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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操,恨不得让陈净霜整根吞下自己的鸡巴。
陈净霜被插得干呕,喉间疯狂收缩着,却让对方越来越兴奋,空气彻底被隔绝在外,有些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地往外流,章颂的脸凑过来,舌尖舔过他泛红的眼角。
齐攸泽射在他被玩得熟红的逼里,穴心一空,陆朝逸的鸡巴也随之抽出了口腔。
齐攸泽过来了些,笑着对陈净霜说:“到他了。”
第48章 48.明明是他的
这三个疯子。
陈净霜浑身瘫软地躺在沙发上,感受着陆朝逸的鸡巴埋进体内。
他终于忍无可忍。
齐攸泽和章颂刚射了一回,眼下也还餍足着。陈净霜趁着那两人放松警惕,一个打挺坐起了身,陆朝逸刚插进去的鸡巴滑了出来,陈净霜一只腿迈下沙发就要跑。
可他忘了陆朝逸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他看不到身后人阴沉的脸色,只感受到站起来的那一刻被一股力气按倒在了茶几上。陆朝逸的手在他腿心摸了一把,沾着淫液滑进他翘起的臀瓣间。
陈净霜猛地一抖,停下了动作。
他没想到陆朝逸竟然会操他后面。
章颂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一样东西,抛给了陆朝逸。随后一阵湿凉滴落在后穴处,陆朝逸一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借着润滑揉进他的穴眼里。
“痛……”陈净霜惊喘连连,回头望向陆朝逸,可陆朝逸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专心致志地开拓着他的后穴。
齐攸泽一眼明了,边亲陈净霜边说道:“小霜偏心,不给陆朝逸操,他可是要生气的。”
陆朝逸眼皮都没抬一下,抽出手指就换了龟头顶上去,陈净霜身体一缩,鸡巴瞬间埋了进去。
“不要……呃嗯……”陈净霜伸手摸向两人的结合处,在一片湿滑中徒劳地想把阴茎拔出去,“吃不下……”
陆朝逸更加狠厉地插动着,反倒像是让陈净霜握着他的鸡巴往里塞。
浑身颤抖得有些支撑不住,陈净霜的手肘打滑,撞在了茶几角,痛得发麻。他站起身,陆朝逸以为他又要跑,一把扣住他的腰肢。
陈净霜托着手肘转过身,陆朝逸的表情果然不太好看,只好埋到他怀里,主动将滑落在外的鸡巴塞回后穴。
屈服于淫威之下,一声不吭地跟他做爱。这样的讨好让陆朝逸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生气。
陆朝逸将他压回沙发上,分开双腿,全力插弄着幽窄的穴口。之前操逼的时候,总是会因为顶到宫颈口而无法继续深入,陈净霜的宫口浅,鸡巴甚至没办法完全埋进去。但后穴不一样,里面深不见底,隐约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诱惑着他操得更深。
刚给两根鸡巴口交过,口腔里也火辣辣的,让陈净霜有种从后穴贯穿到喉咙眼的错觉。
被操嘴也干呕,被操菊穴也干呕,别人又没这种反应,陈净霜就这么不乐意跟他做爱?
陆朝逸皱了眉,俯下身要跟他接吻。
齐攸泽一掌推在陆朝逸的额头上,自己却趴在沙发边凑了过去,笑了下:“又要做爱又要接吻,两边便宜都想占?”
于是换成齐攸泽的唇覆了上来,陈净霜的视线里只剩对方靠近的脸。
“黑着脸干嘛?”陈净霜听见章颂在旁边开了口,“当初是你不要他的,现在肯给你分一杯羹就已经很大发慈悲了。”
陈净霜看不见陆朝逸的脸,只能感受到埋在体内的鸡巴操得越发凶狠。
陆朝逸的手指陷进了陈净霜的腿肉间,腰腹迅猛地挺动,重重地在他穴里抽插。
明明是他的。
陈净霜在潜意识里也不想惹陆朝逸生气。陆朝逸一不高兴,他的逼和屁股就要遭殃,于是他尝试着收缩后穴,讨好似地箍紧了陆朝逸的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净霜怀疑自己的后穴已经要被擦出火的时候,埋在里面的鸡巴抖动着,顶着他的前列腺射了精。
齐攸泽结束了亲吻,三个人在旁边凝视着躺在沙发上的陈净霜,谁也没动,像是在冷静地端详着某种物品。
稍微缓过来了一点,陈净霜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沙发背上,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他挪向章颂的位置,躲进了他的怀里:“我不做了。”
章颂眼底的情绪这才有所闪动,抱紧了人:“累了?”
陈净霜过了很久才回答:“嗯。”
“好。”章颂吻他头顶,“老公抱你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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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霜每次有一点点生气和难过的时候,就会心想算了,反正他们也没当回事,自己这么较真干什么?
我天呢,存稿告急??
即日起,日更调整为一周四更??
第49章 49.嫌命太长
一被放在床上,陈净霜就累得昏死过去,浑身无力,双腿重得像灌了铅。但又怕毫无防备地被人拽走,于是出于本能地缩进了章颂的怀里。
第二天起床才想起要生气。
“有什么所谓,”章颂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反正都得跟三个人轮着做,一次性做完还省时间。”
“是,”陈净霜咬牙切齿地笑了一声,“三次一小时变成一次三小时。我嫌命太长了。”
陈净霜坐起身来,感觉腰要断了。章颂也没拦他,等他走到门边的时候,才开了口:“他俩还没走。”
陈净霜脚步一顿。
无所谓,和谁相处都没区别。
他下了楼,凭借破碎的记忆绕进了走廊,没找到客厅,但在路过餐厅的时候看见了齐攸泽。
年轻的小保姆正在旁边笑着跟他聊天,齐攸泽也时不时地回应着,见到门口出现的人影,两个人就停下了话语。
“小霜醒了?”齐攸泽拉开身旁的椅子,陈净霜就走过去坐下了。
章颂连保姆也请这么年轻的,不过确实长得漂亮伶俐,平时在眼前晃悠也觉得赏心悦目。
保姆进去给他拿了套碗筷,没再打扰,退出了餐厅。
齐攸泽的脑袋挨过来,发丝蹭过陈净霜的耳畔。陈净霜回过头,想起了什么:“我会编麻花辫了。”
对方看向他,将腕间的黑色皮筋递了过去。
齐攸泽发质很好,柔顺有光泽,像用金线绣了一帘悬泻的瀑布,淌过指间时蔓延开丝丝缕缕的微凉,宛若触上一拢轻云。
尾梢收紧,一条麻花辫从手中垂落。
齐攸泽笑了笑:“进步这么快。”
可不是吗,他回去买了个芭比娃娃勤学苦练了一阵子。
陈净霜被夸得也高兴:“我到时候再学学别的。”
齐攸泽望着他,忽然挨近了些:“我现在也可以教你。”
他愣了愣,下一秒才明白齐攸泽跟他说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