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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和我讲道理,“这又不是拍电影,所有的黑客都可以快速打完代码……”

“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

“……”宾加忍了忍,没忍住,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可可酒!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样子对我的针对是因为琴酒吧?老实说啊,我也很讨厌被拿来和琴酒相提并论……”

“你在说什么呢?”我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他,“别说琴酒老大了,你连莱伊都比不过啊。”

这话是真的,哪怕我对莱伊有debuff的滤镜,我也要说宾加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性都比莱伊差多了。起码莱伊在内心都想扎稻草人诅咒我了,面上他还能保证对我态度温和正常。这点上他很能的。某种程度上我挺佩服他的。

宾加应该是做过基础调查了,听到莱伊这个名字也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反而还笑了起来,语气里也带着点恶意:“是吗?我怎么觉得琴酒也根本没什么能力,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

对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因为我掏出了别在腿侧的枪对准了他,而在他身后的墙上,靠近他身侧的地方,有着一个清晰的弹孔。

宾加一怔,回过神来,沉默了半晌之后,扯了扯嘴角,看向我的眼神也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喂,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很清楚了!”我抬起的手没有放下,理直气壮道,“你既然调查过我就知道我的枪法不太好,一不小心打中你的话你要自己负责哦。”

我甚至都调查过知道他过来学习是不允许带枪的,因为我让库拉索在门口就没收了,美名其曰为了我的安全。

“……你有权力这么做吗?”宾加眼神沉了下来,语气都带着对峙性的警告。

“什么权力不权力的,这不是单纯的胆量比拼吗?”我笑起来,开心的心情直接洋溢在脸上,“我敢直接对着你开枪,你敢试试看我有没有那个胆量吗?”

宾加一时之间没有动作,估计是在估量我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虚张声势。

在盯着我片刻后,他有了判断,抬起手来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还短促地笑了一声,评价道:“疯女人。”

“在人身攻击我的时候特意强调我的性别,是代表你已经破防到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求心理上虚假的平衡感了哦。”

我并不在意对方的话,这点言语攻击简直毛毛雨而已,根本不痛不痒。男人总觉得强调性别了再投降就会有一种自己是因为性别差异而服软、而不是因为他们自身能力不行的感觉,殊不知这其实更加证明了他们无计可施只能用这一招了。

不过见对方表面上妥协了,我也收起了枪,站了起来。

“知道什么是我的底气吗?”我走过去,将他面前的显示屏一转,拉过键盘,快速输入代码。

因为我那不会出错的记忆力,和曾经跟着世界级的魔术师学习锻炼出来的手速,让我轻松地在三分钟内完成了目标。

宾加表情流露出几分怔忪。

我按下了最后的回车键,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是我的实力。”

显示屏上,绿色矩阵闪烁,数据运作了起来,服务器也响起了运转的嗡嗡声。

我没去看宾加的表情,径自往门口走着:“你在熟练写这个程序之前也做不了什么,就自己好好练吧,有问题了再问我。不过我这个周末要去玩,别打扰我哦!”

“等一下,可可酒!”宾加突然出声喊人。

我脚步一顿,没有转身,只是回头看他。

“你最好一直有这种实力。”对方阴沉着一张脸,说完这句之后勾了勾嘴角,整个人蓄势待发的,意有所指道,“也不要被我抓到什么把柄。”

我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迈开步子往前走去,抬手一扬算是打招呼。

“行啊,我拭目以待。”

在走出去关上门之后,我的表情一下子收了起来,认真思考起来。

这个家伙如果出不了头就算了……如果真的往上爬了,就提前找个机会安全地处理掉吧。

不过现在不是决定这件事的时候。

我拿出手机拨通最熟悉的号码,在对方接通后立马开始嚎起来:“阿阵你听我说啦,我遇上个超级嚣张的人他居然还敢自诩像你!他居然还敢威胁我,”

没错,其实这才是我真正的底气,因为知道无论挑衅了谁,只要不是BOSS本人,就有人给我兜底。

一般来说,我这种撒娇式的废话抱怨琴酒老大每次都是听听,很敷衍地应两声就会挂电话。

但是这一次,他听到一半时出声了:“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正了正神色,把这一次的事情说了。最后还着重强调了一下对方在最后说的话。

告完状之后,我才神清气爽地挂掉电话,跑去教另一个库拉索了。

库拉索似乎还有点担心:“宾加有为难你吗?”

我想了想,回道:“应该算是我为难了他吧。”

库拉索:“……?”

不过……在这天之后,宾加的态度倒是变得收敛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那一手的确起了效果,宾加在学习上的态度的确是谦逊了不少,会低头认错还真心求教。

至于变装上么……看着对方的女装,我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在这点上显得挺拼的嘛!甚至是走我用我的大马甲的思路:没有怎么易容就是化妆搞定!直接自己调整声线变声!

我见这两人上手了,也就不怎么管这边了,而是跑去见贝尔摩德,过去伸手要抱抱一边还撒娇:“贝尔摩德,人家明天想单独出去玩!你帮我糊弄一下朗姆那边好不好?”

库拉索一直保护我倒的确是安全上有保障,但是同时想要单独行动就有些不自由了。我又不想让朗姆知道我单独去做事,就想让贝尔摩德给我打掩护,她假扮我牵制住库拉索那边,我可以出去玩。

贝尔摩德在这点上挺惯着我的,立马就同意了这点,只是还稍微有些担心:“一个人跑没问题吗?”

我信誓旦旦道:“没事,我有阿阵呢。”

在别人面前我偶尔也会直接喊阿阵名字,反正阿阵和琴酒的发音是一样的。

听到我那么说,估计是想起了过去,贝尔摩德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也随我了,还会笑着调侃道:“也不知道琴酒是怎么每次都精准在你危险的时候出现的,是在你身上装了全方位的监视器吗?”

对此,我只是笑笑不说话,我哪里知道啊!我之前也想过这种类似的还在内心大骂变态,然后等我学完这方面的知识对于窃听器的和监视器的种类如数家珍自己都改进了好几个版本之后,发现就真的虽然什么科技手段都没有他就知道啊!我都要怀疑是魔法了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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