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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子,alpha走到下方往上看了一眼,紧接着他一个用力,跳起来握住了铁围栏,腰腹一钩,脚尖踩在了观众席的外层墙壁上。

看到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的霍仰,大家又是一声惊呼。

霍仰腿长,一跨就进来了,他看到林子坝一脸目瞪口呆,似乎是怕刚刚岑真白跳下马场,以至于现在还抓着岑真白的手臂。

他走过去,猛地把岑真白扯过来,抱住了。

岑真白撞了进去,眼睛下意识闭了下,又睁开。

alpha的怀抱很热,护具底下都是汗,散发出来的气息炙热而滚烫,如同他的信息素———燃烧。

岑真白感觉到霍仰的手先是àn在他的后 $ 腰上,而后慢慢往上挪,最后强势地掌住他的后脑。

alpha的手也很热,没有阻隔地贴在他的头发上,明显不属于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他有点不适应地躲了躲。

坐在观众席的学生每一个都大气不敢出,脸上的表情无一例外都是惊恐。

“不是……干什么呢这是?”

“拍偶像剧呢?为什么要在我们面前抱来抱去的。”

“不是说霍仰很讨厌岑真白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有点好磕……卧槽我真是疯了。”

霍仰他们站在观众席的右边,坐在左手边的观众们看过去,一点都看不到霍仰抱着个人,omega的身影被完完全全挡住了。

抱了好一会,岑真白才听见霍仰出声:“……谢了。”

岑真白正想“嗯”,就听alpha继续低声道:“你蠢死了……谁让你跨出围栏的?”

岑真白的声音闷在alpha的怀里,他说:“我没跨出去。”

他看不见霍仰的表情,但霍仰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你那还不叫跨?万一一个不稳,万一有人推你。”

岑真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没反驳。

“总之没有下次。”alpha道。

岑真白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都被抱得有点出汗了,坚 $ 硬的马术服抵着他的鼻梁,松开后估计能看到一条红印子,他开始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

他问:“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alpha一僵,这才松开他。

霍仰咔哒一声按响了自己的拇指关节,他没有看岑真白,侧着头,因此一眼就对上了坐在第一排的某位学生。

他后知后觉有些无所适从,只能拿这个学生出气,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

这下,不单止是这个学生,后边连着一排都瞬间低下了头。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林子坝挠头打哈哈:“小白你刚真的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要跳下去!还有霍狗你,可以啊!这都没摔!”

宋迟彦余光看到比赛结束后,有三个裁判过来要牵走霍仰那匹马,他叫了一声:“霍仰。”

霍仰看了一眼那边,沉下脸,他原路返回,单手撑住栏杆,从两米高的台子重新跳了下去。

众人又安静了一刻。

于小鱼:“耍什么帅呢真是!旁边明明有楼梯!小白你没事吧,我刚真吓傻了,都没反应过来。”

岑真白摇了摇头。

宋迟彦看向于小鱼和岑真白,说:“我和林子坝去一下霍仰那边,你俩在这里等还是?”

岑真白说:“一起去吧。”

两个alpha快步下楼梯,转弯时,林子坝还要凑到宋迟彦耳边,小声道:“不过霍狗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是少见。”

宋迟彦:“这个时候倒挺有眼力见。”

霍仰看起来似乎在和裁判们起争执。

宋迟彦一眼就看见缰绳断裂处不正常,自然损耗的缰绳不会断得那么整齐,就像是有人提前剪开了一个小口子似的。

预曦正立●

裁判们也怕得要死,割裂缰绳这简直和谋杀没有区别。

谋杀霍启上将的儿子?

他们怎么敢!

“你们知道吗?”霍仰道,“只有你们找到了罪魁祸首,才不会当替死鬼。”

裁判们连连点头,保证一定好好查。

霍仰看见了站在最后边的岑真白,烦躁地啧了一声。

烦死,本来想好好表现一番来着。

不是什么,就是想让岑真白更加沉迷自己罢了。

至此,校运会结束了。

出了这么惊险的一件事,大家心情都不算太明朗,林子坝提议:“要不我们今晚自己聚一聚?”

于小鱼最喜欢凑这种热闹了,“我看行,干什么去?”

霍仰:“我都可以。”

宋迟彦自然也没异议。

于小鱼:“小白,你呢?你肯定也去吧?”

岑真白并不想去,但他总不好拂了这些朋友的意。

“晚上吃个饭得要吧?”林子坝道,“然后唱个歌?看个电影?玩个密室?喝点小酒——?”

他越说越兴奋,“或者霍狗你刚刚不是没冲过瘾嘛,咱们带小白和小鱼骑马?”

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他们第二天还有课,马场远,来回都要四个多小时。

霍仰摇了摇头:“马场来不及,下次周末一早再去吧,晚上我来安排。”

有人安排那当然最好,大家都乐得当甩手掌柜。

大概收拾了下,五人打了两辆车去,只是,林子坝看到酒店时都傻眼了,“不是,咱几个聚来晚宴吃?”

他们平时大家族节日聚餐二十几个人才来的那种正式酒店!一般还得穿西装打领带那种!

霍仰说:“吃就是了,我请客。”

他还记得上次闵观生日,岑真白那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今天就让他见见。

他们下了车,鞋踩着厚重崭新的红地毯,每有人走一次,就会有人出来清理一次。

岑真白觉得这不是酒店,更像是金碧辉煌的城堡,大厅看起来六七层楼那么高,遥远的天花板上都是金灿灿的花纹与复杂的图案。

经理笑脸相迎,将他们带到37楼。

林子坝“啧啧啧”地摇头,“什么排场啊霍狗。”

只见经理将宴会厅的大门拉开,一个跟篮球场那么大的房间展示在众人面前。

宋迟彦:“这个厅我上一次来好像是林子坝的姐姐生日。”

林子坝:“你记得不错。”

水声朗朗,左边是一个小型瀑布,水流从三层楼高的真石头山上坠入池子,走上台阶,面前是一堵木桥,木桥旁边是一颗柳树,枝叶垂进水池里。

树上竟然还挂着一个秋千,能荡。

岑真白从桥上走过,看到一大群金黄色的锦鲤有序地游着,下了桥之后,地板上有着像蜿蜒河流一般的透明通道,从水池连到餐桌、经过他们、又绕过柳树,最后回到水池。

“可以踩上去,”霍仰在岑真白身后,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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