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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缎还有这么好看的手!新粉好奇一下,老板是不是会刺绣啊?还是摆pose拍的?

岿然:回一下隔壁楼的问题。老板会苏绣,那件牡丹花纹的长衫里有一半是他自己绣的。这次估计会有重工了(捏紧荷包,但是真的很想要)……话说有点忧心啊,国内的一些重工溢价太严重了,现在大片的刺绣(主要还是机绣)基本都是狮子大开口。

不知名:出,直接出!求老板把镇山河上的铭文绣上!我爱镇山河呜呜呜呜,出了买两套。一套我穿,一套收藏。

不知名可是不留客粉丝中的知名富婆,在不留客的话题中活跃度很高,她说要买两套,就真的会买两套。

有人起哄将评论顶到热评第一,纷纷问老板可不可以出。

超薄看到不知名的评论的时候无语凝噎,拉住了路过的景熠。

景熠伸头看了看,很艰难地辨认出简体字,也挺无奈的:“又不是什么好话,怎么能穿在身上呢?铭文有效力,小心压着他们。”

超薄无奈:“他们太喜欢你了。”

景熠语重心长:“纵然不信鬼神,但偶尔还是要忌讳一些的,死啊殉啊的放在身上,不好。”

超薄赶紧道:“我去回复一下。”

过了几个小时,不留客的账号在底下回复。

不留客:镇山河的铭文不适合用在衣服上,至于是不是重工……哈哈哈@华章,我不知道,随他们怎么做去吧。

几分钟后,华章回复:你猜。你要是真的能请到模特,我和晨初未来二十天不睡觉,在过年前给你把衣服赶出来。

网友们:搁这儿玩什么极限拉扯呢?(微笑)TM地说句准话啊!

……

尤星越还真不是故意拉扯,他是真的不知道颜晨初和裁非会做什么出来。

裁非一开始只打算挑几个好的字,用提花工艺做成暗纹,但是尤星越直接把这几个字全都送给了华章。

裁非很迟疑:“真的行吗?”

尤星越思考了一会儿,很艰难地理解了裁非的迟疑:“哪里不行?只不过是铭文的竹简在这里,又不是我发明了铭文,难道你在字典里挑出华章两个字注册的时候也需要询问我的意见吗?”

尤星越甚至觉得,华章这个牌子完全可以把铭文暗纹作为一种特色——一个品牌总要有些深刻的记忆点。

铭文比较复杂,在真正作为暗纹的时候,肯定有轻微的改动,改动之后获得的“铭文”,当然是裁非和颜晨初的成果。

尤星越很直白:“我觉得你和颜小姐应该比我清楚,其实你们可以用这些字做更多的东西。”

它可以是印花、可以是提花、也可以是绣花,它可以用任何形式出现在不同制式的衣服上。

喜欢铭文的人那么多,可以用二三十块钱买一件胸口印着铭文的T恤,也可以用上万几十万买一套提花暗纹的满绣古装。

裁非沉默。

尤星越道:“铭文意义深远,所以不适合乱用。但它本质是一种文字,流通和传承才是它的生命。铭文不归任何个人所有,我只是竹简的收藏者,我也没有将它授予给谁的权力。”

“你现在不做,以后说不定是赚快钱的商家做。你干嘛不直接把它出成一个系列?”

裁非道:“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之后,裁非无声笑了笑:真的是……太小看老板了。

天下珍宝在手,却没来没有被无与伦比的瑰宝迷惑过。

世间多少人,身怀宝藏时目下无尘,自以为超凡脱俗之人,占有有形之物的时候,竟然还敢将无形的宝物据为己有。

裁非是个器灵,自认比人类更清醒,现在看来,老板反而比他像个器灵。

这一通电话后,裁非那边基本没其他消息,但他这么忙,居然还一天照三顿饭的时间给尤星越发信息,问尤星越能不能联系到女帝。

早上八点半,中午十一点,傍晚六点。

尤星越被折磨了两天,终于发现裁非和颜晨初是轮着发信息的,把他当成鹰熬了。

第三天,尤星越觉得自己可能是闲得疯掉了,他拉住了时无宴——

时无宴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尤星越下颌抵着时无宴的手臂:“阴司……真的有一位女帝吗?”

虽然不是历史上那位女帝,但是那也是女帝啊!

听到女帝两个字,看动画片的景熠转过头,竖起耳朵:“原来阴司也有女帝呀?”

时无宴道:“有。五方鬼帝中,中央那位正是女帝。你要见见她吗?”

星越一直没有答应裁非那边的请求,他也就没有主动去找中央鬼帝。

尤星越唾弃自己这副托关系的模样,道:“要是忙的话,就算了。”

时无宴解释道:“不忙。五方鬼帝一年一轮班,今年是东方鬼帝,她正好闲着。”

尤星越:“是这样吗?”

时无宴道:“只有轮班的鬼帝会很忙。”

景熠端着椅子坐到时无宴身边,眼睛亮晶晶的:“会请她过来吗?”

很好奇阴司的女帝是什么模样的。

店里的其他器灵也悄悄竖起耳朵。

不过他们和景熠不一样,见过时无宴刚来人间时端正却不可亲的模样,没敢往前凑。

时无宴伸手在空中一拈,指尖凭空多了一张黄纸,他手腕一甩,黄纸自动烧起来,聚成一团迟迟不散的白烟。

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白烟,烟气散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三声过后,那人轻轻推开了门。

她面若冷玉,在茫茫的雪色里,乌沉沉的眉宇裹着冻彻心扉的寒意。

景熠慢慢站起来:“小姑?”

女帝黑沉的眼睛微微愕然:“景熠?”

认识?

店里的器灵都惊了——景熠从来不向他们提起身世,店里的器灵都曾进过宫廷侯府,知道越是光鲜之处,越藏着无人不足为人道的污秽。

景熠不说,大家也从不追问。

尤星越很困惑,歪头看向时无宴:“你不知道她是女帝?”

时无宴思考两秒,很无辜地摇摇头。

女帝走进来,轻轻关上门——她走过的地方,雪地依然是平整的。

“往复,尤老板。”

她微微颔首,算作行礼。

尤星越赶紧起身还礼。

女帝道:“老板不必惊奇。往复在阴司的时候醒来的时间很少,他只知道谁在阴司任什么职位,却不了解我们身前是干什么的。”

时无宴斟了一杯茶放在女帝手边。

女帝顺势坐在景熠身边,摸了摸小侄子的发顶,惊叹道:“飞眠回去的时候说,老板好会调教人,将往复教的格外不同,我们一开始还不信呢。今天一见,果然是我孤陋寡闻了。”

时无宴微微启唇,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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