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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诚,天真开朗,对任何新鲜事物都抱有极强的好奇心,人缘也很好,像一个散发着朝阳的小太阳。

他身为班长,跟同学的关系大多都处理的不错,收作业时,第一次看到有男同学打了一只耳钉,他感觉很新奇,也很酷,好奇地问:“打耳钉疼不疼啊?”

男同学看着一向乖巧的班长竟然也对这个感兴趣,促狭道:“不疼,就扎进去的一瞬间能感受到疼,现在就不疼了,你看,我这耳洞养得好好的。”

谈宴看着同学耳朵上的耳钉,心里痒痒的,放学后便跟着男同学一起去了那家店,店面上还写了一个很大的招牌——无痛穿耳。

谈宴更加笃定,深信不疑地迈步走进店里,后来红着脖子走出穿耳店,身后跟着大声嘲笑的同学。

谈宴的耳洞是打出来了,可男同学的嘲笑却盘旋在耳边:“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班长,你胆子怎么那么小,一个穿耳枪把你吓的,让我瞧瞧,眼泪掉下来了没?”

谈宴的脸和脖子更红了,他的耳垂又嫩又白,扎着银色耳钉更为惹眼。可现在不光是耳垂,连带着整个耳朵都红成一片,散着火热。

况且打耳洞也没有男同学说的那么轻松,只要谈宴侧头偏头,这个耳洞都会轻微刺痛。

耳边尽是同学的笑声,谈宴郁闷地想,早知道他就一个人来打了。

可更让谈宴担心的还在后面。

他不知道钱仲贺要是知道他打了耳洞,会是什么反应。

钱仲贺的想法和观念都有着超出这个年龄的成熟,谈宴不知道他打了耳钉,钱仲贺会不会把他归类于不学无术,他捂着耳朵回去,不敢让钱仲贺发现。

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更何况谈宴藏得也不认真,很快便被钱仲贺发现了。

钱仲贺指着谈宴耳朵上亮闪闪的耳钉,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谈宴心虚道:“我刚打的耳洞。”

少年青春明艳,白嫩的耳垂上戴着个晶亮闪闪的耳钉,不但没有被耳钉压住风采,只会衬得他更加好看,如昆仑山上白雪皑皑中冰山雪莲,冷艳却不失纯净。

钱仲贺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

谈宴却以为钱仲贺的沉默是对打耳洞这件事的反对,他凑到钱仲贺身前,抬手戳了戳钱仲贺的眉心,一副没骨头的样子缩进钱仲贺的怀里,用没打耳洞的那边脸蹭了蹭钱仲贺的肩膀,撒娇道:“你不高兴?对不起啦,我只是打着玩的。”

可谈宴虽然嘴上道歉,可心里却觉得自己没有错,这耳钉多好看啊,照镜子的时候他都要被自己迷倒了。

要是现在让他摘下来,谈宴一百个不愿意。

钱仲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喜欢就好。”

他想抬手摸摸谈宴的耳垂安慰,可却顿顿地停在空中,不敢动手。

之后耳垂的消毒都是钱仲贺牢牢记着,定期喊谈宴过来消毒,谈宴趴躺在钱仲贺的大腿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钱仲贺消毒前的准备动作。

钱仲贺拿着棉签蘸取红霉素软膏,一点一点耐心地涂在谈宴耳垂两面,细心温柔。

像消毒这样的琐事,都是钱仲贺记着,谈宴向来记不住这些。

也只有钱仲贺能照顾好他。

*

即便是谈宴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礼盒里的耳钉后一秒,还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

谈宴身为珠宝设计师,自然知道这件礼物的贵中之处,前几天他还在拍卖信息上看到这对耳饰,可今晚便实实在在地落在他手心里。

没有设计师不爱这样的珍品,谈宴也不例外,他爱不释手地反复翻看,可最终还是合住盖子,把它递还给钱仲贺:“它太贵重了,还是钱总您自己留着吧。”

钱仲贺没有抬手,只是掀起眼皮:“送出去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还要回来。”

谈宴还想要推脱,钱仲贺直接一句话堵住他:“就当作是提前送的聘礼。”

谈宴脸颊蓦然一红,他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呐呐地哦了一声。

*

钱仲贺做事果然雷厉风行,认定的事情说一不二,当谈勤政还在发愁昨晚谈宴在宴会上到底有没有遇到钟意的人时,钱仲贺就已经衣着考究地坐在谈家大厅里,等待着与谈勤政叙聊。

钱仲贺有备而来,他是来提亲的。

既然谈宴答应了协议结婚,这项日程当然是执行得越快越好。

谈勤政看着坐在紫光檀明韵沙发上稳重从容的男人,挺括修身的西装穿在身上成熟禁欲,矜贵优雅,举手抬足间皆不卑不亢,温润有礼的模样,谈勤政心里十分满意。

只不过对于这位年轻的晚辈说的话,还是让他有些吃惊:“你是说,你心悦我家小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是的,谈老。”钱仲贺沉稳道,“小宴是我爱慕已久的人,之前在您面前说我们有交情,远不止于此。”

谈勤政抿了口茶,道:“可我从未听小宴提及过你啊,不然我给你们安排的那场相亲宴不就成乌龙宴了吗。”

钱仲贺道:“是我单方面钦慕小宴,那晚我并不知道来人会是小宴,不然我决不会不去赴宴。”

这句话倒是不假。

以后关于谈宴的任何,他都不会缺席了。

“昨夜谈老设生日宴,暗地里意思众人都心知肚明,您想要替外孙寻一位东床快婿,”钱仲贺道,“所以晚辈今天斗胆上门提亲,请您成全。”

钱仲贺一表人才,样貌品行都着实另谈勤政满意,如果谈宴能够和钱仲贺在一起,门当户对,这对两家公司来说都非常有利。

可毕竟是给谈宴挑选良缘,好与不好不是谈勤政来定夺,还是要问谈宴自己的意思。

谈勤政并没有即刻回应钱仲贺,而是留有余地:“这件事,还是看小宴对你的感觉。”

谈宴走下楼,便看到这样一副温良恭谦、温馨惬意的场景,钱仲贺正在跟谈勤政畅意舒谈,几经交谈下来,谈勤政对眼前年轻人的喜爱只增不减。

看到谈宴走下来,谈勤政便对钱仲贺说:“仲贺,你先回去吧,等我问问小宴的意思,再知会你。”

钱仲贺便不再久留,压抑着眸底的涌动,再一抬眸,眸光一片温和,对谈宴得体矜持地点了点头。

等钱仲贺走后,谈勤政把谈宴喊到书房,告诉他钱仲贺的来意。

谈宴没想到钱仲贺动作居然这么快,而且是亲自上门提亲,这足以让谈勤政看出钱仲贺的诚意。

谈宴心想,钱仲贺做任何事情都是滴水不漏啊,让人抓不着把柄漏洞做文章。

谈勤政问道:“你觉得钱仲贺这人怎么样?”

“挺好的,”谈宴眸光动了动,低声回答道。

“我不是不开明的家长,也不愿意搞那些包办婚姻,”谈勤政慈爱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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