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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丁点旖旎的意味都没有。

是一场没有任何杂质、单纯耿直的实地考察。

“对不起,久等了,炼狱先生。”鸣花匆匆忙忙,“因为这种腰带的系法太复杂,还是拜托宫内太太帮忙才……总而言之,太抱歉了!”

被表面恨铁不成钢、实际不想写作业的绫子抓住后,病弱的宫内太太也欣然加入名为‘奇迹鸣花’的游戏队伍中;在漫长的布料花纹对比、搭配挑剔后,宫内母女最终选中一套雾桔的纯色和服。

鸣花本身肤色偏向冷白,在暖融融的雾桔色衬托下,精致宛如女儿节人偶。

炼狱看着鸣花,半晌没说出话来。

“炼、炼狱先生?”鸣花下意识抿唇,尝到些许口脂的味道后,又忙不迭松开,“我很久没有把头发盘起来了,簪子是小澄送给我的……是不是、是不是很奇怪啊?”

“咳。”炼狱窘迫地撇开头,耳尖发红,哑声道,“没有。腰带、很好看。”

“是吗?”鸣花莞尔,小孩子般张开手,仰头向炼狱展示白底腰带上的印花,“木莲花的花纹很可爱吧?听说是宫内太太年轻时最喜欢的腰带呢。”

糟糕。笑起来的样子太可爱了。这样下去对心脏不好。

炼狱大声:“唔姆!我认为鸣花也很可爱!我们出发吧!”

“绫子推荐了两三家学生中有名气的咖啡馆,”鸣花从手腕上的小袋子里拿出便签,“宫内太太推荐了有些年头的咖啡馆——我们都去试试吧?”

是我和鸣花的第一次约会啊。炼狱无不应允:“没问题!”

虽说是首批接受西洋文化的地区,横滨归根到底是拥有悠久历史的大和城市——哪怕最受欢迎的西洋咖啡馆、西洋杂货铺,也只是在繁华地区和商店街盛行。

“……这种,加了抹茶粉的咖啡呢?”样貌姣好的少女含笑看向男伴,“应该不会那么苦了吧?”

“是、是的!”服务生打扮的女孩忍不住瞄她,强忍热情,“您要是不喜欢,还可以加牛奶和糖……这、这是我们店的特色!”

“但是,太甜就尝不出原本的味道了。”藏蓝斜纹外衣的男伴认真提醒。

让她喝!让她喝!这么漂亮的女孩你怎么忍心拒绝!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甜甜的女孩喜欢甜甜的东西!理所应当!

——负责点单的女孩无声咆哮。

“的确。”鸣花苦恼,“那么,一杯抹茶拿铁,一杯招牌咖啡,麻烦你了。”

“要不要点一份蛋糕?”炼狱笑着提议,“甜品是咖啡馆必不可少的存在!”

可算说了句人话了,给你加分、给你加分。点单女孩松下一口气。

“也是。唔,那就……”鸣花看着菜单,再次陷入沉思。

“两位是情侣吗?”点单女孩主动卖安利,“可以考虑点不同口味的小份甜品,然后分着吃。”

炼狱率先截话:“唔姆!这个建议不错!鸣花放心选吧,不用太担心!”

食量方面他是有力后盾——事实上,这一路过来的甜咸点心,基本都进了炼狱的肚子。

温柔漂亮的和服女孩脸上显出几分羞涩,强装镇定地撇过头,在服务生的推荐下选了几份点心。

“……咖啡的冲泡,似乎需要特殊的器材和技巧。”鸣花在随身的小本子上记录,“这个没办法短期内学会,但甜品制作方面我比较有优势。”

“没错,鸣花的厨艺非常棒!”炼狱伸手带了一下边走边记的少女,让她不至于摔倒,“家常菜很好吃!腌菜、果脯一类的小零食也很好吃!”

“只是一般水平啦,”鸣花小声,“毕竟,在实际操作的时长上……应该没人能比过我。”

千年宅鬼の一人食vlog,了解一下?

“鸣花要自信一点。”炼狱抬手,本想奖励性地摸摸她的头,却碍于精致的编发无从下手。

“请牵我的手吧。”鸣花忍着害羞伸出手,声音越来越小,“绫子特意帮我梳了头发,要是不小心弄乱,她说不定会很难过……”

“好。”炼狱握住她的手,笑着看向鸣花,“太阳快下山了,鸣花饿吗?要不要吃晚饭?”

好。不愧是你。没记错我们已经吃了一天了?鸣花:“……其实,我有点撑。”

就算口头上说‘那么拜托炼狱先生了’,作为应聘当事人,鸣花不能一点都不尝吧?

“那么去散步吧!”炼狱提议,“我记得河坝边有卖章鱼丸子和炒面的小摊!火车路过时看到了!”

……你坐车时都在关注些什么?鸣花:“好、好的,但我真的吃不下了。”

“没关系、没关系,”炼狱信心满满,“等下走累了说不定还能再吃点!鸣花要好好吃饭!”

“我属于正常食量啦!”鸣花忍不住反驳,“很少运动,又不是聪明的类型、所以也很少动脑……总之,我有在好好吃饭!”

“好、好,”炼狱像看调皮的孩子一样看着她,顺势稍微抬高手,便于鸣花走上台阶,“炒面很好吃哦!鸣花真的不尝尝吗?”

什么啊!这不是完全没听我说话吗!鸣花气鼓鼓抠他掌心。

炼狱煞有其事点点头,撇过头很努力地憋了一会,最终还是哈哈大笑出声。

不知是不是错觉,横滨的夕阳不同于鸣花在主宅见过的夕阳。无论是更进血色的霞光,车水马龙的街道,还是带着薄薄水汽的桥上晚风,都更接近这座城市带给她的感觉。

危险,喧闹,神秘,也带着异样的赤忱热情。

“他们是在放风筝吗?”和服少女扶着桥栏停步,看向奔跑在河坝上的孩子,“现在已经很晚了,会有危险吧?”掉进河里什么的。

“不用担心,有年长的孩子在旁边关照。”炼狱指指远远坐在堤坝上的几个大孩子,“虽然看起来很不耐烦,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哦。”

“那就好,”鸣花含笑看向披着夕阳的风筝,“以后有机会,炼狱先生教我放风筝吧?看起来很有趣。”

金红发色的青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安静地看着鸣花许久,才跟着笑起来:“好。”炼狱抬手,指尖轻轻略过鸣花的额头;在她嫌痒而笑着躲避时,青年按住鸣花的后脑——温柔而笃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也是自己刚刚用手指抚过的地方。

属于炼狱的、灼热到让人颤抖的温度接近,一触及分。

鸣花傻愣愣盯着他半天,才满脸通红地捂住额头。

“我很高兴,”炼狱垂眼,“还是第一次在鸣花口中听到‘以后’的事情。”

神采奕奕的金红眼眸徐徐垂下,目光缱绻而安宁,像极了天边温柔包容的落日。

……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阿杏呢。在青年的注视下,鸣花的脸越来越烫:如果能少喜欢他一点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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