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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啊!岑医生,太好了!你能帮我看一会霍少校吗?我肚子痛,可是刚给霍少校打了维持剂。”
打了维持剂后,需要观察半小时有没有排异或不适反应。
岑真白点了下头。
他推着轮椅进到病房,很重的消毒水味,将alpha身上的味道都盖得一干二净。
已经八天了。
霍仰穿着白色的病服,躺得很板正。
这些天,江嘉能雇的那个医生顺便也给alpha擦了下身体,以至于alpha看着像只是睡着了。
岑真白坐在轮椅,刚好和病床的高度持平。
霍仰受这么重的伤,有很大一部分他的原因。
他看了霍仰一会,后退靠至墙边,静静待着。
大约十分钟后,医生回来了,“岑医生,太谢谢你了!”
霍仰的眼睫毛颤了颤。
岑真白摇摇头:“没事的。”
他操控着轮椅,想往门外走,经过霍仰身边时,余光扫过什么。
岑真白猛地停住了,他侧头看alpha的手。
“他好像要醒了。”他说。
两人莫名没有了动弹,就这么看着床上的人。
等了一会,那医生道:“岑医生,好像没有啊?”
岑真白说:“再等一会。”
“好吧,岑医生,我……”声音拐了一个调,“霍少校醒了!”
岑。
岑医生。
岑医生……
岑真白在旁边是不是?
alpha努力动着睫毛,挣扎着,终于,光从缝隙中刺进来,他快速眨了下眼睛。
岑真白安静地停在原地,他看到霍仰看了天花板好一会,眼珠子才慢慢地左右晃了下,紧接着,头微微往他这边侧了过来。
一下子,alpha就看到了他,眼里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一点点软下来。
霍仰迟钝地张了张嘴,嗓子很哑,看样子想说点什么。
那医生道:“诶哟!我去倒点温水。”
像是在适应声带的重新工作,霍仰好半天才说出了声:“我……很高、兴。”
岑真白轻声问:“为什么?”
霍仰说得很慢,声音沙哑难听,却仍然说完了:“原来那、不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说:
原来那不是最后一次见到你。
第78章 “单方面在追他。”
霍仰的醒来,让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秦威,他可赔不了一个生龙活虎的儿子给霍上将和江主任啊!
不过霍仰只短暂地醒了个几分钟,就又昏过去了,他伤得太重,身体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睡眠来恢复。
霍仰以为岑真白会来看他的,可除了第一次,之后他醒来,都没再见到omega。
岑真白的腿换了第八次药,现在已经可以靠着拐杖勉强行走了,他正坐在医疗室,帮受伤的军人包扎。
只是,大家看他的时候总有些奇怪,带着八卦与审视。
岑真白对这种眼神很熟悉,看来又是哪在传他的一些故事了。
这些天,他宿舍、医疗室两点来回,连饭堂都没有去,自然不知他和霍仰之间的爱恨情仇,已经在这个军队里演变了八百个版本,有一些离谱的,连他带什么跑的都出来了。
他大可可以去问从今,但他向来不太在乎这些事,别人爱说就说去吧,而从今以为他知道,便也不好当本人的面提本人的八卦。
“岑医生,”军医喊他,“你处理好这位就回去休息吧,你已经来了几个小时了。”
岑真白点了点头,他撑着拐杖站起来,慢吞吞地往宿舍走。
路上,他碰上了照顾霍仰的那位医生。
“岑医生好啊。”
岑真白应道:“你好,霍少校怎么样了?”
“恢复得挺好的,这不,刚醒了,我去给他配药,岑医生要来看看么?”
岑真白思索了两秒,“好。”
他走得慢,于是医生先快步回去了,等来到霍仰的病房前,他透过小窗看了眼里面的情况。
霍仰敞着病服,露出精壮姣好的身体,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针头刺进他的肚子里。
医生正在给他打肚皮针。
维持霍仰生命的那些设备全都撤走了,但也没运回二星,江嘉能说就留在这了。
可以说只要不是重伤到当场死亡的,托这些设备的福,都能救回来。
岑真白敲了敲门。
霍仰抬眼,看到来人是谁时,身体霎时反射性地一绷,腹肌的轮廓一下子清晰起来。
医生惊呼:“哎呀!霍少校你放松些!针头歪了!”
岑真白:“……”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用了多长时间,alpha就盯了他多长时间。
霍仰喉咙有些收缩,他道:“……你来了。”
alpha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嗯,”岑真白应了一声,“医生,先把那针打完吧。”
霍仰后知后觉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他想伸手拉一拉,却忘记自己两只手都受伤、都被吊起来了,只无用地晃了几下。
作为医生的岑真白下意识按住他的肩膀,“不要乱动。”
omega的手有些凉,手指没有衣服阻挡地直接触碰。
霍仰难以控制地绷着肌肉,直接影响了医生把针戳进去的力度。
“霍少校!放松!”
霍仰放松不了一点。
医生只能用力地往下推。
两人之间的“传说”,医生当然也有所听闻,针打完后,他自觉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虽然他极想留在原地吃瓜,但这就显得太不知好歹了些。
霍仰看着医生的背影,能不能先帮他把衣服穿好再走啊!
正当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时,一只手横空出现在他眼前。
似乎是猜到霍仰在想什么,岑真白低着头,认真地一颗颗扣子给霍仰扣上。
因此,他看到了霍仰贯穿胸口自小腹的那道开刀伤口,还是他亲自切开的。
病房安静下来。
霍仰屏住呼吸,瞧着那纤细的手指翻过纽扣,再到下一个。
alpha明显变红的耳朵尖吸引了岑真白一秒的目光,他先开口了:“谢谢你那个时候来救我。”
有一天晚上他睡不着,设想那天无数个选择的结局,结果每一条都是死路。
如果不是霍仰,他必死无疑。
霍仰抿住唇,摇了摇头,“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岑真白说:“快好了。”
霍仰:“还有其他地方有受伤吗?”
岑真白如实回答:“有一点脑震荡,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霍仰说:“那就好。”
明明自己受伤得更严重,岑真白沉默几秒,轻声道:“你以后有什么帮忙的,可以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