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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同床共枕的大男人却从背后笼住他的身体,以一种十分蛮横不讲理的方式抱着他睡觉,腿还压在他的腿上,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件人形抱枕。
乔逾感到不满。他睡眼惺忪,挣动了几下没挣脱开,便嘟囔着几句呓语,摸摸索索间伸手往后推。无意识地,手指碰上了对方厚实的大腿。
还有略有点硌手的胯骨。
青筋毕露、微微起伏的腹部。
人体温热的皮肤,结实绷紧的肌肉,以及滚着热气,昂扬竖起的一根……
乔逾“嗖”的一声缩回了手。
有人扣住他的手腕揉了揉,搂他搂得更紧。宋峻北嗓音喑哑,含着叫人耳红心跳的撩人意味,这阵逗弄似的呼气轻轻搔过乔逾的耳边:“小色猫。”
“才刚睡醒就想配种了。”宋峻北低低地笑,潮湿的唇吻上他的耳背,将这些话讲得既暧昧又缠绵,色情并温情。“再给老公摸几下。”
热气沿着颈侧向下流去,激起一片麻麻痒痒。
乔逾浑身一颤,大条的神经一下接上了线。他回想起了昨晚激烈的第一次,回想起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回想起了到了最后他都被做得断片了……顿时醒了个透彻。
空调被下的身体光溜溜的,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遍布大大小小、红红紫紫的斑驳痕迹,一看就是在床上被人狠狠疼爱过了,说不出的淫靡。他腰上被掐青了,胸前又红又肿,两侧艳红的指印和咬痕不知得多少天才能消褪,那两粒小巧的乳头也肿成了葡萄,颤巍巍地挺着,看着好不可怜。腿间那一片更是惨不忍睹。
乔逾收回审视自己的目光,脑瓜子嗡嗡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还挺着个老大的棍儿,棍儿就戳在他屁股上,耀武扬威一样。
乔逾来气了。
非常来气!
“你才是吧,一大早就发情,昨晚做了一晚上了都!”乔逾大声控诉,简直不满到了极点,“我的腰都要断了,现在腿还没知觉,都怪你!”
“你别压着我,沉死了。”乔逾骂骂咧咧地推开宋峻北的腿,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卷走被子。“还有,你这个大变态,怎么不给别人穿裤子?”
宋峻北被他炸毛的样子逗笑了,“我也没穿。”
乔逾还要发作,宋峻北抬起上半身,凑过去亲咬他的唇瓣,他就不能说话了。
漫长的一息过后,两人互换了一个相当腻歪的早安吻。
“昨天还老公要亲亲,老公要抱抱,今天就只剩个‘你’呼来喝去的了,要不就是说我变态。”宋峻北笑着叹气,“睡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乔逾嘴巴一撇,他现在屁股还痛呢。“这个,你自己好好反省去吧。”
宋峻北于是很认真地反省了一下。
只不过,是用下半身反省的。
乔逾闷着气,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才能像旁边那个大变态一样泰然自若地光着身子起床。醒来以后,他自觉身上干干爽爽,没有黏腻的汗味,后穴里虽然酸胀但没有含着什么液体的感觉,就知道昨晚宋峻北大概是负责把他洗干净了,做了事后清理,床单也换了新的。
可他这一身的印子实在是没脸看。乔逾发着呆,宋峻北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掰开他的大腿,一条热烫的硬物突兀挤进了他的臀缝。
这根东西抵住会阴,夹在两瓣臀肉里轻而缓地摩擦,压迫着后面那穴的入口,麻麻发热。乔逾低哼一声,应激性地扯紧了枕头:“……唔!”
“还能进去吗。”宋峻北往他耳朵里吹气,舔吻他的耳垂,堂而皇之地勾引他。“真的发情了,怎么办,乔逾?总不能从早上一直硬到晚上吧。”
昨晚宋峻北按着他不要命地做了一晚上,现在他的后穴还肿胀不堪,也敏感得很。乔逾咬着牙说:“我屁股疼。”
“第一次疼,往后就没有那么疼了。”宋峻北吻他后颈,循循善诱道,“不信的话,可以先放进去一点试试。”
有昨晚的前车之鉴,乔逾信他个鬼。
“你当我是十岁小孩,这么好骗?”
“十岁是犯法的。”
“……”
嘴上调戏人,手上倒也没含糊,宋峻北从背后圈住乔逾,抚摸他的身体,抓揉胸部,手掌贴着腹壁往下游移,握住了那话儿就开始熟练地套弄,不断撩拨乔逾的情欲。
乔逾很快就没有心思抵抗了,喉间溢出慢一声快一声的轻喘,软了腰乖乖窝在宋峻北怀里任他上下其手。没有布料阻隔,那根火热的性物卡在臀缝里,又大又热烫的一整根,几乎是紧贴在穴口蹭动,乔逾被刺激得夹紧了腿,心里冒出迫切地想要它硬捅进来的欲望。什么疼不疼的都抛到了脑后,他就是记吃不记打。
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经不起挑逗,亲个小嘴就硬,摸两下鸡脑子里已经自动脑补出大战三百回合,实在性躁得很。又没有足够的感情经验,别有用心的人很容易骗到他的心,也很容易把他拐上床。宋峻北比他走过的路更多,比他看得更长远,比他更能忍,更稳得住,更能把感情和欲望鲜明地分割开,却也在压抑了小半辈子一朝解禁之后,更难刹得住车,面对他时,无法再次套上外界施加的枷锁。
宋峻北被他夹得不行,就快控制不住把乔逾翻过去按在床上,干得他哭爹喊娘。宋峻北呼了口气,一边帮乔逾做手活儿,另一只手从他的腹股沟摸到大腿里侧,摸得乔逾两股战战,身子直打抖。
宋峻北爱不释手,略微抬高他的腿,把坚挺的性器插了进去,嵌入他双腿之间缓慢地磨了起来。腿心那里一片都是绵绵的软肉,又嫩又滑。宋峻北鼻息炽热。“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这里是不是一点毛都没有。”
男性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乔逾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控制着力道,握紧了不急不徐地捋动,给予刺激,同时也掌控着欲望攀升的快慢。乔逾绷着快感神经,脚踩在宋峻北脚背,断断续续地喘了一会儿,喘匀了气,才说:“你是不是……”
“早就想笑我了?”乔逾怀疑。
“这怎么是笑你呢。”宋峻北闻言轻笑了一声,但绝非是在取笑乔逾。“这是在宝贝你呢。”
“我走在大街上都被人当成是gay。”虽然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也不清白——乔逾别过脸去,把脸埋进枕头里。“是因为我太白了?长得不够男人?哎……男子汉怎么下面都不长毛。”
这些话说出口了才发现好像会冒犯到宋峻北。
“啊,我不是说你很那个……”
乔逾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宋峻北没在意。“我知道。”
“我倒想知道,是谁那么八婆,多管闲事。你是不是gay跟他们有关系么,还以貌取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