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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雾气蒙蒙的眸子,察觉到钱仲贺的不快,问他怎么了。
钱仲贺揽着他的腰,薄唇紧抿,生硬地摇头:“没有。”
“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谈宴支起身体,抬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不爽,郁闷,烦躁,太明显了。”
钱仲贺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闻着他独有的清香,焦躁的情绪仿佛被无形的柔风抚平,思绪慢慢变得平静,他才缓缓开口:“昨天公司一位员工直播解释了你的医疗师事情,并且……在我的默认下,她还说了不少我们俩的爱情细节。”
谈宴眼眸微微睁大,“啊……那应该没多少人想知道吧?”
“当日直播在线人数为十万加,”钱仲贺声音淡淡,却语出惊人,“相关词条在下午三点登上文娱热搜第一,我让人撤下来了,不过现在SOCO内部论坛热度还在,TOP前三的帖子都是这件事。”
谈宴:“……!”
不过这些都不是钱仲贺想说的重点,他将谈宴搂紧,愤慨道:“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混迹其中,散布谣言,说我们是假结婚,真合离,是因为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合约夫夫!”
谈宴在他手心里动了动肩膀,心道:“好像也没有说错,一开始确实是这样。”
但他知道这句话绝对不能在钱仲贺面前说出来,明哲保身最重要,这个时候迎合他的话才是上策。
谈宴道:“确实说的不对。”
钱仲贺将脑袋埋进谈宴的脖颈,宣泄道:“我想把我们的关系广而告之。”
不想让谈宴受委屈,想用事实堵住悠悠众口,让那些造谣者无话可说,哑口无言。
他捧在手心都怕摔倒的仙鹤,怎么舍得让别人说三道四。
谈宴失声哑笑,原来一晚上不说话闷头猛干的人,居然是为这事烦闷。
他将钱仲贺的脸双手捧起,垂眸吻了吻钱仲贺高挺的鼻梁,宠溺道:“都依你。”
第二天一早,热搜头条和SOCO论坛一齐登顶一张图,是手持结婚证照片,露出的两只手与昨天钱仲贺发出来的手无异,钱仲贺没有过多解释,只发一条文案:
“家妻貌美贤良,唯我所爱。”
特意@IAN设计师-谈宴,这个账号还是钱仲贺昨晚连夜给谈宴注册的新账号,等级为1,头像用的是他拍的豹猫,钱仲贺的头像也换成了另一个角度的豹猫。
主页个人简介也十分简洁,只是短短几个字——钱总的医疗师。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钱总是舍不得自己老婆受委屈,直接甩出最有力的证据,堵住那些不怀好意之人的嘴。
这是在宣示主权啊。
而且网友们还扒出谈宴的人生履历才知道,谈宴名校毕业,海归博士,毕设被拍卖天价出售,是那位名扬海外的顶级珠宝设计师,还是著名国学大师谈勤政的孙子。
——这简直就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哪里有外??人胡诌的余地。
没有勋合总裁夫人这个头衔,谈宴也依旧是佼佼者,天之骄子,相反,若是仅以总裁夫人称呼他,还折辱他的个人魅力。
在钱总仅仅发布的三条微博里,吃瓜网友又嗅到了不同寻常,这才发现钱仲贺最早发布的那条微博图片——稀世罕见的皇冠,正是谈宴办展时展出的作品之一。
原来钱总早就暗戳戳地秀过恩爱,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仅存三条微博,皆是关于挚爱。
坦然大方的示爱,是给谈宴最好的安全感,也是钱仲贺从一而终的答复。
原来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春风得意,亦是舞不开的皋月清风。
第90章 完结章
钱仲贺一番发言,微博账号直接涨粉十万,但本人却对网络上的事情不再过问,账号再也没有出现过新内容,网络上的新闻迭代,时效性一过,便也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些事,余下的兴叹,都随时间散去。
作为当事人的谈宴被保护的很好,丝毫没有受到这次网络舆情影响,倒是工作室的订单比平常成倍增长了不少,工作室的伙伴加班加点地干了大半个月才将弄完,谈宴便大方地给员工批了两天带薪休假,大家直呼老板万岁。
这两天谈宴留在家中休憩,钱景趁着五一假期回来,邀请他一起去郊游野营,但钱仲贺没时间陪同他们一起,谈宴自然也就提不起兴趣,婉拒了钱景,独自待在家中,看看书撸撸猫。
下午阳光正好,万里晴空。
钱仲贺好不容易休了半天假,在花园里修剪花枝,裁花弄草,这些事本有帮佣弄,但他却不闲着。谈宴卧躺在秋千上,腿上搭着一本速写本,铅笔在指尖旋转,时不时在纸上落几笔,眸光如水,似无意般落在那道劲瘦的身影上。
一派悠闲惬意,岁月静好之意。
钱仲贺不经常做这些活,所以动作认真又仔细,陈伯在一边指导,他将花园墙边的土翻过来,湿润的土堆在一边,留出水桶口大小的坑,像是要栽种些什么。
秋千架上的藤曼月季花开正艳,一些藤曼顺着铁围栏漫出花园,倾泻万千浪漫,淡粉色花大朵地簇拥着秋千上的谈宴,如同从花中绽开般的仙子,莹白的皮肤被鲜花衬得愈发嫩白,豹猫从窝里走出来,翘着尾巴踩着草坪,跳到谈宴身边蜷缩着,享受暖阳。
钱仲贺回眸,便看到这一幅恬淡的景象,他摘下手套,朝谈宴走去。
谈宴见他走过来,略显慌张地收起素描本,将架子上泡好的茶递给他:“润润口。”
钱仲贺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谈宴便又给他倒满一杯,钱仲贺这次不着急喝,单手捏着茶杯,另一只手想摸谈宴,但刚干活手不干净,顿了顿,转手摸上了豹猫。
兴许是被打扰到了午休,豹猫无言地甩了甩尾巴以示抗议。
钱仲贺垂眸望着谈宴,温声道:“在这坐累了就进屋子里躺会儿。”
谈宴笑着摇摇头:“干活的是你,怎么累的人就成我了。”
从俯视角度往下看,钱仲贺可以清晰地看到谈宴小巧的发旋,挺巧的鼻尖,白皙的脖颈和胸膛,侧颈红红的,像是被蚊虫叮咬的痕迹。
“被蚊子咬了?”钱仲贺眉头不自主地蹙起,喊陈伯去拿消毒水。
谈宴叫住陈伯,说不用拿:“不是蚊虫咬的,花园卫生干净,白天没有蚊虫。”
钱仲贺压着眉:“那你这里,怎么会红了?”
谈宴无奈地仰头望着钱仲贺,耳根有些红:“你问问你自己,下次亲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
钱仲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才是罪魁祸首,昨晚谈宴纵容他在车上来一次,车厢内灯光昏暗,空隙狭小,但却让他愈发激动,连下手都不知道轻重。
谈宴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双臂上抬,握着扶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