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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泽时,对方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不像平时那样温和。

卧室门被关上,陈净霜看向章颂的脸:“你至少让我送送客。”

“一会儿陆朝逸会上来。”章颂将他按在门板上,俯身抵上他的肩窝,甚至侧过脸去吻他的颈间。

还没反应过来的陈净霜只将思维停留在章颂的那句话上:“怎么可能?”

陆朝逸顶多会在车里等齐攸泽下去。

“会的,”章颂的手从对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贴上清瘦的腰肢,说话时的气息似乎有些重,“你在这儿,他不会不来。”

感受到自己腰间的肉被人掐揉着,陈净霜慌忙去拦,却躲不过脖颈处灼热的吻:“那你……”

“我们在里面演。”

章颂将这句话丢给了他,像是抛了个足以让他们继续下去的理由。陈净霜没再反抗,因为他察觉到了对方紧贴着自己时胯下缓缓苏醒的异物。

演个戏怎么还真起反应了呢。

陈净霜感受着仍然辗转于颈间的吻,然后垂眸,忽然抬手覆上了章颂的后脑勺。章颂停下了动作,靠着他的肩头仰脸望向对方。

“老婆,”他直起上半身,紧贴的下半身却忽地往前一顶,分不清戏里戏外,“你帮我摸摸。”

陈净霜呼吸一滞,迟钝地摇头拒绝。

章颂扬起嘴角,语调甚至像是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那我帮你摸摸。”

一只手迅速地伸入了居家短裤宽松的裤腰,陈净霜来不及阻止,对方的手指已经贴上了他的阴茎,环住柱身撸动了两下后,章颂停下了动作。

他眼底的情绪里似乎隐匿着几分疑惑,目光上移,在陈净霜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后,神色瞬息万变,最后是顿悟地一笑。

手指缓缓向后摸去,陈净霜的表情变得越发不敢置信。指尖插入逼穴的一刹那,陈净霜听见对方开口道:“老婆,逼湿了。”

“你不能……”陈净霜微颤着身子,还未说完的话语被屋外的开门声打断了。

陆朝逸来了。

章颂的手指瞬间插进更深处,借着湿润的淫水在他体内进出,陈净霜脑子里只剩一片混乱,此刻章颂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当成无法违背的指令。

“老婆,喘给他听听。”

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陆朝逸。

陈净霜不再咬着唇,但也只是无声地轻喘着气。

“叫老公,大点声。”章颂轻声诱导着,插在逼里的手加重了力度,引得穴肉一阵收缩。

“嗯……老公……”陈净霜一挺腰,脊背撞得门板发出一阵响声。

离开陆朝逸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再有过性生活,今天忽然被章颂这么一插,浑身都适应不了地发软,脑中不甚清醒,早就没心思去管门外的两个人,只想快点高潮。

“老婆好乖,”章颂这才恢复了正常的音量,门外的人能够听得一清二楚,“我们去床上继续。”

出租屋隔音不太好,可门外始终像是死一样的寂静。

陈净霜被压在床垫上的时候,才终于听到了关门声。

陆朝逸和齐攸泽走了。

可是陆朝逸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就任由他的发小上了他的前男友。

鼻子忽地一酸,陈净霜从情欲中抽出身来,也没管章颂正在脱他的衣服,只望着天花板走神。

章颂凑过来,亲他眼角:“老婆,别再想他了。”

怎么还没出戏,陈净霜皱了皱眉。

章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当着陈净霜的面将它撕开。

“我也能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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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开荤了?

第10章 10.假戏真做

无论如何,陈净霜总算弄清楚了一个问题——章颂约炮确实戴套。

可是真的会有人随时随地在兜里揣一枚避孕套吗?感觉像是早有准备。

龟头抵住阴穴的时候,章颂还在跟他开玩笑:“这么不情愿?看来老婆对我的尺寸不太满意。”

陈净霜皱着眉想躲:“能别叫这个词了吗。”

每句话不带个“老婆”,就跟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似的。

“好,那你想听什么,”章颂挺身,将顶端缓缓顶进湿润温暖的软穴,“霜霜?宝贝?还是小嫂子?”

陈净霜被他逗得耳根发热,他想起自己刚跟陆朝逸谈恋爱的时候,章颂就会这样开玩笑似地叫他。章颂也才比陆朝逸小几个月,当时陈净霜听到这个称呼,还觉得很不好意思。

但后来章颂就没再那样叫过他了,不知道是不是陆朝逸跟章颂聊过。

可不是吗,随随便便带回家的人,难登大雅之堂,人家心里只能装得下齐攸泽。

章颂的言辞越亲热,陈净霜就越觉得不自然,他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哄过。

“啊……章颂……等一下……”陈净霜感受着粗壮的柱身撑开穴口,青筋磨着逼肉往里刮蹭,硕大的龟头越顶越深,他无助地一蹬腿,“你让我缓缓!”

“这就吃不下了?”章颂倒也忍耐着停下了动作,又伸手帮对方抚慰着前面,让陈净霜放松下来。

还演戏呢,陈净霜连这么幼稚的借口都信。

注意力转移到前面的性器上,陈净霜主动挺腰在他手里蹭着,喉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怎么这么紧?还是陆朝逸不够大,没把你操开?”章颂收了手,移下去捏揉着他的阴蒂。

陈净霜听不得他说这些,又因身下敏感的快感而惊喘一声,胡乱地摇了摇头:“他比你大多了。”

“是吗?”章颂笑了笑,不打算等他缓过来了,直接将发胀的鸡巴往里撞,“难怪这么舍不得他。”

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陈净霜又要躲,这回却被章颂按住了,不管不顾地操进了最深处:“陆朝逸太惯着你了,轻轻操一下都受不了。”

哪儿轻了,陈净霜欲哭无泪,只能收紧双腿,夹住章颂的身子,颤着声让他慢点:“章颂……你别刚开始就这么快……”

章颂听了不太满意,边操人边问:“你和陆朝逸做爱的时候也喊他全名?”

不然呢,陈净霜的思绪被撞得凌乱,楔入体内的滚烫鸡巴以极高的频率进进出出,他难以思考对方想要一个怎样的回答。

“真没情调。”章颂感受着收缩翕动的软肉吸附着柱身,越发兴奋起来,哄人时也耐心了些,“那以后改改,跟我做的时候就叫老公。”

陈净霜忍受着身上人的操弄,自顾自地呻吟,假装没听进去。

章颂没打算放过他,将对方的两臂按在枕畔,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往上缩,再次狠狠地插进那口淫穴:“叫。”

“呃啊……”陈净霜受不住地哭喘着,被那一顶差点直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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