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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人在一起,她肯定会为我开心。”
她的妈妈就是那样好?的人。
望渡眉目舒展:“嗯。”
“那我们回去先试探试探。”
“好?。”
小满打了个哈欠:“那我睡一会儿,到了你叫我。”
她今天?早上五点?半就起来复习笔记,练习听力和口语,以保证自己的语言状态达到最好?。
这会儿车里暖暖的,小满不知?不觉就困了。
“睡吧。”
望渡伸手,把空调调高了一度。
把座椅靠背放倒一些,然后拿后座的小毯子?盖好?,小满侧过头开始睡觉。
只要她现在补眠,一会儿到家就不用睡午觉了,她可以省下这个时间和望渡多待一会儿。
成年?人就是要妥善管理自己的休息时间。
望渡把小满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先前的那点?儿担忧被逐渐扫清。
一颗巧克力就能让她放松下来,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嘴角含着清浅的笑意。
刚刚被小满嘴唇碰到的手指,过了这么久还有些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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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了好?一会儿,小满还没有睡醒。
她呼吸变沉,睡得挺舒服。
望渡看了看表,现在是九点?四十六分。
他想,让小满睡到五十吧。
等到了五十,他又觉得让她睡到十点?比较好?。
等待的时间里,他找到那家巧克力品牌的官方店,把加坚果碎的,包着酒心的,甜度不同的都来了两份,寄送到梧城。
十点?零几分的时候,小满简单翻了个身。
被睡乱的长发散落到她脸上,有几缕落在她鼻梁,遮挡住脸。
望渡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帮她把头发拨开,避免影响她呼吸。
发丝弄得小满痒痒的,她迷迷糊糊着,意识缓缓回笼。
睁眼轻轻眨动?,窗外是一动?不动?的停车场场景。
到了?
准备撑起来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缓缓帮她整理发丝,用很?轻柔的动?作整理到而后。
望渡的手从她侧脸向后轻擦过,带来一阵麻酥酥的颤栗。
坐起来后,小满揉揉眼睛。
“哥,你怎么不叫我。”
“刚到。”望渡低低的声?音荡在狭小的车里,格外好?听,有种别样的撩人感觉,“我弄醒你了吗?”
小满摇摇头。
“没有,我恰好?醒了。”
这一觉睡得比想象中沉,大概是快要进入深度睡眠的缘故,小满仍然觉得有些困,又因为被空调吹了好?一会儿,声?音哑哑的。
“那我们走。”
她伸手就去拉车门,却被人拦腰够了回来。
望渡:“外套穿好?再下车。”
“哦。”
小满慢吞吞地穿外套,望渡帮她拉着衣服的一边,两只袖子?套好?之后,又帮她扣衣服的羊角扣。
下车的那一瞬间,小满迎来一阵足以让任何一个女生僵住的流淌感。
她先前的那点?儿睡意霎时被一扫而空。
同时,身后响起望渡的声?音。
“小满,等一下。”
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麻烦大了的意思,有一大堆东西要等着洗的意思。
望渡从驾驶位过来,手上拿着他没来得及穿的外套。
“例假?”
小满叹气:“刚刚来的。”
“我是不是弄脏你车了?”
“没事儿,小问题。”望渡语气轻松,“那你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但是晚点?可能会有一点?儿腰酸。”
“嗯,那我们先上去。”
他勾上她的手,很?自然地十指交握。
到家以后,小满想从行李箱里拿她随时带着的卫生棉。
望渡:“楼上有,就在你房间的储物柜里,你直接去就可以。”
他帮她拎着行李箱上楼,停在房间门口,然后摸了摸她的头:“我去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回来。”
“好?。”
小满深呼吸一口气,准备沉着冷静地应对接下来的一堆事儿。
她按望渡说的打开了储物柜,看清后愣怔一瞬,里面竟然还有她常用的那款专用清洗剂。
她把长发挽起来,简单洗了个澡,换好?家居服后再细致地处理脏衣服。
再下楼时,望渡已经回来了。
玄关处的购物袋里是暖宝宝、热水袋,腰枕之类的东西。
他人在厨房,正熟练地往沸水里放红枣、桂圆和红糖。
小满想起他每个月月底准时送来的那些红糖枣水,顿感心虚。
“哥,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坦白?一下。”她没什么底气。
望渡:“嗯,那你过来。”
小满挪过去。
“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好?久以前就想问了。
以前,小满一直以为望渡每个月给她送的红糖枣水是学校食堂的。他毕业那年?,恰逢食堂重?新外包,换了一批厨师,因此?她也未曾察觉。
直到之后望渡假期回来时,小满又喝到相同味道的红糖枣水,她才逐渐有了猜测。
借着这次机会,她直截了当地问:“你每次给我送的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望渡似是没想到,疑惑道:“你喝得出来?”
“当然,我和妈妈做的都会偏甜,只有你做的会稍稍淡一些,很?好?入口,红枣的香味也很?浓。”
望渡:“原来是这样……”
猜测印证后,小满将一直以来的疑惑问出口:“那时候哥哥你高三?,华附管理又那么严格,是在哪里做的?”
高中宿舍不比大学,既没有电插头也藏不了卡式炉,小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望渡是怎么做到的。
望渡搅了搅沸腾的糖水,说话时很?平静:“学校门口那家粥店,我每个月月底会翻墙出去几趟,老?板允许我租用厨房。”
完全?意料之外的答案。
后面那几年?,小满和姗姗假期出学校时曾去过那家粥店几次。
老?板是个有些胖胖的阿姨,每次都很?和善。
她从未想过那家店承载过别的什么。
小满歪了歪脑袋:“哥,怎么都不跟我说,我一直以为是食堂的。”
“我怕跟你说了,你就不让我去了。”
那时候望渡高三?,是所有人口中的“最要紧”的时候,他那个很?听老?师话又乖巧的妹妹,才不会允许他翻墙出去给她煮红糖水。
沉默了一会儿。
小满拉拉望渡的衣角。
“那我也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
“其实,我经期有点?儿乱,并不是每个月都在月底。”
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歪到姥姥家了。
她老?实巴交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