,帮她站稳当。
酒妩缩在他?怀里检查照片。
不得不说这家伙拍照技术是真烂的一匹。
明明她是蹲着的,他?角度还选了从上往下拍,把她拍得像个跪着卖炊饼的武大?郎。
酒妩:“哎,你自己看看,好看么??”
寻弋:“不挺好看的嘛,像土地公公一样。”
酒妩:“……”
“你都没用心,你不爱我。”
寻弋听到这句话,没有一秒钟犹豫,立刻在她嘴唇上啵唧了一下,甜蜜蜜地解释,
“别瞎说,我最爱你了,宝贝儿。”
酒妩抿了抿唇,给他?油腻得直皱眉,手?拉着他?的领口算账,“那为?什么?拍这么?丑?”
寻弋:“因为?我赶时?间。”
酒妩:“你一会?儿还有事儿啊?”
寻弋一本正经,“有啊。”
酒妩今晚上的安排,本来打?算跟他?逛到十二点转钟再回家,如果他?还有别的安排,这计划不就泡汤了。
酒妩心里涌出了几丝被人抢走男票行程的酸意,阴阳怪气地说,
“哦,没想到你来川市还认识了新朋友嘛。”
他?挑了她的下巴尖,一字一顿地说,
“我说一会?儿跟你亲嘴的事,你这又说哪儿去了。”
酒妩:“……”
啊,那个啊。
“你刚不已经亲了吗?”
这话听起?来,就有那么?点儿要赖账的意思。
他?俯近她的耳边,捏着她下巴尖的拇指微微用力,声线沉哑,一字一顿地提醒她,
“舌吻,可不是这个深度。”
他?贴得极近,身上的热度和气味将她拢着。
酒妩看了他?一眼,呼吸变紧了,重复地回怼道:“注意你的用词。”
然而,她的语调却?没有第一次对他?说时?,那样中气十足。
寻弋笑了笑,满不在意地揭过,
“灯也买了,街也逛了,照也拍了,没人的地方找不着,去清吧开个包厢吧。”
酒妩:“古城里,哪儿有能开包厢的清吧。”
这一片,她最熟悉的清吧样式,无非是古城古楼的旧式外壳包装,里面是驻唱歌手?,搭一个饮酒休息的大?厅。
这里本就寸土寸金,老式楼房天然面积窄小,二三楼顶天了,怎么?会?跟城市中心地带一样,还做了包厢?
寻弋:“三分钟前?路过一家,吧名叫,一晌贪欢。”
“……”
估计整座古城能订包厢的清吧都让他?给找着了。
那酒妩确实也不能赖了,她手?指攥着他?的衣角,眉眼如丝地看着他?的唇,冷淡,傲娇,又意味深长地妥协道,
“那去呗,正好我也有点渴了。”
————
十分钟后。
一晌贪欢清吧的二层包厢里。
驻唱歌手?慵懒低慢的民?歌调子,在古式装潢的清吧里,悠悠回荡。
红木窗外,灯影摇晃,人声模糊。
屏风后的高木桌之上,她玉脚悬空,无依地在空中轻晃。
膝盖被迫张开,按抵着他?的劲腰,像菟丝花依附,又缠绕着粗壮的树木。
暧昧的湿声在室内零碎地蔓延。
她坐在高桌上,无法反抗,无处可逃。
已经被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