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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爱意不加掩饰:“慢点吃,不着急。”

“我这里还有很多,都给夏夏吃。”

郁夏德的注意力一瞬间就被他的话语给吸引去了,有些不可置信的,微微睁大了圆润漂亮的眼眸:“真,真的吗?”

坏蛋不会是在骗他吧?

沈风遥单手就能轻松抱起他,来到了冰箱门前,打开冰箱让他查看着,低垂着眼眸看他抱住了自己的脖颈。

“怎么样?跟着我可比跟着他们两个忙来忙去好多了吧。”

“只要你一直乖乖待在我的身边,这些都是夏夏的。”

郁夏在看见冰箱里面被塞的满满当当的食物时,瞬间咽了咽口水,连忙点了点头。

还伸出小手指,生怕男人反悔似的:“那,那就说好了哦。”

“好。”沈风遥唇角微弯跟他拉勾。

可怜的小奶猫被坏蛋玩弄于股掌之间,完全把要帮助季朝煜的任务抛去脑后。

反正,反正谢庭兰身为主角攻实力很强劲的话,那么身为反派的季朝煜实力肯定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他,他还把主角受给拖住了呢。

要是沈风遥也过去查案的话,那么季朝煜一个人肯定顶不住!

郁夏想到这里,捧着自己的小蛋糕眉眼弯弯。

谢庭兰查案这边明显遇到了困难,死者神色惊恐,明显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谢庭兰顺着他目光的角度看向了他面前的镜子,什么也没有,只有被他飙溅的血花。

“又是那个连环杀人魔?”季朝煜只查看了一下就得出结论。

谢庭兰点了点头,无论是从死法上,还是从他的表情上以及周围散落的极具代表性的玫瑰花瓣来看,凶手都是Rose Killer(玫瑰恶徒)无疑。

Rose Killer就像凶猛的野兽那般,盯上了猎物就喜欢带走他身上的某一样东西,将他折磨至死。

这个东西有可能是一些证件照,或是不起眼的钢蹦,也有可能是直观的肢体,包括手指、眼睛,甚至是心脏。

谢庭兰看向了纪昭空空如也的左胸膛,那里足以是放在电视屏幕上要被打马赛克的程度。

他的种种暴力的行为,如果不是为了虐杀的快感,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目的——寻仇。

可是玫瑰一般都是象征着爱情,如果没有意义,凶手不会大费周折的将它们摆在旁边,而且死者基本上都是男性,难道凶手是个女性吗?

“找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吗?”季朝煜在一旁问他。

谢庭兰摇了摇头。

再加上这几天暴雨倾泻,道路都被堵死,那么凶手就一定还潜藏在他们之中。

谢庭兰的直觉向来很准,他有预感,这次一定能抓住他的真面目。

“好了,我要回房间里了。”郁夏又解决完一个小蛋糕之后,揉着绵软的小肚子,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沈风遥想着谢庭兰和季朝煜那两个情敌现在应该还在忙前忙后的取证查案,现在应该没有空跟他抢小奶猫,于是便放心的放他离去。

如果可以,他巴不得直接把郁夏锁在他的房间里,让他哪也去不了,只能日以继夜地承受着他。

郁夏把吃剩下的蛋糕塑料包装盒都拿去外面的垃圾桶里丢,却不曾想一打开垃圾桶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郁夏立刻把垃圾桶关上,有些慌里慌张的,注意到沈风遥没有往他这边瞥之后,又重新看到了里面那个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上面的花纹很是熟悉——

好像是徐小花之前用过的,那把杀了维拉德公爵的匕首。

17:一觉醒来,我成了杀人凶手

凶器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季朝煜也太不小心了吧,藏在这里可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的。

郁夏想了想,还是冲洗干净放回原处更为合适。

却不曾想他在公用洗手间里直接撞见了正在搜查的谢庭兰。

郁夏有些慌慌张张的把匕首藏在了身后,在谢庭兰疑惑审视的视线中,郁夏决定先发制人:“你,你怎么在这里呀?”

谢庭兰的目光从他背着手的身后略过,只随意带过了一句:“来洗个手。”

绝口不提自己在卫生间里发现血迹的事,毕竟在卫生间里发现少量血迹其实也是比较正常的一件事情,具体是谁的血迹就需要化验,可惜他们现在并没有这种手段。

“哦,这样啊。”郁夏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绕过了他:“我去个洗手间。”

“等等。”

却不曾想自己直接被人给拦住了,他抬眼望去,谢庭兰把他推到了另一间洗手间里。

“上这间。”

郁夏懵懵懂懂的看着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他把耳朵贴在门背后,好像没有听到谢庭兰离去的脚步声。

坏了呀,凶器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

郁夏拿着沾血的匕首,有些惴惴不安的,环视了一圈狭小的洗手间里的位置,没办法了,只能藏在这里了。

郁夏冲完水出去之后发现谢庭兰已经不在门外了,赶紧洗干净手上的血迹,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被发现了。

只是下一秒——

鲜红的血流到了他的手上,郁夏瞬间叫出了声,瞳孔有些紧缩着。

“怎么了?”谢庭兰从隔壁的洗手间里出来,原来他并不是走了,而是躲在了隔间里——

郁夏背对着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的转过了身,有些惊慌失措的抬起了那双手。

“水、水是红色的……”

倏忽间,他好像听到了邪神轻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恶意。

谢庭兰赶紧快步上前查看着,随即面色有些古怪的。

不仅郁夏的手是干干净净,就连洗手池里的水也一如往常那般并无什么不同,透明的水流簌簌直下冲刷着。

并无任何异常,那为什么郁夏说看到的水是红色的?

郁夏捂着自己的面庞,后退了几步,浅色的碎发垂落着,透明的水流顺着他精致软白的面容滑落,低垂着眼眸看不出情绪。

谢庭兰猛然间想到了之前他破解维拉德公爵那起凶杀案的时候,最后将凶手步步紧逼进死胡同里的懒散气势,带着居高临下的恶趣味,与平常的他截然相反。

难道说,郁夏有些精神方面的问题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先前的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郁夏……”他伸手想要触碰郁夏,安慰着他,手掌却在下一秒被推开。

“别碰我。”郁夏抬起了那双猩红的眼眸。

谢庭兰愣了一下。

郁夏眼里闪过一丝冷漠,单手插兜径直绕过了他:“关于这点,我想我在上一次就应该就说的很清楚了。”

不过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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