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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公子尚未和她正式结婚。”良宥抽噎道,案宗翻得哗响,“他怎么保得了她!”
“哦?”一直不响的燕修终于开口。他身体略微前倾,像是采听谏言,目光却冷酷:“那照良大人来看,此案应当如何处理啊。”
良宥又拭泪:“下官冒昧。”他哭着,竟然抽身走到小粮身旁,弱柳扶风般跪倒。“二位殿下。”他凄然抬头,字字泣血,“下官已经失身于贼,往后一生,是与失节二字绑在一起的了,又何有颜面坐这朝中大理正的位置。所以,唯有一计可解宥的污名。”
燕修抬颌:“请说吧。”
良宥转过头,两眼空悠悠地盯着小粮。然后缓缓地,露出一个谄媚讨好的微笑。
“下官不得已……”他不等旁人察觉,也不由小粮反应,还是带着哭腔,对着二位皇子叩头山响,“不得已,只能和此贼成亲拜堂了,殿下!”
燕修燕偈默契地沉默了:恁爹的,又来一个满嘴胡吣的。
此时场外又传来一声长哭:“小粮,为夫来得迟了,你好受苦啊——”
燕修燕偈默契地一齐掩面:恁爹的,又是姓韦的。
哭得如此动人心肝又不失优雅的,整个叁河境内再没有别人,只有道德礼仪传家的大韦公子。韦参被立即带上堂来,他跪在小粮另一边,略沙着声音说:“参已说过原委,也表明了不追究此事,若还有罪责,参一人承担就是了。”
良宥稍微探出身体,和韦参对视:“韦公子高义,但还是宥来亲身承受此贼的无边淫虐吧。”
韦参眼神一暗:“良大人明鉴,我与小粮心心相印,且已有夫妻之实,求大人成全。”
良宥两眼忽然如开闸流水:“我又何尝不是被迫有了夫妻之实。若今天不能判我与小贼成亲,以后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呢,人家都要说我,我是臭破鞋的……求公子成全。”
韦参毕竟身材强壮,原本伏跪着,现在慢慢直起身来,颇有压迫感:“无论如何,我已经是小粮的夫君。”
良宥瞳孔放大,流着泪更显得可怖异常:“无论如何,我已经是小粮的脔宠。”
韦参:“我有了她的亲口许诺,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容不得旁人插足。”
良宥:“我有了她的孩子。你不让我和她结婚我就去投湖一尸两命。”
燕偈在上面听得脚趾抠地。怎么越说越离谱啊。他咳嗽两声,打断他们走向诡异的攀比:“好了,好了。再这样下去,本王也要加入争宠啰,哈哈。”他心里确实有几分是这样想的。
堂上一片死寂。燕偈僵硬地一拍手:“本王说的是玩笑话,大家听明白了吗。”
堂上此起彼伏响起了给皇子挽回尊严的尴尬笑声。
燕修则揉揉额头:“看来,此案疑点尚多,是我们失察了。今天暂且退堂,良大人,韦公子,稍后我们需要对你们一一问话。此贼么,不要放在都天大牢那里了。”
应芝一礼道:“是,那么人犯关押在何处更为妥当?”
燕修放下手,神情刚正不阿:“当然是本王府上,派重兵把守。此案情节严重,本王,要亲身审问这重伤大臣的无耻女贼。”
燕偈啜了一口茶消火,眼神放空:大哥,到底谁比较无耻啊。
马说:好累啊
(摸个善良状态的小粮^ ^)
大皇子的府邸又与老二老叁的不同,人手少,场地空大,辟开了一方土地专门做跑马场。茂林深深,风过则四下传来悦耳清心的沙响。燕修不一时已经换好了便于活动的短打装束,牵马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神采飞扬。
他问:“你会骑马吗。”
小粮双手换做被淡粉色的丝带束缚。她从被换了所谓的“刑具”之后就一直无语到现在。燕修的硬汉式情色止步于此:丝带耶,不色吗;紧缚耶,不色吗;粉色耶,不色吗。而小粮深吸一口气,乖巧回应道:“小粮一点都不会。只是听说过各个皇子颇善骑射,小粮真想亲眼见识一下。”
燕修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他沉稳道:“既然如此,那你上马吧。”
小粮佯作惊惶,闪躲他伸来的手:“啊,殿下不要!若是马儿受惊把小粮重重抛下来,那可怎么办……”
燕修一笑:“本王对驭马有些心得,不会让你摔着的,只管放心。”他护着小粮肩膀,慢慢将她拉近,“不要忘了,这也是审讯的一项内容。”
小粮十分无辜地看着他:“在马上审讯?小粮以前从未听过。”
被小贼骑过之后自认为已经黑化了的燕修温和道:“马上的审讯可以精炼为一个词,叫作马震。”他大概是想把自己在西北天天骑马天天硬的痛苦在此时落魄的小粮身上找补回来。
但机关算尽的大皇子没有注意到小贼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可以说是饿极了的凶光。她一低头,怯声道:“这个小粮不懂,但凭殿下责罚了。只是……”
“只是什么?不必怕,我会亲自抱你上马。”燕修已经急着要开始自己的堕落之旅。而小粮则顺水推舟,拱他的邪火:“只是……小粮又听说,京中发明的马术花样繁多,其中最考验技艺的一项,是倒骑马背。不知殿下有没有练过。”
燕修确实没听过有这一样,但他想着,如果稳好重心,倒骑也只是模样怪了些而已,并不是什么费心费力的招式。他看着小粮期待的眼神,微微颔首,“这个自然是会的。你想要先看我展示?”
“那样也好,但小粮冒昧,想……”她头垂得更低,双手手腕羞涩地扭了扭,“想与殿下共乘。”
这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燕修也不客气,客气就是白白放弃一场大好淫乱的机会。他说:“哼,小贼心思倒多。”言罢,便发力把小粮托上马背,自己摸索着,提气踩马镫倒骑上去,一手把住绣鞍,一手还是勒住缰绳。他坐直身体,对她微笑:“这样还是有些危险,你若害怕,就再坐过来些。”
小粮抿唇:“嗯……”她双手被绑,合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挪动过去。燕修心中大悦,本来他的志向一直是安分自守以求坐上储君之位,可如今失去了处子之身后,才发现做色情的事,真的很快乐(即使眼下还没真正走到色情那一步)。他见她害怕,愈发来劲,干脆双腿一夹马肚,催动马儿走动起来。小粮惊呼一声,白皙的小手哆哆嗦嗦地凑近,燕修低笑:“真的这么胆小,又怎么能飞入人家卧房做那些好事……”
话音未落,白皙的小手,猛地按在了他因为双腿不自重地大开、又马匹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