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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丝丝的,倒是挺舒服的。

半睡半醒中,夏歌感到西泽尔又在搜集自己的信息素。

“你明明都知道我一定会走……”在这种情况下,夏歌还维持着一线清醒,却控制不住将实话说出。

要是自己不走,收集信息素做什么?

西泽尔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轻声道:“不放你走是我的底线,你不要想太多。”

夏歌终于抵抗不过睡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几天他的体力过分消耗,身体总是处于过分疲惫的状态,空闲下来的时候除了吃和睡几乎不想做其它事。

但西泽尔还有一句话没有告诉他。

不放你走是我的底线,放你走是我的责任……

请原谅我用这种方式,让你留得久一点。

西泽尔拉起夏歌的手,贴上自己的小腹,轻悄悄蹭到他身边。

躺在着雄虫柔软温暖的躯体身边,西泽尔也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很多文章关小黑屋的情节,似乎都没有提到上厕所怎么处理,但详细提到怎么处理的,又很多都是限制级。

我在玩一个游戏,叫不被锁挑战……

第85章 火葬场序幕

有时候,虫的原则是忽高忽低的,可以随环境变化而改变的。

比如说,夏歌小的时候从不吃飞天鼠兔的肉,觉得它们外形可爱,应该作为宠物被撸毛疼爱而不是被做成食物送上餐桌。

但现在,麻辣、油炸、煲汤……哪种选择不比把它养在家里耗费粮食强?

虽然夏歌怀疑根本原因是夏炎的厨艺太差,让他第一次食用这种食材就被其未好好处理的腥膻味搞出了阴影,直到后来才让他发现了这种食材的妙处。

比如说,西泽尔坚持不放夏歌走这件事。

事实证明,这个原则是可以随心而动的。

原本夏歌被拴在床上,后来夏歌被拴在墙上,但夏歌还是觉得这件事还有商酌的余地——前提是把西泽尔哄高兴了。

最后夏歌不惜出卖色相,使出了十八般手段,方才能倚在床头,一口一个嘎嘣脆的冰冻树晶葡萄,坦然随意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这几天都要憋长毛了,你就放我出去走走呗。”

西泽尔冷脸拒绝。

“你不就是不让我跑路吗?也不一定非要给我栓在屋里啊。”

夏歌殷勤地亲手将一颗冰冻树晶葡萄递到西泽尔嘴边,西泽尔却寒着一张脸侧过了头。

于是夏歌将这颗晶莹的果实放在了自己口中,一线贝齿轻轻咬住,含糊道:“哝嘁不嘁……”

没有雌虫能抵抗住这种诱惑,纵使他历尽千帆曾经沧海,也不能!

大海里盛产水母和鲸鲵,水母的裙帽一翕一合漫无目的地游动,透明的触须拖拽在身后,埃奎明发出莹蓝的光,数以千计的水母汇聚在一起,照亮了整片海域。

一只体形硕大的魔鬼鱼从小舟下游过,细长的尾部轻轻摇动。

夏歌撑着船沿,低头惊奇地看着游过船下的漆黑大鱼,见它张开大口,一群水母就顺着水流被它吸入口中。

他俯身贴近水面的动作太大,扯动了扣在自己的腕上的合金链条,而链条的另一端扯动了另一只虫的手。

为了方便夏歌动作,西泽尔往他身边凑了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像一个见到心仪玩具的孩子一样拨弄着水花蹦蹦跳跳。

最终磋商的结果已经很明显。

两虫各退一步,夏歌继被拴在床上,再到被拴在墙上,变为了被拴在西泽尔身上。

夏歌嬉笑着将泛着蓝色荧光的海水洒到西泽尔身上,看着水珠洇湿了他的衬衫,跳到他身边。

“这里可真漂亮。”

“是啊,要不是某个小混蛋说要玩海上漂流,我们也找不到这个地方。”西泽尔明明是笑着,语气却总能让虫汗毛倒竖。

年长的比年轻的更甚,果然年纪大了脾气也差了!

“你说什么?”

夏歌悚然一惊,发现自己刚才竟然无意间将自己内心的吐槽说了出去,顿觉眼前黑了一黑。

未弥补自己的过错,夏歌巧笑着凑到西泽尔身旁,搂着他的腰,收敛成大家闺雄的端庄做派。

他还没有忘记,刚谈恋爱不久,他也是这么装的。

“好哥哥……我当然是夸你成熟有魅力了啊……”这一声哥哥叫得夏歌自己都打了个寒颤,1号世界线的西泽尔被自己叫叔叔都绰绰有余,甚至说叫他一声爷爷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就凭他一张秒杀无数年轻小雌虫的脸,和机能远超常虫的身体,这声爷爷是怎么也叫不出口的。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夏歌忙不迭的点头。

小船在海面静静地飘着,时不时因为浪涛的颠簸摇晃一下,摇得虫昏昏欲睡。

西泽尔用他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夏歌。

发光并不是夸张的修辞,而是因为雌虫的身体构造与雄虫不同,他们的眼球中多了一层反光膜,能够放射眼睛后的光线。

此时一双暗金色的眼睛映着蓝色荧光海,混成了幽幽的绿,如同一脉盈盈的春水,脉脉地注视着夏歌。

很温驯,很柔软……

这是夏歌极少能在他眼中看到的情绪。

“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些累啊?”

“为什么这样说?”

“你这几天睡的觉比我见到你之后加起来都要多,而且总缠着我,连公务都不处理了。”夏歌一件件数着,“当然比起正常虫,你还是不太正常,平时就像已经把睡眠进化掉了。”

西泽尔哼哼笑了两声,带了点鼻音,“你是在关心我吗?”

夏歌白了他一眼,“才没有,自作多情。”

西泽尔继续笑着说:“春宵苦短,还不是怪你生得美丽,让君王都不早朝了。”

嘶……

肉麻……

夏歌连忙搓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西泽尔挑起他的下巴,如逗弄小宠物一般刮了刮他的下颌。凑近他的脸,眯了眯眼睛说:“我是不是比另一个西泽尔对你好很多?”

半斤八两的狗玩意,怎么还比上了?

夏歌在心底吐槽,但是这一次他可不敢说出口。

西泽尔这虫,就得要夸、要捧着!年纪挺大了,性子却越发幼稚,越发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当然是你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过得有多惨!那个混蛋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叛国,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在主星,被联邦排斥、被群众辱骂、被政府提防,还被我那千刀万剐的雌父利用!我就是那风吹雨打零落成泥的小白花,没人疼没人爱的……”

夏歌而说得起劲,当场表演一个声泪俱下涕泣控诉,却说着说着,发现对面的虫半天也没给一个反应。他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一个字也消散在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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