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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
“……我要开始画了。”宋峻北只是问,“姿势摆好,你现在很有感觉。你能夹住的吧?”
“不,不行!我夹不住的,宋先生……”乔逾立即回过头去,哀求道,“能不能,别顶我了……关了吧……”
“唔嗯——”话被呻吟逼停。
他脸色潮红,眼角挂了两点被逼出的泪,盈盈欲坠。脑子里都只剩下了在敏感处大力摩擦和活动的假阳具。前面性器早已立起,忍不住抵着椅背蹭动,都流水了。
宋峻北停顿片刻,答应了:“好。”
话虽如此,手上倒又缓慢地动了起来,渐渐加快速度,仿照冲刺时的频率刺激他。直到乔逾真的受不住,性器一颤一颤马上就要射了,宋峻北才一把将玩具抽出,狠狠按下开关,让乳白的奶液喷了他一屁股。
乔逾被激得一抖,跪坐在自己腿上,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快感的传送陡然被截断,就差一丝到达顶峰,欲望不可能餍足。他抓着椅背,喘息了好久,脑子里一片混乱,全身都在发烫。
宋峻北早已回到桌边,拿起笔潦草又迅速地画下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乔逾一副被玩懵了的样子。
宋峻北画了一阵,停下笔打量他,开口说:“你硬了。”
语气听不出异样。“你可以用浴室。”
乔逾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
也可能清醒不过来了。
他从椅子上爬起,抓着还在充血硬挺的性器就往裤子里塞,强行套好了衣服裤子。
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宋峻北,乔逾低着头转身就跑,什么也不顾了。
“……下、下次再画吧!”
他留下这一句话,再度落荒而逃。
第7章 7
7.
工作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宋峻北还维持着伏案作画的姿势。
用最硬邦邦的语气说最机械的话语,其实下身早就硬到胀痛,恨不得两下干穿桌子的抽屉。他只要稍微站起一下,无处可藏的欲望马上就会原形毕露。
所幸乔逾慌得乱了阵脚,什么都没发现,自己就跑了。他走后很久,宋峻北脑海里都还留着他的影子,眼里印着燥热的他。
强压下焚身欲火,手捏紧了笔,用最细致也最癫狂的笔触描摹男生的身体姿态。
漂亮的脊线,不堪一握的腰肢,小巧挺翘如月钩的臀丘,光滑细直的大腿……
洒在脸上沾在舌尖的精液,承受不住时无力扶住椅背的双手,撅着屁股颤抖的跪姿,被快感摆布硬起的下身……
夹着男人粗大可怖的性器,双腿间淌下淋漓的浊液。后方的人想要吻上他沉浸于呻吟时醉红的脖子,封堵他的唇舌。
宋峻北明知道乔逾没有经历过情事,偏还要用玩具凶狠地顶撞他,几乎将他玩到快泄身。每一次发狠地撞击和抽送都是宋峻北可耻又贪得无厌的欲念与幻想。
幻想自己肉做的凶物代替了硅胶玩具,真的用力凿进他的身体,不由分说按着他翻云覆雨,极尽欢愉狎戏地捉弄他,逼得他哭叫起来。
想要他。
勾画完最后一笔线条,脑子里的弦一下子断掉。宋峻北将单人为主角的画稿上传到了网络,那个不能见光的私人主页。
评论开始爆发式地刷屏,各种禽兽不如的言论在眼前飞速划过。宋峻北伸手握住自己狰狞怒张的性器,幻想着两个人演的电影开始发泄。
…………
硬了几个小时,终于想着他的情态射了出来。
燥得发热。
宋峻北半躺在电脑椅上,慢慢平复喘息,看见腿间没完全软下去,还不知满足的性器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自己是“病”好了,还是“病”得更严重了一些。
那份签了名摁了手印的协议就静静躺在抽屉里,宋峻北将它取出。乔逾两个字写得很规整,写时认真,下定了决心要将身体交给金主摆弄,因而落笔和离笔有力。字的拐角倒有些习惯性的圆润,宋峻北知道他是性格柔软的人。
原本因为这份特别的业余爱好,宋峻北长年累月都在和人的欲望打交道。他浏览过的色情画面不计其数,已经到了对色之一字基本免疫的程度。
但什么都不及真人。当乔逾站在宋峻北面前之时,他真实、温热、触手可及,仿佛他就是上天送给宋峻北的那个选择。
然后他自愿签下协议,在双方协定和允许的范围以及时间内,成为宋峻北一个人的所有物。
可是,差一点就能碰到的体温,宋峻北及时收回了手。
“……”
在思绪的真空期里,他久久凝视这一纸协议。
面无表情地拨去一通电话,语气因而染上了标志性的商业微笑。
“王总,什么时候再出来吃个饭。”笑着打了个招呼,“上次玩得挺开心的。”
介绍人起初有些纳闷,不知道这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是唱的哪出。想了想,莫不是在说上次给宋峻北介绍乔家大儿子的那事儿?
怎么了,牵线搭桥一次,这下事情成了,还要回来感谢一下当老鸨的?是不是还要炫耀一下房事细节?
介绍人摸不准宋峻北是什么意思,打了哈哈客气道:“有机会是得找宋总蹭几次饭。近来行情不错,水涨船高,我们这些跟宋总做生意的也能喝上汤了,还真是托了宋总的福。”
又试探着拐进正题,问:“小逾最近还跟着宋总在吗?一定学到了不少东西吧。乔总很是欣慰啊。”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宋峻北说,“那孩子挺不错的,很有干劲。将来带他进OU+集团好好培养不是没有可能。”
介绍人道一声祝贺:“那我得提前恭喜下乔总了,养了个好儿子能被宋总看上。”
“另外,还有一件事。”
宋峻北似笑非笑道。
“我要结婚了。”
“消息还没公布出去,但我已经和孙家的小姐订了婚,下半年就会举行订婚宴。”
“最晚明年正式完婚。”
宋峻北还记得在家族宴会上,那些人给他施压,半是讽刺半是诘责地揣测他的私生活,质问他什么时候结婚。
那是宋峻北第一次忤逆父母和族中的长辈。
他毫不觉得语出惊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淡定回答:不好意思,我阳痿。
那些人大惊失色。可宋峻北就是硬不起来,叫对他寄予厚望的父母和家臣亲信们死心。随后便是紧急而秘密地替宋峻北物色医生,寻医问诊。
那段时间宋峻北天天都被看病这种“大事”折磨,天天被逼着吃各种补药,试用偏方,折磨得不轻。连唯一的释压手段,画的色情男同漫画都不得已断更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月,就没让他睡过一个好觉,醒来就是医生们的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