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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告诉陆朝逸自己要回来。

后来在接风宴上,他见到了陆朝逸的那个男朋友,但又发现他们已经分手了。

不仅如此,齐攸泽还打算靠近陈净霜,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特别的,能让陆朝逸愿意跟他在一起。

章颂口无遮拦,把陈净霜压在卧室门板上的那一天,齐攸泽听到章颂说他的逼湿了。

原来陆朝逸是在陈净霜身上找他的影子。

正当齐攸泽不知道该继续骗陈净霜,还是撕破脸告诉他真相的时候,陈净霜却忽然发信息问他怎么没来公司,是不是又胃疼了。

无所谓,陈净霜什么时候演不下去了,他再卸下伪装也不迟。

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但陈净霜始终满怀真诚地与他相处,他也有点分不清了。

可陆朝逸像根扎得极深的刺,齐攸泽没能完全拔出去,而陆朝逸对他的态度也含糊不清,所以今晚他想问个明白。

他当然舍不得。

陆朝逸对他有很重要的意义,他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或许是太久没见面,两个人暂时变得有些生疏,那就用肉体的靠近唤回曾经的喜欢。

但当他坐在陆朝逸的腿上时,发现自己的心里也莫名带了些抵触。

甚至在陆朝逸说对不起的时候,齐攸泽下意识觉得如释重负。

他们两个人都能够拥有追求新生活的权利了。

他们始终试图用年少时青涩纯洁的情感捆绑住对方,直到多年以后过去,再次重逢之后,才发现那份喜欢早就变了味道,他们回不到曾经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净霜推开了门。

齐攸泽忽然明白了自己该抓住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他所思所想的人此刻并不开心。

那张脸上惊讶的神色很快变得晦暗,陈净霜身后还背着包,他在大年初四的晚上回到了自己身边,可眼前的场面太过荒唐。

如果陈净霜因为这件事而提分手,那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陈净霜哄回来。

可他们不是情侣关系,所以陈净霜说,他不想再演下去了。

这是真话吗?

明明齐攸泽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可真当他听到陈净霜承认之后,又不愿去相信。

陈净霜给他煲汤,陈净霜送他粉色卡通橡皮筋,陈净霜买芭比娃娃学编发,陈净霜随叫随到,陈净霜被操得昏死过去还要留他吃早餐。

陈净霜摸着他腹间被洗淡的翅膀红痕,说我又不从别人口中认识你。

陈净霜说他不演了。

齐攸泽有些恍惚地看着陈净霜离开的背影,没追上去,缓缓抬手抚上了原本有纹身的位置。

其实那个翅膀是“翼”的意思,逸的谐音。也许在他决定洗掉它的时候,就已经将陆朝逸放下了。

第67章 66.分手周年纪念日

后来陈净霜没再在公司见过齐攸泽。

毕竟关系已经闹僵了,齐攸泽应该也不想看到他。这样也好,免得平时遇到会尴尬。

章颂自从年前从他家离开以后,也没跟陈净霜发过消息了。他身边人多,也自然腻得早,这会儿估计早就忘了陈净霜这么个人了。

现在他的主要麻烦是陆朝逸。

虽然陆朝逸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忽然把他叫去办公室,但时不时就会在公司各个角落遇到。

以前好像也不会出现得这么频繁吧?

而且陈净霜有种错觉,陆朝逸的视线总像是牢牢地落在了背后,就像自己当初追陆朝逸那样。

或许当时陆朝逸也会有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两个人遇见了也不说话,生疏到了有点刻意的程度。

陈净霜走出公司门口,手腕却忽然被人拉住了。

“我们谈谈。”陆朝逸的声音有些沉。

陈净霜回过头,神色奇怪:“我们能有什么好谈的?”

那双眼睛里情绪淡然,再也没有当初的半分爱意。

陆朝逸的表情略显凝重,陈净霜甚至觉得对方是因为自己把齐攸泽惹生气了,专门抓他去给齐攸泽道歉。

看见陈净霜这样抗拒的态度,陆朝逸的双眉反倒松懈了些,握着他的手腕仍然不肯放开:“谈谈升职。”

就会用工资压人,要是拒绝了说不定会被当场炒鱿鱼。虽然陈净霜也想眼不见心不烦,但暂时还没找到新工作,那就稍微忍耐一下吧。

陈净霜不说话了,被他带到了车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一坐进去,就想起上次陆朝逸把他按在后座操了一顿,顿时汗毛竖起。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下车换到了副驾。

陆朝逸回头看他,似乎觉得陈净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主动地靠近过自己了。

“再不开车我就走了。”陈净霜皱了下眉。

陆朝逸带他去了那家熟悉的餐厅,以往座无虚席的餐厅今天却空无一人。

他们俩只是上下属而已,有什么好包场的,更何况又不是不能订包间,何必这么大费周章。陈净霜一边想着,又看见陆朝逸主动将椅子抽出来,目光望向他。

陈净霜坐下来,没过一会儿菜就上桌了。

他盯着一桌的丰盛佳肴看了一会儿,终于情绪不明地笑了一声:“你不会是要求婚吧?”

陈净霜懒得跟人绕弯子,话语直白。还没动筷子,却觉得胃口尽失。

陆朝逸似是怔了一瞬,望着对方的目光却松动了些:“没有。”

陈净霜没说话,单手撑着下巴,有些出神地盯着杯子里的柠檬水。

气氛安静了下来,陆朝逸忽然又说:“今天是情人节。”

在挑选约会地点的时候,陆朝逸想起曾经在齐攸泽的接风宴上,陈净霜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看上去难堪又可怜。所以他想把曾经愧对于陈净霜的一切,一点一点地弥补回来。

听了对方的话,陈净霜并没有变得多惊讶,只是抬起视线瞥了一眼对方:“那这里坐的不该是齐攸泽吗?”

陆朝逸忽地抬起手,想去碰桌面上陈净霜的手,却被对方避开了。

“我和齐攸泽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陆朝逸话语中的情绪总算是起了些波澜,“我一直在等一个可以向你解释的机会,你不该一直回避我。”

“没必要,”陈净霜直直地盯着他,以前只要两个人的视线一相撞,陈净霜就会不好意思地低下视线,但现在的心境却不同以往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们已经分手了。”

陆朝逸顿了一下,缓道:“那如果,我想跟你提复合呢?”

陈净霜向后靠了靠,脊梁贴上椅背,只觉得对方的话荒谬可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陆朝逸?”

“我们谈恋爱的时间也不短吧,你连我生日在哪一天都不知道。现在分手了,反倒来跟我过这个什么情人节。”他问道,“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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