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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哭着,喊着,挠着,求饶着,最后呜咽而出的,只有一句:“白叔叔……让宁宁死吧……死……也挺爽的……”
后来姜宁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还含着白赊月,他动了一下,白赊月条件反射地收紧双臂,于是吃得更深了。
一到早上,俩人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了起来,白赊月伸出手臂,掐断电话,再关机,抱着姜宁又睡了过去。
直到中午,俩人才堪堪醒来。
白赊月离开时,不可言说的地方发出“噗嗤”的声响,痛得姜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转过身,面向白赊月,白赊月自然地将他拥在怀中。
姜宁想着,得去洗洗,不然又要发烧了,于是挣脱开白赊月的怀抱,结果脚刚着地,人便没有重力支撑般往前倒去。
他以双掌撑地,双膝跪地的姿势摔在地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上衣,被折磨那处迅速暴露在白赊月眼前。
有些属于白赊月的东西正在排斥姜宁的身体,白赊月眯了眯眼,他下床抱起姜宁放在床上:“躺会儿,我去放水。”
等姜宁进了浴池,白赊月叫来宝姐收拾屋子。
宝姐是白家的佣人,在白家干活四十来年,如今五十几岁,还在白家帮忙。
白赊月搬出去独居后,她觉得大少爷照顾不好自己,三天两头地过来看看,或收拾屋子,或烧饭做菜,又或是在姜宁修养期间安排另外的阿姨来帮忙。
白赊月小时候没有母亲,宝姐在一定程度上充当了母亲的角色,因此也就随她了。
宝姐看到满地狼藉,摇了摇头,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念叨着白赊月应该温柔一点、节制一点。
“宝姐?”
大少爷口气明显不悦,宝姐及时收住嘴巴,转移话题,“中饭已经做好,我收拾完还要给你爸整理他的储藏室,别人啊他不给碰。”
“嗯,”白赊月也不是真的生气,语气立马柔和许多,“让老陈送你回去。”
“不了,你呀,一个上午都没去公司,从来没发生过吧,好多事情要等你处理,老陈侯着你比较方便。”
宝姐清理地板,又把床单、衣服都拿出去清洗。
姜宁一瘸一拐地从浴室出来,难得在白赊月的家看到第三个人,即便在他修养的那段期间,也没看到做饭的那位阿姨。
“是小宁吧,你们肯定饿了,先下去吃饭吧,这儿我马上收拾好。”
姜宁有些尴尬,说了句“麻烦了”就抓起自己的手机,准备下楼吃饭。
昨晚的体力活,加上一上午都没吃东西,确实饿坏了。
打开手机,有两通未接电话跳出来,一个是厉晔,另外一个是熊芸。
姜宁回过去。
响了一会儿,厉晔接通。
“有事?”姜宁问。
厉晔顿了下:“嗓子怎么了?”
姜宁只得说:“感冒了。”
厉晔笑了下,好像不言而明,“他自动放弃了那个角色,你尽快过来拍戏吧。”
姜宁惊讶:“你怎么办到的?”
“我跟制片人说,他演,我就辞演,白成济一看会得罪我厉家,也就放弃了这个角色。”
这好像根本不是厉影帝会做出来的事情。
“很感动吧?”
姜宁说:“有点,所以你想在我这儿得到什么?”
“我说过,”厉晔说,“我只是想引起某人的注意,而你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挂下电话,熊芸的电话就进来了,也是让姜宁准备下,进组拍戏。这次的误会剧组也有一定责任,因此给姜宁和助理都订了头等舱的机票,另外,到了那边也有专车接送。
听到姜宁答应,熊芸才松了口气,剧拍了一部分再重新选角,对剧组也是损失。
打完电话,白赊月也洗完坐在了餐桌旁。
饭菜很丰盛,有鱼虾肉和菜,荤素搭配,还有个菌菇汤。
那条鱼原本放在姜宁面前,白赊月将它端到了姜宁对面,又跟宝姐说:“下次别烧鱼了,换点其他的。”
宝姐也是个人精,知道是谁不爱吃这鱼,“知道你疼人,我打包带回去吃。”
姜宁倒是很意外,白赊月记得他不爱吃鱼这件事。
等宝姐走后,白赊月问姜宁:“身体没事吧?”
说起来姜宁就有怨气,不加掩饰地描述:“坏了,腿也瘸了。”
“下午好好睡一觉。”
“下午我要出发去《听,风很静》剧组。”
白赊月好奇:“哦?”
“那个角色还是由我来演。”
“怎么回事?”他还没来得及出手。
姜宁扒拉着饭菜:“是厉晔帮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情况。”
“厉家那个小孩。”白赊月手指轻点桌面,他出面,似乎能最好地解决此事,不过,他为什么会出面解决此事?
“如果身体不行,明天再过去,我跟熊芸去说。”
白赊月去说当然能成,只是到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得暴露了。
吃完饭,白赊月回公司处理事情,中途经过药店,买了支药膏,又折返回家中。
姜宁口中咒骂白赊月老狐狸、没有人性,结果被冷不防折返回来的白赊月听了个真真切切。
他倒毫不在意,命令姜宁:“躺好。”
“我要出发了,所以不能再给了。”姜宁一跑,白赊月很轻松地将他抓了回来,抵在墙上,把人禁锢住。
温热清凉的药膏抹在患处,那种灼热肿胀感马上消了下去,姜宁的手臂环着白赊月的脖子,小声道:“好了没有啊?”
白赊月垂眸,看着姜宁逐渐泛红的脸,以及微微颤抖的长睫,片刻后,终于将人放开:“好了。”
姜宁的长睫很好看,白赊月吻了一下,就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
上午他原本有个会议。
秘书眼看到了时间还不见大老板,打他手机也关机,赶到他家时被老陈拦了下来,老陈让秘书推迟会议,这才没让各位高管白等。
两个秘书跟在白赊月身边也有好几年,除非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任务,白赊月才会亲自吩咐他们推迟会议,而这次,不仅电话不接,还消失了一上午,两个秘书看不大明白,问老陈:“咱们老板,身体没大碍吧?”
老陈听闻哈哈大笑:“他一直健身饮茶,无不良嗜好,身体各项机能犹如二十出头的小伙。”
虽略有夸张,但公司男男女女,看到他们的老板,总会多看几眼,有些单身的,还会把白赊月当成他们的性.幻想对象。
如果只是幻想,倒也算矜持,他们是没见过往白赊月怀中扑的人。
“那陈叔,咱老板是恋爱了?”
老陈伸出手指点了点女秘书:“还是女孩子比较敏感,不过么……在咱老板看来,应该也不算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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