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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起学可别怪我。”

说完,林池便俯身上去,压着姜兆文想要再去摸他。

姜兆文大声哭叫起来,林池反手又是一记掌掴,他的头一下磕在讲台下的楞沿,脑袋猛然空白了一下,静在林池身下。

林池亲了他一口,又去脱姜兆文的上衣,连着又拍了几张照片,直到察觉姜兆文没有反应了,才慢慢清醒过来。

打完篮球回来拿水杯的文清铭在走廊窗户便看到这一幕,急忙跑进教室:“林池!你在做什么?!”

文清铭瞥到晕倒在地上的姜兆文赤裸着,额头上有血迹。

他皱着眉把手里的篮球朝林池砸去,把林池吓得一抖,急忙躲开,哆嗦着说:“不是我,不是我……”

文清铭把姜兆文扶起来,帮他把衣服披上,冷冷看了林池一眼,道:“我要去找班主任。”

“别!”林池陡然慌了,他忍不住去拉文清铭:“别叫老师!是他脱衣服勾引我的!是他!他是同性恋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文清铭把姜兆文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拖着他准备朝外走去。

“我有他的裸照!”林池在他们身后陡然尖声大叫:“你要是告诉老师,我就把他的裸照发出去!他影响校风,会被开除的!”

文清铭的身影果然停下,他回身看了眼林池手上亮着屏幕的手机,止住了脚步。

那之后姜兆文有意疏远林池,文清铭也下意识充当了保护姜兆文的角色。

这件事默契地被他们三人纳入心中,对于林池的恶行三人心照不宣,却因手机里的裸照,无人敢跟其余人诉说。

一直到林池转入普通班的一个月后。

出校买教材的文清铭突然在小巷里撞见被林池纠缠的姜兆文,他想也没想,直接把林池揍了一顿。

姜兆文是同性恋的事情本就因为他有别于其他男生的举止而暴露,那场意外,更让其余撞见文清铭因姜兆文对林池大打出手的同学私下流传出去坐实了这件事。

有人匿名在校园表白墙上支持姜兆文以及其背后的同性恋青少年群体,但也有人大肆恶言辱骂。

但冲突的爆发是某天表白墙发的一条匿名留言。

有人说,姜兆文看着清纯,其实私下玩的很开,还没成年就已经在校外约人开房,还有裸照在他手上。

那天放学后,学生们被老师送还了收缴的手机,姜兆文的裸照事件猛然爆发。

文清铭在还未散尽的班级里对林池大打出手,老师急忙赶来拉架。

林池鼻青脸肿,艰难地站起身被人带去医务室,他瞪着眼睛走过姜兆文时,指着他:“你给我等着。”

看着即将被老师处分的文清铭,姜兆文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出了真相。

暴力事件急转直下,林池面临被开除的处罚。

当晚,文清铭带着四个义愤填膺的同学堵着回家的林池想要把他手机上的录像和裸照删掉。

但口角冲突一发不可收拾,六个人发生了斗殴事件。

在林池舅舅报案后,全班的人在商量下,为了保护姜兆文同性恋与裸照的事情不被泄露,忍下了林池的恶行,选择了隐瞒。

“滋滋——”

李检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眼面前仍旧颤抖的姜兆文和面色愤慨的文清铭,收回视线,接通了电话。

是陈林夕打来的。

“李检,”陈林夕喘着气道:“人跑了。”

“报警吧。”李检对电话里的陈林夕说,但目光却同时看向对面的文清铭和姜兆文。

第12章

林池的案子很快由公安进行接洽,李检手头压得案子又多,就把案子转给了别的人。

时间一晃就是四天,等李检周五下班从检察院开车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张清还是没有回他。

中午李检处理完积累的案子,去问了青宁警局那桩狗咬人致死案,得到的回复却是已经逮捕到患了狂犬病的流浪狗,在狗的齿缝里收集到了死者dna,因此结案了。

李检问他们没有去调查一下辰昇的人吗?警方那边却表示对严?汌的名字一无所知。

挂了电话后,李检就去了张清办公室,但他们整个自侦办的高检都不在,好像是有个反贪大案,已经连着查了大半年了。

最近有了质的飞跃,这周开始收网,忙得不可开交。

李检索性给张清发了消息,结果到现在他都没回。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机按灭。

明天是周六,他想到严?汌说要来接他们回家吃饭就有点烦。

除非必要,李检不是很想让李赢在他们家露面。

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来接他们的人却不是严?汌。

李检牵着被羽绒服簇起肉脸颊的李赢下了楼,门口停着一辆很突兀的粉色轿车,车身上喷涂了很多肥嘟嘟左卫门的图案。

谁看了都觉得是哪个《蜡笔小新》忠实漫迷的“杰作”。

李检有点没眼看,也不想靠过去。

但李赢很开心,虽然他的反应也看不出多开心,但李检知道他现在很激动。

李赢抓着李检手指的小拳头蓦地合紧了,点了点脚尖,抬了短胳膊朝那边指着:“猪猪!”

车上下来一个穿了燕尾服的男人,仪态儒雅地跟他们欠身:“李先生,您好。”

李检被他们家的风格浮夸的眼睛疼,跟他点了下头,抱着李赢上车后才知道浮夸之后还有浮夸之母——

真他妈荒谬。

不光是车身成了粉色的猪,连原先的星空顶也被换成了肥嘟嘟左卫门的投影,三百六十度环绕着投射在角角落落。

李检扶了下额,把李赢放上安全椅,李赢目不转睛地盯着车顶的猪头转圈。

他敲了敲挡板,前面的人把挡板缓缓滑下来。

刚才下车接他们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驾上,头发稍白,但身姿笔挺,看起来像是混血,不过汉语说的很好:“您有什么吩咐吗?”

李检跟严?汌在一起三年,其实没有去过他家几次,每次去都会刷新三观下限,对严家就更加没有什么好印象。

他听到对方这么问,勉强礼貌地笑了一下:“严?汌呢?”

副驾的中年男人脸上没有变化,温声恭敬道:“小少爷有要务缠身,无法出席今日的家宴。”

李检觉得跟他们说话很费劲,不像是一个时代的,他立刻说:“严?汌不在我也不去了,麻烦前面停一下放我们下车。”

司机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和声微笑着说:“是大少和三少想见您和孩子。”

他的言外之意是李检没有拒绝的机会,他们想见李赢是势在必得的。

李检抿了下嘴,坐了回去。

车挡板又缓缓升上去。

他感觉到手臂被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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