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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教我,”嘉蓄突然伸出手触碰程储的胸口,里面的心脏滚烫,“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打开了那只无礼的手,程储问道:“你想学什么?商业谈判,资本运作,还是核心技术?”
嘉蓄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接吻技巧。”
程储的身体一僵,稍微愣了愣。
“你亲我一下,”嘉蓄低笑两声,眨着眼睛看着他,“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锐利的双眸眯了起来,程储一动不动。
目光在描绘那张绷紧的嘴唇,真好亲,不过现在亲上去,肯定要挨打。
嘉蓄想了想,微微凑近,如同亲人间的晚安吻一样在程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吻很轻很轻,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程储一下子忘记反应。
嘉蓄把时间拉长了几秒,才说——
“爷爷在三楼藏了一个喜欢吃糖的小鬼。”
“你怎么知道?”
“管家往上面送东西,被我看见了。”嘉蓄笑嘻嘻地往楼上走,“我住哪一间?”
程储没有说话,脑子里在思考。
爷爷生过病,血糖一直没有恢复,坚定的自律让他拒绝一切糖分的摄入。
噬甜的Ada为什么会一直找不到?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需要被爷爷藏起来,而且需要藏在眼皮子底下......
想到这里,程储已经什么都想明白了,他通知了郑查这个消息。
在这个间隙,嘉蓄已经把二楼转得差不多,他倚在木质的栏杆上,懒洋洋地问道:“哥哥,我住在你隔壁吗?”
“不回家?”
嘉蓄摇了摇头,“困了,回家太晚了。”
这条信息让程储对嘉蓄细致的判断力有所改观,他走上楼安排了房间。
对于走廊尽头的房间,嘉蓄没有说什么,反正今晚他不可能住那里。
程储洗完澡出来时,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一个隆起的小山包。
嘉蓄没穿衣服躲在被子里,“头发沾到水了,帮我吹。”
程储懵了两秒,莫名有一种被赖上的错觉。
“那算了,我就这样睡觉吧。”嘉蓄作势要躺平,沾了水的头发就要往枕头上贴。
程储快步拉住了他。
趁机碰了碰程储的腰,嘉蓄的声音闷闷的,“我好困,哥哥,吹完我就睡觉。”
程储也有些累了,他懒得挣扎,于是就站在床边帮嘉蓄吹头发。手中的头发慢慢干透,嘉蓄也已经靠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
从被子里露出一大片如玉般的肌肤,上面的黑色花纹在用一种湿哒哒黏糊糊的目光缠着他。
程储忍不住想,嘉蓄真的是个矛盾的东西,又乖又撒娇和又狠又暴力都藏在同一个身体里。
目光不自觉地停留了几秒,与脸蛋的漂亮不同,嘉蓄的身体线条优越,肌肉坚实,爆发力和荷尔蒙并存。
程储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不自觉带上沙哑。
生活叫不醒装睡的人,程储也一样。要搬这么大个人回房间,着实不轻松,程储没怎么思考,就上床睡觉。
因此,双人床第一次迎来了它的客人。
床头的壁灯被关上,浓墨般的夜色笼罩在房间里,平稳的呼吸声慢慢响起。
嘉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含住了程储的嘴唇。
“哥哥,亲我一下,应该亲这里。”
第24章 24
程储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很久没有回想起那个密不透风的地狱。
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嘴唇却湿润润的,像是被粘腻的东西舔舐过一般。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他想要前进,却发现前行的道路异常艰难。
双腿被柔软的东西紧紧地纠缠,无法动弹,那个东西一圈一圈地包围他的脚,往上,蔓延,缠在他的腿上。
恶心,程储一把将它甩了出去。
地狱里突然撕开一道口子,骤然的光亮照清楚角落里盘踞的东西。
地上蜿蜒着是一条黑色的贪婪毒蛇,它摇晃着身躯,吐着嫣红的蛇信还在不断靠近,柔若无骨却剧毒无比。
程储猛地睁开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调整呼吸的频率,五官逐渐苏醒,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被嘉蓄搂在怀里。
是嘉蓄缠着自己。
一条结实有力的腿嵌在他的双腿里,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搁在他的腰间。
两人是紧紧相贴的姿势,没有一丝缝隙,亲密无间。
程储第一时间想甩开嘉蓄的手臂坐起来,腰上的那只手看似柔弱却有千斤重,把他重重地压在床上无法动弹。
嘉蓄迷迷糊糊地往他的后背拱了拱,声音柔柔的,带着刚睡醒的缱绻,“别动,再让我抱抱。”
漂亮的睡颜搭配轻柔的撒娇和呢喃,是情人之间难以拒绝的把戏。
可程储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用力捏住那只缠着自己的手腕,“放开。”
钝痛让嘉蓄疼得睁开眼睛,他一点都不意外看见程储,抱怨道:“才几点?”
程储挣脱束缚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你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
额前的头发些许凌乱,现在的程储褪去了西装时的高不可攀,看起来平易近人多了,嘉蓄把脑袋往他的方向埋了埋,耍赖道:“困,冬眠的时候挪窝最痛苦了。”
程储看了他一眼,告诫道:“下次不准在我面前睡着。”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嘉蓄轻轻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程储的胳膊,“哥哥,你压我头发了。”
抬手,耳朵选择性地过滤暧昧的言语,程储转身坐在床边,点评道:“你的睡相太差了。”
“是吗?”嘉蓄抽回头发,懒懒地把脑袋撑起来,“都没有人说过。哥哥,你是第一人。”
程储自然是不信,“你的情人没有说过?”
嘉蓄眨了眨眼睛,疑惑道:“我看起来性生活很丰富?”
“花样百出。”程储是这么评价的。
“那哥哥你呢?”嘉蓄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两腿之间,问道:“你的情人是怎么说你的?”
一大清早,嘉蓄还想再听一遍,“我没有女朋友,我没有情人”这种悦耳的语言,会让他一整日心情舒畅。
他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回复,抬眼望去,程储已经穿上拖鞋,朝门口走去。
嘉蓄还问:“是说你沉默不语的样子很性感,还是说你高冷禁欲的状态很有征服欲?”
程储停下脚步,淡淡地看嘉蓄一眼,云淡风轻道:“我们只干事,不说话。”
这话落到嘉蓄耳中,却如惊雷,他的眼神瞬间变了,脸上挂着的笑容凝固不动。大脑还没想到说什么,程储就已经开门走了。
嘉蓄气鼓鼓地摊平在床上。
一想到还有其他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