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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她习惯用的“微信读书”软件,准备随便找几本下载到本地的书看看,打发时光。

这看电子书的习惯是温舒白上学时养成的,轻巧方便。然而工作后,她却很少再这么看书了。

与商叙结婚之后,她会更喜欢捧着纸质书,和商叙围坐在小客厅。

无端的,她好像又在想起商叙。

她跟着就感到乏累,这次交流学习完全是另一种形式的出差,昨天不觉得,今天上午也不觉得,可到了飞机上,随便选了商务舱的她,开始觉得腰酸起来。

温舒白用湿巾擦了擦手,想让自己精神些。

擦完之后,她重新打开“微信读书”,映入眼帘的,还是她两个月前看的那本。

初时,她尚且还有精力和兴致去往后翻几页。

随后,她就觉得没了意思,直接点了退出。

她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可是失败了,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她想起了随手提着的袋子里,她那厚厚一整套的盖了章子的明信片。

她想起今天给商叙的信。

温舒白将明信片全都拿了出来,一张一张看着,心情似乎也在随之转好。

她实在太喜欢昨天在豫园的那个下午。一张张和商叙一起看过的明信片,成了绝佳的打发时光的宝贝。

这一看,就看到飞机开始降落。

趁着那会儿功夫,温舒白开始把明信片全部都收好,把自己的外套拉链拉紧。

下飞机时,温舒白将手里的袋子提得很紧很紧,夜晚的凉风吹进她的领口,她跟着就打了个哆嗦。

南城比起上海,似乎更冷些。

她连忙拢了拢外套,快步往里走。

拿到行李箱后,她拖着行李箱,一直走到停着的最前面那辆出租车前。

一辆辆出租车倒是井然有序,她一上车,就被温暖包围,只顾着跟司机沟通目的地。

她也就没有发现,在出租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极其普通的黑色汽车。

那是商叙派来的,算是以备不时之需。

商叙无法不对温舒白牵挂至极,可既然温舒白自己说了,不要他派人来接,他也就作罢。

让自己的人默默跟着温舒白后面,不让温舒白发觉,不让温舒白觉得不舒服,这是商叙习惯的行事方式。

半小时后,温舒白到了家。

她刚下车,就急匆匆拉着行李箱往别墅门口走,带着肉眼可见的迫不及待。

天色不算太晚,家里也是刚吃过晚餐。

管家刚巧站在门口,立刻主动跟旁边的人过来迎接,接过温舒白的行李箱。

“太太,您辛苦了。”管家恭敬道。

温舒白一边走,一边觉得房里太热,脱掉了最外面的大衣,嘱咐道:“那就麻烦你帮我拿到三楼客厅吧,但要等我上去之后。”

她还记得这个给商叙的惊喜,可跟着又想起,其实商叙现在知道她会晚上回家。

她不禁失落了一小下,可并不太久。因为她没有发现商叙下楼。

“商叙在干嘛?”温舒白好奇地问。

这算是把一直等在院子里的管家给问住了,摸不准地答道:“可能是在洗澡?”

“啊?”温舒白觉得这答案真是逻辑奇怪。

于是她无意再继续问起管家了,只径自扶着楼梯,迅速地上了楼。

走到三楼后,她自然而然地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想要出其不意出现在商叙面前。

然后她就听到了不远处浴室里轻微的水声。

难道商叙真是在洗澡?

温舒白愣住了。

晚上的人果真都会有点不够理智,她第一次试着靠近浴室的门,隔着门往里看。

没看几秒,浴室的门就开了,商叙从里面走出来,连预想之中的招呼都没打,就挑眉问道:“偷窥呢?”

“你才偷窥!”温舒白羞恼道,“是管家说你可能在洗澡……”

“好了,过来。”商叙张开双臂,朝向她,眼神温柔地望着她。

默契之下,温舒白立刻就明白了,三步并两步来到他的身前,然后投入他的怀抱。

在他怀中,温舒白闷头轻轻嗅了下。在他的身上,只有浅淡的雪松香水味,没有平时沐浴后的那股两人同款的沐浴露香味。

看来他并没有洗澡。

而她其实已经无心去想这些细碎的事了,满心满眼只剩下与商叙的拥抱。

她的身旁裹挟着方才在外面的寒凉,一点一点,都被商叙的温暖融化了。

“好想你。”商叙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刚才在给你放洗澡水,然后在想着,你怎么还不回来。”商叙一贯清冽的声音透出难得的幽怨。

只有商叙自己知道,方才他一遍遍调试水温,一直等不到温舒白回家时,有多难熬。

“你一直在搞这个吗?”温舒白松开了他,指着她的浴缸。

她看到商叙的衬衫上沾染了水渍,她走到浴缸旁,摸了摸里面的水,水温竟是她平时最习惯的温度,刚刚好。

果然是商叙的风格,她随口说的事情,他都会做到完美。

她跟着就问:“你自己洗澡了吗?”

她是明知故问,商叙的那件白衬衫,已有些凌乱,头发也不像是晚上洗过,一看就知道他没顾上他自己。

她便继续道:“你也去洗吧,不用等我,我今晚可能要迟些。”

商叙却没动,还在关心她其他的事,问道:“晚上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这一问一答,原本想要直接进浴缸的温舒白,又折返过来,抱住了商叙的腰,“飞机上吃的,没什么胃口,现在只想洗澡。”

“那还抱着我?抱得那么紧?”商叙低垂着眼眸,一瞬不瞬望着她,眼尾噙着笑意。

温舒白一句话也不答,只将他抱得更紧。

她实在好喜欢商叙。

喜欢他迎接她的拥抱,喜欢他一刻不停的关心,喜欢他身上萦绕的味道。

她终于很想犯懒,想法荒谬,想抱住商叙,抱到天荒地老。

可又复归现实,悄悄推开了他。

她将他轻推到浴室之外,扶着门,改了主意,向他道:“我们洗完澡后,就在主卧会合。”

她说得有趣,而商叙想得更多,喉结轻轻滚动。

然而她又补道:“你不是很好奇我这次都带了什么礼物回来吗?我们一起看看。”

礼物,与方才商叙满脑子想的事,大概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倒也不算是失望,可商叙心头还是有种空荡感。

他的思念好像比温舒白的还要难忍,总要化为其他形态,宣泄而出。平心而论,他知道等会儿温舒白想要做什么,可他却自认无法像温舒白那样,安安静静坐在床头,看着这一趟旅行之所得。

但当着温舒白的面,他只能点头温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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