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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此案受害者皆是阳物丰伟之人,故我以为,要想生擒此贼,关键在以一巨物者作饵,四周刀兵埋伏。”
良政脸都快绿了。燕偈淡笑,估摸着把他恶心得差不多了,便拱手告辞:“兹事体大,良公可回府上细细琢磨。”
可不曾想,还没走出几步,良政就喝道:“慢着。”
燕偈和侍从回头看去,只见良政巍然矗立在湖光山色之中,表情似乎有些视死如归。他沉重说道:
“臣那个很大。愿意以身作饵。”
宫里为了谁去当这个大屌诱饵几乎要打破了头。燕偈死都想不到居然半路杀出一个和自己一样不要脸的竞争对手。良政恳切道:“我大,我来吧。”
燕偈真诚道:“良公,论年纪确实是您大,但是那贼只看阳物大小啊。”
良政凛然道:“臣正是那个意思。臣,真的很大。”
两人都有侍从在旁,竟面不改色地进行了长达一盏茶的诡异又毫无廉耻的对话。即便是燕偈这种天生缺德的奇人也感到一丝尴尬。
沉默片刻,燕偈想起毕竟是自己主理此案,便拍板道:“还是本王来吧。本王听说她只要处子。”
良政恍然开悟:“是臣冒昧了,竟不知有这样的细节。”
“无妨,是我疏忽,没有向良公介绍。”燕偈一抹额头,请良政一同上车,“如此这般,还请良公多多照拂。”
在调阅多个案宗之后,燕偈决定将自己的受害地点放在禁宫西南角,那里有一临街阁楼,开窗甚至能听见闹市里的人声,再将守卫弄得疏散些,就是轻功不甚高明的贼人也能轻松登堂入室。
入夜,燕偈散发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在下腹,眼睛盯着虚空。他特意提前洗了个大澡。加了很多花瓣。
消息传出去:二皇子白天游园乏了,今晚洗了澡,在阁楼睡下。门没锁,窗也没锁,都没锁,都没锁。
良政还担心这招太明显了,贼人会畏缩不来。但燕偈以为越是技艺超群的人,越是喜欢挑战。既然要追求刺激,那不如进行到底咯。
他躺在昏暗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方案。房间里没有埋伏别人,也算是他对贼人的一片诚意。
一片沉寂。正是沉寂才奇怪。燕偈还在咂摸着到底女贼会怎么进房,一只手已经如电掣般伸入他的被窝。
又是沉默。
那女贼缓缓说:“你为什么不穿裤子。”
燕偈此时才发觉,自己确实已经中了迷香。她的手段不可谓不准狠快。他努力支撑着解释道:“天……热……”
小贼点头,将被子掀开,用力撸了两下。他恨,自己竟然没有点些烛火来照明,也方便她做些更过分的坏事。
可是小贼职业素养很高,手势娴熟,劲道适中,还凑过去轻轻嗅了嗅,确认是一根鲜嫩爽口,没毛没病的鸡儿。她对着龟头绕着圈轻轻吹热气,燕偈一个激灵,实在是遇上了高手。
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守身如玉嫩鸡子而已,之前什么低手高手,都没经历过,不晓得情之所至能来得这么铺天盖地排山倒海。
燕偈大脑晕热。临门一脚前他喘息着问:“大……吗……”
女贼叹了一口气,取出火折子来。他虽不能动,见到火光,胯部还是冷不丁抽了一下,生怕被火燎到。
她开始给他讲一套自己从实践中得来的鸡经。她说,“阳物者,以长度,粗细,色泽,形状,时长等为准,共分九个品第。大小其实只是其中一项标准。”
她将火折子又举近了些,上上下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你么,中上之品。不过你年纪还小,将来也许有的长呢,不要气馁。”说罢,她宽慰他似的,用掌心盖住他龟头揉了揉,一边又捏捏他早就绷紧提起的阴囊。
二皇子在“你是中上而已”的评语当中悲伤又愤懑地射了。
射完之后他眼角有倔强的泪光,而女贼已经例行公事地把他的初精收走了。他发泄过后好像嘴皮子恢复了利索和刻薄,说:“本王贵为皇子,而且……长得不赖吧……难道,这不能算加分点吗。”
女贼摇头:“我坚持上品有寒门,下品有世族。就算你是玉皇大帝也不行。脸,我没注意到。”她体贴他年纪小,脸皮薄,收拾完还帮他把被子盖上了:“下回,穿条裤子吧。”
“可是,鸡巴长在人身上啊!”他急得咳嗽。
女贼冷冷道:“对不起,我只认鸡巴,不认人。”说罢,火光切灭,连翻窗的声响都没有,她就消失了。
守卫来拍门的时候燕偈已经坐在床上目光阴狠地思考人生。他沙着声音对外头说:“来人,给本王煲碗十全大补人参汤。”
因势利导,以屌服人
二皇子头天眼珠子冒火说想舍己为人与那女贼一较高低,第二天就美美喝十六味大补汤了,这种失身于贼的速度放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有的。秋隆一开始听说良政和二皇子抢着做饵,只是冷笑说:“没想到这种丢人现眼的买卖还争着做。抢孝帽子呢?”
直到二皇子深夜裹着锦被端着汤碗坐轿回府的消息传进他耳朵里。
秋隆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事吧。”他的怒气达到了巅峰之后只能说些阴阳怪气片汤话,来防止自己因脑溢血而猝死。他赶到二皇子宫中,见燕偈没什么精气神,自己与自己弹棋子打发时间。
秋隆没见过他蔫成这样,不由沉痛地问:“你后悔了吗。”
燕偈说:“后悔了。”
秋隆点头,换个角度想,一次受伤或许能使这不着调的皇子老成持重起来。他过去,坐在他对面,谆谆教导般:“你后悔什么了。”
燕偈说:“后悔没问问她,到底达到什么标准才算上上之品。”
秋隆有些糊涂。但他毕竟是教育世家出身的,在劝学上灵光得很,立即宽慰道:“殿下,评说君王,没有上品与下品。所谓君者盂也,盂方而水方,为君者贵以身化。”
又是玉戒指掉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燕偈怜悯地看了一眼秋隆,然后开口狠狠地打击了他的心灵:“我说的是,对那个东西的评判标准。”
秋隆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问题:不知道一个人被阉了之后还能不能当皇帝。
叁皇子燕伉上门的时候,秋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持果碟里的瓷柄小银果叉与二皇子搏斗。燕偈人是不着调,但是剑术高超,抽出随身短剑来与自己的幕僚嘁里咔嚓逗乐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