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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我妻善逸,也只有十六岁。”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安静流泪,“这么小的年纪,本不该负担关乎存亡的责任。”
队士年龄盆地·霞柱·时透无一郎双眼放空:“无所谓。活的,能使用呼吸法,就足够了。”
“无一郎是例外啦,”恋柱·甘露寺蜜璃小声,“贸然行动,队士们会死的……嗯?不死川先生呢?”
“比起这些。”独自站在一旁的水柱·富冈义勇冷不丁开口,“炼狱是不是真的存活,才比较重要吧?”
众柱一时无言:“……”
“就是这样,富冈先生才没办法和大家好好相处啊。”蝴蝶忍被他的不懂气氛气到微笑,“正因为大家都在担心炼狱先生的安危,才会在确定之前避而不谈。”
言语有灵,懂不懂?
富冈义勇:“……哦。”
“我直说吧。”伊黑小芭内冷声开口,“我依然反对主公派出锵鸦的决定。炎柱的战陨我们已经再三确认过了,在这个时候用纹章找来的,十有八九是鬼舞辻无惨的手下。”
“但是、但是,柱级的纹章只有本人和主公知道,”甘露寺左顾右盼,“炼狱先生不会让这么重要的东西泄露的。”
蝴蝶忍:“我和甘露寺的想法一致。”
“都没关系吧。”时透盯着庭院里的石子发呆,“是鬼的话,杀掉就行了。”
伊黑嗤笑:“重点是,会泄露主公所在的位置!”
“这一点上,我赞同伊黑。”悲鸣屿‘看’向几人,“至少应该在别处会面,而不是贸然让对方进入产屋敷主宅。主公的安危,才是我等……”
陡然——尖锐的刀剑交刃声破空而来!
第7章 鎹鸦
事实证明,被无惨推崇为‘强者通途’的鬼化,对小弱鸡鸣花没有任何用处。
明明努力从平安时代活到大正时代了,鸣花还在为别人优秀的体能吃柠檬。
娇小瘦弱的琴师少女趴在炼狱背上,饶是蒙着眼睛,也能从呼啸的风声判断出两人正在飞速移动。
“鬼杀队,都像炼狱先生这么厉害吗?”鸣花凑到青年耳边,小声道。
“哈哈哈!”炼狱感受到小姑娘散发的挫败气氛,中气十足,“没错!我是其中比较差劲的!年龄最小的时透,拿刀几个月就晋升为柱了!”
看你浓眉大眼的,竟然也会胡说八道。鸣花腹诽:要是鬼杀队人均炼狱杏寿郎,上弦怎么都不可能数百年没有变化。
“炼狱先生的‘纹’是什么样的?”为了驱散心中的酸,鸣花决定和他聊聊天。
炼狱杏寿郎:“‘纹’?刀纹吗?”
“不,是显现在身上的花纹。”鸣花伸出手指,在炼狱肩颈处划了一下,“大概会出现在这种位置,好像是流传在鬼杀队中的一种时尚?”
黑死牟化鬼前也是队士,哪怕成为上弦之一多年,依然保留着不少鬼杀队的习惯。
“哈哈哈哈好痒!”少女划得很轻,炼狱没忍住笑着躲了躲,“鸣花说什么?”
“啊……没什么。”鸣花想了想,没有继续话题,“快到了吗?”
时尚总是变化的,说不定现在不流行这个了呢?
她其实觉得那个有点丑。
“稍等!我问问!”鸣花还没吐槽‘荒山野岭的你想问谁?’,负重疾驰的青年就仰起头,“呼噜噜桑!还有多久到主宅!”
鎹鸦·呼噜噜:“嘎!还有一刻钟!嘎——!”
羽二重鸣花:“???”贵司作风是不是狂野了点?
为什么一只乌鸦会叫‘呼噜噜’?等等……为什么乌鸦会说话啊喂!
没见识的留守儿童·鸣花开始了世界观的重建,等少女接受‘大人,时代变了’的现实后,两人刚好到达主宅外围,恰巧遇见了几个正在巡逻的队士。
——然后,场面混乱了起来。
这里提一下,羽二重鸣花应该是跟随无惨时间最长的鬼。
因为弱小,鸣花的存在感极低。等无惨鬼化一批、搞死一批、又鬼化一批,本家忍无可忍组织剑士追杀时,屑老板才发现,自己身边有工龄的就剩一个弱小无助的鸣花了。
出于还未完全泯灭的、珍惜老物件的人类心理,无惨将她安置在大后方,继续自己‘在座都是垃圾’的横行事业——直到被黑死牟的胞弟·继国缘一给吓成宅男。
除了偶尔外出采购肉类,自觉老弱的鸣花一直努力避免和人接触,特别是切她如切菜的鬼杀队。
在鸣花眼中,杀鬼剑士要么是凶神恶煞、心志坚定,要么是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总而言之,是英武、忠诚、勇毅的平安京武士形象。
至少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抱着别人的腿嚎啕大哭。
“呜哇哇哇——炼狱大人——炼狱大人呜呜呜呜!”一个剑士抱着炼狱的腰哭喊。
“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您了……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在做梦嘤嘤嘤……”一个剑士抱着右腿抽泣。
“呜呜呜,嗝,呜呜呜呜,嗝,呜……”抱着左腿的剑士已经说不出话了。
“哈哈哈!都别哭了,我回来了!”太阳般的青年挨个拍脑袋,大声鼓励,“有没有懈怠练习?要是被我发现退步了,就要接受惩罚哦!”
梨花带雨的队士们哽咽着应‘是’。
一路胆战心惊、默默站在炼狱身后的鸣花:“……”
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当背景板还是比较擅长的。
接下来,从主宅外围到正门的短短路途,鸣花见证了炼狱在鬼杀队的超高人气。
几乎所有队士在碰面的瞬间,都会经历相似的‘惊讶→错愕→痛哭’过程;还有些哭得格外响亮、形象全无的,大都是接受过炎柱指导、使用炎之呼吸的剑士。
鬼杀队的大家很喜欢阿杏啊。鸣花悄悄想着:他也很喜欢大家吧?
感情的付出是相互的——鸣花以诚相待,京极屋的大家才会乐于伸出援助之手。
“鸣花。”正安慰痛哭剑士的青年突然回头,向少女伸出右手,“牵着我。不要走丢了。”
……他真好。没人会不喜欢炼狱杏寿郎。
鸣花心口一暖,高高兴兴把手伸过去。
这种混乱却感人的现象,直到进入主宅才有所收敛。一位服饰和普通队士不同的白发青年站在树下,目光凶戾冷漠地看向两人:“炼狱。”
身为鬼的鸣花对这种不死不休的眼神太过熟悉,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炼狱把鸣花藏到身后,打招呼:“不死川!好久不见!”
“别跟老子打招呼!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风柱·不死川实弥拔刀,吼道,“我和你初次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给你三秒时间,一!二——!”
“不知道!”炼狱声音比他更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