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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

皇后戳她的脑袋瓜,“什么事?当着母后的面还?不好说了。”

商珠撇撇嘴,“哎呀!母后,女儿有私事要找二哥哥,便先出去了。”

说罢,她拉着商濯往外走?。

皇后见兄妹要走?,连忙朝商濯道,“沈家姑娘身子一直不好,你明?日?得空带了太医前?去看看。”

“儿子明?日?有事。”他没说什么事,径直拒绝了皇后。

商珠看着两人僵持,挡在中间替商濯说话,“母后,成亲前?夕男女双方是不方便见面的,二哥哥这段时间帮父皇处理内阁之?事抽不开身,女儿整日?闲着,过些时日?让女儿带了太医去沈家探望意绵姐姐罢?”

“如此也好。”

皇后松口?,她看着商濯,用眼神?告知他,要注意分寸。

从?椒房殿出来,到了御花园坐下。

商濯问她什么事?

“二哥哥,珠儿听说,你是这次秋闱的主考官?”

商濯倒了一杯茶喝了些,才慢吞吞嗯。

父皇收走?了他的兵权,又查证了塞北之?事他的话语属实,许他入内阁,主秋闱之?事,吩咐翰林院与?礼部协理。

“你打听这些事做什么?”

商珠笑得腼腆,“没、没什么。”

“只是听了一嘴,先来问问二哥哥是否属实?”

“是吗?珠儿什么时候对朝堂的事情感兴趣了?”她历来不喜欢女红,也不爱习字,专喜欢一些蹴鞠,双陆,叶子牌,还?特别爱跟人打马球。

“我……我就是好奇。”

商濯摩挲着茶沿的手收回,“既是好奇,又从?我这里得了明?白,便回去罢。”

“人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商珠嘟着嘴巴,把起身欲走?的商濯拉下来。

“有话直说。”商濯没坐。

神?色平静看着御花园中盛开的花朵,各种颜色,互争芬芳,其中秋海棠开得最好,尤其夺目。

“二哥哥今日?心情不好?”商珠问道,她进?去之?前?便察觉到了,“是因为意绵姐姐生病,无?法?按钦天监选定的日?子与?二哥哥成亲的事吗?”

“珠儿,沈家的事情你不应该掺和进?来。”

商珠懵懂眨着眼睛,“……”不大明?白商濯的意思。

“没事,明?日?你带太医早去早回。”

商珠撇撇嘴,眼珠子一转,“我已?经替二哥哥办了事,二哥哥可否帮我做件事?”

商濯瞧着她的反应,好整以暇,“说罢。”

商珠抿唇,“……秋闱当中有位考生名唤燕郡,二哥哥可否为我留意一番?”

“你瞧上他了?”商珠面含羞涩,说话时头低着。

“没有!”商濯一问,她立马大声?说话,疯狂摇头。

“既然没有,作何打听人家。”

“我……哎呀!二哥哥帮不帮?”

商濯懒得细问,“你要二哥如何帮你?”

“留意一番他的考卷,能?不能?提前?将他的成绩告知珠儿?”

“秋闱虽比不上春闱紧要,到底是国事,他的成绩到放榜之?日?便能?知晓,如何能?提前?告知于你?此事不可再谈。”

商珠,看着商濯离开远去的背影深深叹气,“……”就知道二哥哥不近人情。

想到那日?出宫遇到的人,她的心中又免不了一阵失落,若是他不能?通过秋闱,此生恐怕不能?再见了。

阿滢这头说不上来的苦不堪言,宫内的教引姑姑凶得要命,她说一遍,让阿滢示范一遍,只许她出一次错,若是犯一次,便拿戒尺打她。

那戒尺是用黄木做的,这种木头尤其实,打在身上不出响声?,特别疼!

她教阿滢握木筷用膳该捏木筷的哪截,用哪几根手指,坐姿该如何,夹菜该如何,就连她咀嚼的次数也要管,往日?里用膳时,阿滢最是开心,几次三番下来,只要一看到教引姑姑的脸,她用膳的心思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走?路时,钗镮不能?大幅度晃动,迈开的步子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手该如何放,眼睛该往什么地方看,比她去弄杂耍顶十只碗还?要累。

阿滢也反抗过,她被打得眼泪汪汪,捂着通红的手心朝教引姑姑控诉,问她为什么要学这些?说她再也不学了。

教引姑姑义正严辞,“姑娘若有不满可由奴婢转于二殿下。”

“殿下说了,若他来时,姑娘的陋习还?未校正过来,便让姑娘自己看着办。”

阿滢,“……”最后就是一个死。

算了,还?是忍忍吧。

她再也不想再体验一次被商濯那个漂亮疯子掐脖子,早早去跟爹娘团聚。

要不说严师出高徒,实在怕教引姑姑手里的戒尺落到她的身上,她说的每一句话,阿滢都?十分用心去记,力求做到最好,几天下来,走?路用膳,倒有几分汴安贵女的样子了。

而后她又教阿滢说话,如何轻声?细语,如何掌控情绪,不可引声?高昂,也不可撒泼胡闹,笑不能?露齿。

阿滢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提线木偶,任由教引姑姑摆弄,她的脸都?酸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教引姑姑的规矩一关,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完了,谁知道教引姑姑消失了一天,第二日?登门,带了一位女红师傅,说是尚衣局出身的。

她看到针线时,眉心忍不住蹙了蹙。

成衣铺子的衣衫太贵,阿滢平日?里的衣群都?是买了布料自家做的,因此,她的针线功夫不算太差,可是放到汴安,根本入不了尚衣局师傅的眼睛。

她纠正了阿滢握针的手法?,又教了她不少针法?,很多绣法?特别难,阿滢时常戳到手指头,每次她下意识把手指头含到嘴里,刚尝到腥甜,后背就遭了教引姑姑的一戒尺,疼得她浑身发颤,立马端正坐姿,再也不敢含指头了。

针线活,阿滢做得很认真,她的女红在尚衣局师傅的教导下稳步上升。

涣月夜里给她擦药,奇怪她这次怎么没哭着闹着说不学了,难不成是被打怕了吗?

前?不久阿滢被教引姑姑折磨,哭得伤心,背地里打湿了枕头,为了宽慰她的心思,涣月常说好听的话哄她,渐渐的,也不似从?前?那般生份了。

“有那么些怕被打的缘由在里面,主要是我想学。”

女红工夫做得好,也算是一门技艺,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蔓华苑,脱离商濯的身边,她可以绣些帕子,或者?去绣坊做活,能?赚些银钱回汴安,否则以她身上的银钱压根就回不去。

涣月听了她的话很不理解,“二殿下对姑娘颇为看重,您为何还?想着离开?”多少人想成为二殿下的侍妾,可惜没有机会。

阿滢近水楼台却不懂得珍惜,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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