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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轻松解开,真丝衣领瞬间滑落到肩胛,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

白赊月的手指捏在他的下颚,大拇指指腹一下轻一下重地按揉着他的嘴唇。直到把两瓣嘴唇揉搓得通红,那只大手才捏向后颈,将通红的嘴唇带向那两瓣看起来有些凉薄的唇。

从最初的浅尝到深深探入,男人的吻技炉火纯青,似久经沙场。

良久,属于白赊月的气息远离:“给我个理由。”

终得喘息,姜宁说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回答:“我想快速成名。”

这条路,无疑是最好的捷径。

白赊月盯着他,目光深邃。

掐在脸颊的力道逐渐加重,男人薄唇微启:“不对,再答。”

在最好的年华耐住寂寞守男友五年,从而错过最佳发展期,姜宁的这个回答无疑显得苍白无力。

“出了点意外。”姜宁说,“有个人骗我多年,把我的真心踏在脚下踩在泥淖中,对我的付出视而不见一丝感恩都没有,打破了我对未来的一切规划和憧憬,我恨他,恨不能撕碎了他。”

理智被恨意冲昏头脑,姜宁嘴唇微颤、眼眶猩红,有愤怒,有牵绊,此时若有爱也都化成了恨。

脸颊上的力道消失,白赊月没再评价对与否,只是冷漠地丢下一句:“考虑清楚了?”

姜宁点头。

这个决定刚刚才做,很冲动,也许会后悔,但失去这次机会或许会更后悔。

脸上那点廉价的情绪被快速收起,空洞的眼神转而变得坚定。

7岁的姜宁对着摔到脑浆泵出的母亲没有害怕,拿起母亲的手指反复查看,问警察:“自杀的人会挣扎吗?”

理性得出奇。

爱情真能让人失去理智吗?

白赊月的指腹摩挲着姜宁脸上的粉色掐痕,他的眼神讳莫如深,看不透在想什么,但终究开了口。

“今晚跟我回去。”

作者有话说:

儿子不是老白的,看文案排雷哦

第7章

明明是韩焘堵人上楼,最后把人带走的却是白赊月。

韩焘风流却多情,从未亏待过身边的美人;白赊月看似节制却也无情,从未善待过接近他的人。

换句话说,接近他的人,从未在他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纵容、偏爱、宠溺这些字眼,从不会发生在赊月身上。

席君昊突然有点担心姜宁。

姜宁坐上了那辆黑色宾利。

司机老陈是个和蔼的小个子中年男人,看到姜宁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红姐的儿子吧?”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姜彦红在娱乐圈的地位足够任何人叫她一声红姐。

姜宁点头:“我是姜彦红的儿子。”

“怪不得,太像了,这模子,天生是做明星的料。”

车子启动,司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部《妈妈不哭》,我们一家子都看过,你当时只有五六岁吧?妈呀,也太能哭了,我老婆看一遍哭一遍……”

那个时候剧组缺小演员,姜彦红临时让姜宁上,本来是一部女主剧,小孩是衬托,后面拍着拍着,变成了母子戏份一样多的剧,最后连剧名都改了。

姜宁记得那个剧,不是在哭就是在哭的路上。

母亲说,哭不出来就掐自己一把,还是哭不出来,说明掐的不够重,人嘛,足够痛了总会哭的。

哭戏真实,情感诠释得也到位,姜宁凭借此剧提名当年最佳男配奖,获得过一波关注,不过近二十年没演戏,没人会将他与那位小演员联系在一起,这个司机仅仅是眼尖吗?

胃里面的酒精发挥着作用,传来阵阵绞痛。

“我听小魏说他前几天刚签下你,你来我们星悦就对了,星悦的娱乐历史长达半个多世纪,就连你母亲,都是星悦给捧红的……”

魏柏与他相熟,可魏柏毕竟是个总监,而白赊月的司机却喊他小魏……

胃疼让姜宁额头冒汗,他偶尔点头搭腔,更多的时候静静地看向车窗外。

白赊月出声提醒:“老陈,话多了。”

“对不起先生,”司机解释,“红姐是我们一家的偶像,今天看到她儿子有些激动。”

白赊月闭目养神。

老陈也不说话了,只是时不时观察一下后面的人。

姜宁用手指抵着胃,除了额头的汗,与平常无异。

终于到达白赊月的住处,被带到二楼后,白赊月将他推进浴室。

躺在微烫的浴缸里,难受的胃部得到片刻舒缓,擦干身体,裹上一旁架子上的浴袍,刚出浴室,属于白赊月的气息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全部侵占。

“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白老先生喜欢鼓弄一些诗画,白赊月的名字便取自此,诗是好诗,意境也美,可拆开来组就的名字,跟他现下的动作一样,霸道、蛮横。

说不清到底是胃疼还是别的什么疼痛,让姜宁无端联想到了小时候搭的积木,一座小半个人高的积木房子,有个总欺负他的小朋友想要住在里面,姜宁拦着不让,那小孩非要进去,结果积木房子系数散架。

如同现在的姜宁的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白赊月停了下来,面对姜宁的身体反应,问:“这么颤?”

姜宁睁眼,回答:“空腹喝了很多酒,胃疼。”

白赊月将他抱起来,贴向自己,大手竟轻轻揉搓着姜宁的胃部,没多久,姜宁的身体渐渐恢复。

“可见…”白赊月顿了顿,把姜宁放回原处,他似乎笑了下,道,“不是胃疼。”

他附身向下,凑到姜宁耳边,“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白赊月似是用他的霸道和蛮横教育着姜宁的不诚实。

指甲嵌入手掌,丝丝血迹将床单染红,那抹红深深扎进姜宁的眼……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姜宁突然笑了,放开攥紧的拳头,说:“我妈妈说,永远不要在白叔叔面前说谎,看来是真的。”

“哦?”白赊月动作不停,“她还说过我什么?”

“她说白叔叔跟她一样,有很多无奈的选择。”

“比如?

“我问了,”姜宁说,“她说我太小不会懂,没说。”

白赊月从鼻腔发出一句很轻的气音,轻轻地亲吻着姜宁的鼻尖:“所以,你呢?”

大手抚过复又颤抖的身体,“为什么?”

他知道的,可偏要问。

“为什么?”白赊月再次问。

姜宁偏过头,躲避白赊月看过来的目光,“我和他…没有做到那一步。”

“你不想,还是他不想?”

“刚开始是我不想,觉得没到时间,后来是他的原因。”

“他的原因。”白赊月重复。

姜宁的唇比一般人红上一个色号,舔过后的唇湿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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