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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的药物效果要好。

到了公司楼下,傅书濯又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要跟我一起上去?”

裴炀懒懒点头:“嗯,股东大会怎么能没有我呢,他们欺负你怎么办?”

傅书濯轻笑,侧头亲了下裴炀:“那全靠裴总护着我了。”

这是一年一度的例行大会,基本都在十月底,下个月开始就要冲年底绩效了。

裴炀不觉得骨折有什么好丢人的,反正他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头上的伤恢复良好,除非扒开他头发看基本难以察觉。

说是去护着傅书濯,其实就是往那一坐,算是一种无声的支持,毕竟他俩的股份加一起就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其他人也闹不起太大风波。

去年裴炀刚停职的时候,很多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猜测他俩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巴不得他们立刻离婚。

即便是现在也有人认为他们并不是因为感情还在不离婚,只是怕离婚会影响公司而已。

裴炀没想要因为这些人证明什么,一场会下来他听得昏昏欲睡,果然傅书濯“提前退休”的决定是对的,余生都浪费在跟这种人明争暗斗上得多无聊啊。

会散场太阳也快落山了,十月底已经开始降温,单衣不够保暖,他们换上了薄薄的毛衣。

回到久违的办公室,裴炀勾勾傅书濯的手:“百叶窗拉上。”

傅书濯微微挑眉:“?”

“快去。”裴炀笑得乖巧,“你想要的办公室今天肯定不行,但可以先吃点前菜,保证不激烈。”

百叶窗将透明的落地玻璃尽数遮挡,他们隐约还能看得见外面,外面却瞧不见里面。

傅书濯喉咙微缩:“你坐着有点高……”

“你靠桌上,踮脚。”裴炀指挥道,“但别抓我头发,距离开刀时间太近了,不能抓。”

第84章 复健

裴炀的背后是他们这些年打下的所有荣誉勋章, 傅书濯背后是严肃工整的办公桌,左侧是落地玻璃外的繁华都市,右侧是人来人往的员工区。

傅书濯一个没拦住:“什么都咽?”

裴炀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我没注意……”

傅书濯揉揉他后脖颈, 俯身吻上去。

他们在办公室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当然也没人猜得到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毕竟裴炀还是个坐着轮椅的伤患。

傅书濯:“我去跟秦楠衫聊下新项目的事,你陪我还是?”

“我在这等你。”裴炀松开他的手,“好久没见他们了,我四处看看。”

傅书濯挑了下眉, 没说话。

裴炀轻啧了声:“我又不会跑!再说你不是在我手机里开了定位共享?”

傅书濯有些意外:“原来你知道?”

裴炀白他一眼:“我又不傻。”

还没记忆错乱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傅书濯拿他手机的那天晚上他其实醒了, 第二天他看着手机开启的定位共享, 迟疑许久还是没关掉。他清楚傅书濯是怕自己出事,便一直没揭穿,由着傅书濯监视行踪。

傅书濯捏住他鼻子:“是是,裴总最聪明——以后也不许关。”

“知道了。”裴炀催促他,“快去。”

傅书濯去了秦楠衫的办公室, 裴炀在员工办公区晃了一圈,没了傅书濯大家瞬间跟他热络起来,纷纷关心腿是怎么回事。

朱莉:“裴总,您这怎么伤的啊?”

裴炀睁着眼睛说瞎话,张口就来:“你们傅总踢的。”

大家惊呼一声,朱莉胆大, 瞄了眼秦楠衫办公室然后低头问:“傅总家暴啊?”

裴炀说的煞有其事:“可不是, 他最近更年期, 可难伺候了, 重了嫌疼,轻了也嫌疼。”

周围顿时揶揄一片呼声,每个人都领会到不同的意思。

“这么说,裴总您在上面啊?”

“什么上面下面?”裴炀挑眉,“我说按摩呢,傅总他最近肩膀不舒服,他又不去按摩店,只能我给按了,你们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众人:“……”

您是领导,您有理。

“那您这腿是按摩时被傅总踢的?”

裴炀:“这倒不是,他晚上睡觉乱动,一脚给我踹下床了。”

“哦——”大家若有所思,就不知道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了。

裴炀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一本正经地吐出唠嗑的真实目的:“好久没请大家喝奶茶了,朱莉去统计一下,多点几家店。我和傅总的也点上。”

“好嘞!”

裴炀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他已经三个月没碰奶茶了,傅书濯说什么都不许他喝,说是喝了容易血糖高。

朱莉突然问:“您这腿真是傅总半夜踢的啊?”

“不然还能是我自己摔的?他睡觉可不老实了,横叉四五,非要我抱着睡才能安分……”

裴炀突然感觉不对,身后凉飕飕的……他记得中央空调出风口也不在这啊。

员工们突然喊傅总好,然后一哄而散。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我踢的?”

裴炀清咳:“不,不是吗……”

傅书濯:“那是不是还要我给你道歉?道歉还有点虚,还是跪个键盘更有诚意。”

“别,别了……”裴炀直咽喉咙,“多大点事,原谅你了。”

傅书濯睨了他一眼:“回家了。”

“这么快?”裴炀脱口而出。

傅书濯眯了下眼,瞬间猜到他的小心思:“点奶茶了?”

裴炀冲他干笑。

大家都怕傅书濯,没人往这边看,傅书濯借着休息区墙壁的遮挡,弯腰摩挲着裴炀嘴唇:“难怪刚刚在办公室那么主动。”

裴炀心虚反驳:“那是心疼你啊,忍这么久。”

傅书濯似笑非笑地看他:“那我是不是也要心疼心疼裴总,忍三个月了没喝奶茶?”

“我今天问医生了,他说可以偶尔喝一杯,不影响。”裴炀勾勾他小拇指,无形撒娇。

前来倒水的秦楠衫一顿,清咳了一声,若无旁人的两位才转头看见她。

秦楠衫:“石膏都拆了还需要继续坐轮椅?”

“要复建一段时间。”傅书濯搭着裴炀的肩,“偶尔坐坐,平时在家拄拐杖。”

裴炀若有所思地看着秦楠衫:“你谈恋爱了?”

秦楠衫失笑:“这么明显?”

“精气神不一样。”裴炀托了下脸,八卦问,“谁啊?”

“姜予墨,你们认识。”

这人他们确实认识,不算很熟,勉强算半个同行,但姜予墨是个富家公子哥,年纪比秦楠衫要小三四岁。

裴炀有所担忧,欲言又止好半天,可秦楠衫现在显然在热恋期,他又不好泼冷水。

傅书濯倒是有什么说什么:“别吃亏。”

“不会。”秦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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