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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舔开小缝吃糖球是吧?”

小粮说:“是……吧。”她想:总结得倒不错。这样的老实孩子还会黑化吗,难道会咬我一口?要咬疼了我,就一刀把他肩膀钉在床板上。

燕伉得到指令,立即开始拨弄中缝的小花唇。如花瓣沾到露水,被舌尖一润,花唇也会略微更饱绽些。两唇原本阖闭,接着逐渐放松,如密门悄悄打开一线,让出更深一层的嫩瓣。燕伉全以舌头描摹钻研,默默记住女阴的构造。这样的精巧机关,怎样的禁画也是画不清楚的,不过他怕以后若在御苑里见到几盆重瓣牡丹,就会想到今天的小粮女侠的小香穴。他舌尖继续往里游钻,感到有道汩汩的暗河在推他出去。他疑惑地先抽离出来,抬头小心问道:“糖球在哪里?”

小粮正在徜徉着享受,疏懒地眯眯眼睛,纤指缓缓探到自己下身,点点自己早就昂起的的小淫豆,指腹连缀起细微的银丝。她说:“小粮最喜欢这里,近来一直没有贴心的人好好吃它,很没意思。”燕伉精神一振,更加认为女侠是指定自己为独一无二的衣钵传人。他愈发细心地噙住那小球,发觉温度竟然烫人,吃着也新奇,舌尖若绕着小球稍一打转,小粮就细细喘一声,小腿压他的背。他上下往复舔刷,小球也被上下摇动,涨得愈软愈热。小粮又抓他头发,断断续续教道:“这……这个略吃两口,就是不得了的……”

不得了是怎么得了。燕伉赶紧又舔两口,满口的温度与小穴交融一体,水声黏连。小粮闭着眼睛:“不许停,我好了自会让你……”燕伉明白了,上上下下可以,左左右右应该也可以,悟道如此之快,就是做她的大弟子也是绰绰有余。聪明叁皇子舌尖一通乱拨画圈,小粮心跳彻底被打断,蓦然便被顶上了高潮。她软哼着抬起下身,双腿一下一下夹紧,阴阜随着欢喜的阵浪一顶一顶,撞着他的嘴唇。

这叫什么。这叫乱拳打死老师傅。燕伉激动不已,没注意到自己满脸满颌都是怪怪的液体。

此刻大皇子二皇子各有心思。

燕修掐着扇骨:她会不会是妖女?不然为什么每天晚上我都做怪梦,每早遗精,带去的裤子都快洗出洞了。

燕偈抓着被子:我的裤子怎么还没有干。做梦的时候到底射了几次啊!

兄弟不连心,但是生理状况似乎冥冥之中有种诡异的联系。他们对视一眼。

“偈,那贼现在何处。”燕修收扇。

燕偈叹气:“我也不清楚。她一身武艺奇诡高强,来无影去无踪,神鬼难测。”

“也是,她那邪功实在少见。”燕修皱眉,“如果没有他心也就罢了,就怕她犯案是带着什么意图。”

如果有杀心,她手起刀落,燕偈等受害者个个人鸡分离也是可能的。燕偈想着,被窝更加冰冷。他牙齿打架说:“尚且不知道她的底细,只知道她叫做小粮,老鼠偷粮吃的粮。”

“哦?从哪里知道的?”

“韦参韦公子说的。她犯案时一不小心对他露底了。”燕偈提起韦参,还是语气不善。

没想到燕修听到韦参大名,脸色一沉。看来韦大公子虽然举止行为如春风拂面,还是不知怎么的惹到了他们燕氏兄弟。

“那贼……小粮,名字倒是人畜无害。她还去找韦公子了。”燕修冷声。

“听韦参声气,他们关系近得不像初次相见。”燕偈试探着说道,“所以我以为,他们或许早就认识。”

“那就好办许多了。他父亲,我记得似乎在羌地驻扎过很长一段时间,韦参也是在那里长大。“燕修对他们家底细倒是更清楚,站起身踱步,“先不必继续打扰韦公子了,只从韦公任上的事查起。”

燕修走了几步,又折返:“偈,你有没有想过此女可堪大用?”

燕偈被敲醒般,浑身悚然一惊:“什么……这样的狂贼,有什么用处。”

“照我想的话——不怕你笑。”燕修耸肩笑道,“如果证实了她不过是个爱男色的馋嘴小贼,我倒想把她收拢过来。”

燕偈稳住,笑问:“她只是馋男人,收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燕修仿佛自己讲了句没有意思的玩笑话,自嘲道,“有什么用呢。”

因为本淫妇就好这口

毕竟是强悍刚硬的打工人才,大学士的预备军,秋隆经受沉重打击,还只是呕了点酸水出来,很快返醒。大公子既已无望,不如早些计划去官的事。

燕修回京的消息终于传开,叁皇子听闻,赶紧喜滋滋从自己府里奔过来。秋隆恹恹地把衣裳整理好,带着副病容陪叁皇子一起进门,看兄弟叁人欢聚一堂。

他没注意到在大门外,叁皇子头顶就有道诡魅的黑影窜上高檐,倏然不见。

叁个为同一贼人所强的皇子,见到彼此神色都还不错,又各自打算盘。大皇子在军营里被劫色,被女贼坐着阳根取乐;二皇子以身犯险,贞丧高楼,还被“中上”的品级羞辱得心窝疼;叁皇子还没跟两位兄长声张,但已被诓骗着乖乖吃了一肚子小贼的淫水,用细盐刷了两道牙才来会面。

秋隆不知道他们各自受害的细节,也不愿知道。他垂袖站着,听叁位殿下谈西北风光,马市行情,蔬果时鲜,还有采精风波。

燕修关切道:“叁弟,你有没有被她伤着?”

燕伉讪讪笑,他也不善于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他咽口水,嘴里喉咙里还是小粮女侠的味道。

越是不肯说,越是让人怀疑。作为那一夜决战紫禁之巅的主要受害者,燕偈看出叁弟的局促,引导地问道:“那晚之后,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燕伉开始数自己腰间玉穗子上有几根线。他小声:“总之女侠是救了我和二哥的。胳膊都脱臼了。”

燕偈沉默了一会儿,和大哥又对视一眼。燕偈沉痛说:“她现在是不是在你家。”

这都能猜出来啊!燕伉磕磕巴巴辩解:“为,为了报恩...只是让她待了一夜...”

“我觉得现在,此时此刻,她应该还在你那儿。”燕修也冷冷插了一句。

叁皇子汗如雨下。他开始给玉穗流苏打绺子。

秋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是时候再次展示谏臣本色。他向前一步,朗声道:“叁位殿下,此贼不抓,日后必为大患啊!”

燕偈在床上眯眼看看他,道:“讲讲为什么。”

秋隆的真心,一半是真觉得此贼邪异,抓起来当然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一半是想赶紧抓着人,他好早点找由头开溜。秋隆做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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