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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硬立热烫的好鸡儿送过去,让她摸摸看是不是能当汤捂子使。

当场众人各司其职,只有冰清玉洁的秋隆站在原地装束整齐默诵男诫。

小粮支撑着探头看看:“秋大人?”

秋隆惊骇一耸身。庙小菩萨多,躲都无处躲。

小粮关心道:“你下面都肿起好大个包,是不是中毒了。”

燕偈非常不厚道地又想插刀。他让小粮踏在自己裆部,回头哼笑:“时荣,怎么了,还是你想等着抢应大人的好位置?吃穴的活可不是谁都能揽的。”(猛读十数本房中术之后,二皇子得以踌躇满志地纸上谈屄)

还没等秋隆动怒,长跪的应芝已极为恐怖地慢慢回头,目露凶光,似乎喉咙里还在低沉地咆哮。本来他神态就极似山涧猛兽,这下简直要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了。

小粮从自己双腿之间观看对峙,饶有兴趣:呀,护食了。

秋隆:“……应大人,我没那个意思,你吃,你吃。”

应芝立即眉眼柔和:“秋先生宽厚雅量,在下失礼了。”说着便转回,细致地舌挑花苞。小粮轻喘一声,满意地将腿更打开些。四肢被人托着,一好似悬浮空中,失去了脚踏实地的稳扎,身体各处便格外警惕敏感起来。应芝两眼朦胧而视,两颊烧热,紧咽两口蜜水还觉不够,卷起舌尖,钻蹭入穴口,像小勺般急切舀动。小粮酥爽得仰头,韦参韦勘护着她上身,一齐低头吮吻她颈侧。乳尖在他们手里滚了几滚,已经红熟,似乎汁水丰盈。燕偈见状,腾出一只手来,贴着她下腹滑向阴阜,掐住她涨肿的淫豆。

小粮身体一震,抬起湿润双眼,似笑非笑地看他。燕偈此时此地不由再次想到自己藏得最深的绮梦。梦里小粮还是大奸大恶之人,但能在强要了他无数次之后,打着呵欠一骨碌钻到床铺里侧乖乖大睡。梦里她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收敛一身奇诡的轻功,在他身边天长地久地安睡。襄王有意,神女亦有心。

燕偈手指浸润在她的体温里。他与小粮对视,强撑着向她回以傲然一笑。他两指从她尿口往上,掂起溜滑的阴蒂,挑高到她下身不得已跟着他动作。应芝并不恼怒,因小粮受激淌出了更多蜜水,他吞咽还来不及,怎有余力争宠。燕偈继续以指腹搓动小豆,剑茧摩擦得小粮本能扭动。明知会得到灭顶的快感,还是要逃。燕偈立时有了一种掌决生死的力量感,拢捻挑揉如奏琴谱,更起劲地追逼小粮逃往高潮巅峰。呵。她逃他追,盖莫如是。

小粮颤哼,脚趾抓抓,十分惭愧和九十分爽快地泄在了应大人口中。酒不醉人人自醉,应芝失神地被灌了满嘴满喉的春水。这下把他扔在沙漠半个月恐怕都渴不死了。

燕偈身心愉悦。虽然他没意识到这是在帮小粮和情敌一起狠狠爽一把。小粮的足心被尊贵二皇子蹭得湿乎乎的。他抽出手指,晶亮的水光都是小贼失风败阵的证据。他刚想以上位者的姿态抚慰泄身后虚弱的小贼,却见小粮精神百倍地腾了一下身体,眼放精光,环顾问道:

“不错,接下来谁来?”

别借机满足自己奇怪的性癖啊!

此贼胃口大,众男并不是头一天知道。燕偈从欲海情天里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面对着的并非梦中贪恋抚爱的家猫,而是灌不饱嚼不动打不过抓不到滑溜溜响当当的恶名冠京中的贞操大盗。小粮见无人响应,便对燕偈笑说:“这下小粮酒才真正醒了,多谢。”

敢情刚才那一泄是把酒排出去了。燕偈忧虑地看了一眼还处在呆滞状态的应芝,想道:他不会喝多了吧(一语双关)。

韦家兄弟也惊奇了一下。他们握着小粮双乳,默然对视,在眼中进行了类似石头剪刀布的对决。他们目光电闪雷鸣似的交映了半天,似乎决出了胜负。韦参放开小粮乳儿,叹息道:“既然如此,为兄不得不退一步……”

小粮:“哦?韦公子不乐了?”

“不不不。”韦参护着心口说,“怎能不乐呢?只是我和勘商量好了,还和上次一样,我吃上泉眼的水,他吃下泉眼的水。”

其余人自然不解。小粮眼珠子转转,反应过来,嗤嗤笑。不过,真想不出他们是如何靠眼神决定了这样细致的分工。

看着韦参郁郁寡欢的样子,不论是不是作假,小粮还是挥挥手:“韦公子,好意小粮心领了。不过听方才那声音说,似乎要诸位情动泄阳方可出去。但不知道究竟要阳精多少——难道真的要射到卵儿瘪蔫为止?”

燕修尴尬得闷咳一声。贼人把精尽人亡的情状形容得太贴切了些,他本来勃昂的下体陡然一凉。

燕伉的勾八还被大侠好姐姐攥着,早挤出了两滴纯净的处男汁。他红着耳朵参与到推理中:“我记得是:射到死,射到尿、尿血,才能放我们走……这也太可怕了,而且究竟是每人都历经一遍,还是某一人被摧残出血即可……”

摧残,射死,出血——这些关键词落在应芝耳中还得了吗。应大人豁然开朗,带着梆硬的弯弓般鸡儿坚强地走到香案前(燕修:你丫甩到我了)。他拿起一只承托红烛的烛台,细细观察。

“众位。”应芝缓声道,执烛台回过身来面对众人,“芝有一计,愿代各位一试。如叁殿下所说,也许只需一人出血便可解咒。”

已经见识过应都天诡异性癖的小粮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请看。”应芝握住烛身,从烛台的长针上缓缓拔起。他的表情在仿佛受痛而闪动的烛光中显得愈发诡谲:“请把这个看作芝的阳具。”

自诩联想能力一流的燕偈脑中都忽然迷雾一片。

“芝的想法,是这样的。”应大人垂眼,将粗壮的红烛重又缓缓插回锐利的长针上。烛光又是摇动不已,还惨然淌下一行鲜红的烛泪来。

应大人生怕众人看不清,又握住烛身上上下下用力扦插了好几下,蜡烛都快被他掐断了。燕修大咳一声,沙哑道:“应大人,好了,好了,我们明白了。”

小粮吓得一激灵赶紧挣扎着下了地。她连忙摇手说:“应大人,冷静啊!这可是关乎下半辈子嘘嘘功能的大事!”

“小粮小姐不必怜惜芝。芝蒙恩,忝为都天令,本就该舍得卑贱之身,保护诸位的性命安全。”应芝说着便背对众人,在神像前郑重跪下。他的里裤唯美而悲壮地落下,露出他肌肉线条明晰的双腿。还有小粮盯住就挪不开视线的、若隐若现的、练武之人才有的翘挺可人屁股瓣子。

他一手持烛台长针,寒光熠熠,一手握住自己的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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