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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见了岑真白,饭堂的事让他们心虚地喊了句“岑医生”,连忙弄完出去了。

岑真白指最角落的那台洗衣机,“这是我们几个医生用的,会干净些。”

“啧……霍仰真的,”于小鱼挠了挠头,“我当时真以为你喜欢他呢。”

岑真白说:“我知道。”

于小鱼:“主要你的反驳真的很像嘴硬。”

岑真白:“我记得我很认真。”

“哈哈哈哈哈话说,霍仰还来过一次同学聚会。”

岑真白那时也收到邀请,但医校太忙,他抽不出时间。

于小鱼:“不过在饭店里坐了二十分钟就走了,饭也没吃。”

岑真白随口问:“那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啊,卧槽,这么一提,我突然想起个事,”于小鱼说,“就那会我实习期,老板给我派了个活,让我去贫民窟拍一下底层人民的生活,我就去了,结果我在那里看到了霍仰。”

岑真白一顿,“为什么?”

霍仰怎么可能会去贫民窟那地方?怎么想,贫民窟和霍仰这两个词都搭不上边。

于小鱼耸了下肩,表示不知道,“他那时候穿着军装,旁边也有很多军人,我没好上去搭话。”

岑真白沉思着没说话,应该是任务吧。

“哦还有,”于小鱼不减当年的话唠体质,都没等岑真白回应,自己一个人就能叭叭半天,“我也知道你们在饭堂发生那事,当时我和林子坝和其他人正在秦威中将那里报到,指挥室的监控全程实时直播。”

岑真白:“……”

于小鱼感叹:“真,大变活人啊。”

——

晚上,岑真白带于小鱼去饭堂吃饭。

路上,他被拦住了。

几个alpha深深朝他鞠躬,道歉道:“岑医生,对不起,饭堂那件事,我也和兄弟们讨论过,真的很抱歉……”

岑真白“嗯”了一声,他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只是接受道歉而已。

于小鱼第一次吃军队的伙食,新鲜劲还在,竟觉得挺香。

岑真白:“我待会要去霍仰那检查一下,你先回房间?”

他现在受伤了,每天上班的时间少了很多,加上霍仰受伤他有责任,干脆分担其他医生的工作量,把每晚的查房揽过来了。

于小鱼说:“又不远,我跟着你去,万一你摔了我还能拍照。”

岑真白:“?”

霍仰现在还不能吃饭,只能吃一些流食。

地下没有窗户,他不能看外边发呆,关禁闭不能出门,也没有人和他说话,只有一些无聊的电子产品。

身体重伤的状态下,他每天几乎有十二小时处于睡眠中。

就像现在,霍仰闭着眼睛,睡着了,只是眉头紧皱,很不安稳的模样。

岑真白说:“他睡了。”

于小鱼比了个ok,“我在外边等你。”

岑真白没想弄醒霍仰,轻手轻脚地给他测量一些身体基本健康指标。

可能是被冰凉的仪器碰到了,霍仰突然挣动起来,看着想从梦里醒来,却失败。

岑真白把压在霍仰身上的缩小电脑屏拿走,大概率因为压着身体了,所以才做噩梦。

他叫醒alpha:“霍仰。”

可他的声音似乎更刺激到了霍仰,alpha“唔”了几声,仿佛被人绑架时的反抗。

紧接着,他胡言乱语道:“别、别……”

岑真白打算轻拍的手顿在半空。

霍仰英俊的脸痛苦万分,他在睡梦中用尽全身力气挣脱,现实中不过动了动手指。

他声音断断续续的,时大时小:“不这样……不、要听!呜别讨厌我……”

岑真白拍下去,“霍仰。”

霍仰的眉头紧皱到抽动,他喘了一大口气,猛然惊醒,他看到了岑真白的脸。

岑真白解释:“看你做噩梦了。”

霍仰胸口起伏着,他足足花了好几分钟,才让僵直的身体活动起来。

期间,岑真白耐心等着。

霍仰把自己撑起来,哑声道:“……对不起。”

岑真白摇了摇头,他去倒了杯温水,放在桌子上。

霍仰拿过,往嘴里灌里一口。

岑真白突然说:“我今天,忘记和你说谢谢了。”

霍仰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岑真白是指饭堂那件事,“不用……”

“还有,我不讨厌你,”岑真白说,“起码现在不。”

第80章 “你进来吧。”

第三星天气多变恶劣,二星都下了几场雪了,这边也该冷的天气却烈日炎炎,就这么反常地热了几天后,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夜之内入了冬。

第三星的冬天比第二星要冷得多,感觉一下子跌倒了零下十度。

岑真白穿上军队统一发的大袄子,一出门,却被贴在门上各式各样的便利贴拖住了脚步。

都是那群alpha军人的道歉。

出乎意料的,去秦威那边打报告说从头到尾都没参与一个字的人还不少,足足有几十个。

岑真白的腿恢复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依靠拐杖,只是会一瘸一拐走得慢些。

他每天例行去两趟病房,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霍仰大多时候都在睡觉。

可每一次,尽管岑真白已经很轻了,但只要经过霍仰身侧,霍仰总会迷迷糊糊醒过来。

这次却好像成为了一次例外,昨晚没睡好似的,alpha睡得特别沉,也没有做噩梦。

岑真白在他周围来回走了两趟,都没有动静。

数值正常,岑真白摆放好设备,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阻力感突如其来,什么东西拉住了他。

果然,仍不是例外。

alpha还没有清醒,只下意识地用手指勾住岑真白的袖口。

岑真白:“醒了?”

霍仰含糊不清道:“……你来了。”

岑真白说:“嗯,走了,你继续睡吧。”

霍仰立刻清醒了不少,他只想让岑真白多留一会,嘴巴不过脑子地找了个话题:“我想洗澡。”

岑真白一愣。

霍仰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解释:“我没有对你耍流氓的意思,就是……单纯想洗澡。”

岑真白折返,道:“你衣服脱了。”

霍仰没有怀疑自己听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会错意了。

“我看看你的伤……啊,我帮你脱。”岑真白忘记霍仰的手还没有很灵活。

omega凑过来的时候,饶是双方都贴了阻隔贴,但鼻尖周围稀薄的空气还是染上了淡淡的青草味。

隔了好久好久。

霍仰一瞬间,很难过。

不是那种血液里散发出来的浓稠,只是omega本身自带的味道。

很好闻,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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