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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什么体验?
哦?你要说这是拿的失散的青梅竹马重相逢剧本?
漏, 玩伴他其实不是竹马,是天降!
这位神奇玩伴在小的时候神秘出现,不过一年又神秘消失。
像是上天砸下来的美妙馅饼,没吃两口又想起来了给收了回去。
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嘛。
连锦里忍不住鼓着腮帮子:能想起他都是我有良心了嘛!
自己干嘛还要觉得心虚?仿佛愧对对方似的。
虽然这样想着, 但连锦里只要一想起最终对上暗号后, 司昀下意识流露出来的委屈神色, 就有点儿受不住。
试想, 向来清冷又矜贵的男人突然朝你流露出示弱般的神色,这谁顶得住?
虽然但是, 这样一点真情流露也并不影响“司昀仍旧是个神秘的人”这一事实。
不得不说,司昀这个人确实有点子神秘在身上的;
不提他成名后的低调, 就单单他往那儿一站,浑身上下的矜贵又神秘的气质就让人想要对他产生探究的欲望。
再加上对方和自己的神奇渊源......
连锦里:嗯嗯,真神秘。
神秘得她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最后把自己折腾起来给对方准备生日surprise。
没错儿, 让她头皮发麻最后落荒而逃的约会第二天, 就是重新互认了身份的旧识的生日。
心动小屋内。
凌晨四点,是万籁俱寂的夜,正是睡觉的好时光,就连窗外的夏日蝉鸣都变得恹恹。
小屋一楼的厨房里却亮着灯。
连锦里戴着隔热手套, 小心翼翼地从烤箱里取出刚烤好的蛋糕胚, 又将腌制好的鸡翅送进去,调好火候和时间,再合上烤箱门。
蛋糕胚顺利脱模,在蛋糕台上散发出诱人的甜香气息。
连锦里却望着手边准备好的一大箩筐工具叹了口气。
唉。
从昨天的约会里回来之后, 原本应当是打开了心结, 很明显司昀也没有怨怪她忘记小时候的事, 且两人相处愉快又顺利;
但连锦里不知为何还是美美失眠了。
眼见着时钟转到零点,日历翻开新的一页,来到二十一号,又转到凌晨一点,她还是没睡着。
正巧这个日子还是小屋日历上的一项大事纪——有嘉宾过生日。
经过之前的对话,小屋众人们早已得到确认,过生日的寿星正是司昀。
既然睡不着,连锦里干脆起了身,又洗了把脸,一个人悄悄下了楼绕到厨房,点了点工具和材料,就开始张罗着动手给对方做起生日蛋糕。
昨天在回程的路上,司昀递给她一枚铜币,说是她当年交给自己保管的,如果有机会相见,就可以把这枚铜钱重新取出来,交给对方。
他当时离开得仓促,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声,唯独带走了铜钱和猫咪。
连锦里懵懵懂懂地接过。
司昀顿了顿又道,这么多年,其实他一直在找她。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望向她的目光深且认真,里面似乎还涌动着某些令人心口微微悸动的情谊。
说完这一句,司昀定定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答复或是态度。
连锦里悄悄捂住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一时之间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很快车辆抵达心动小屋,工作人员出声提醒他们可以下车了。
连锦里的出神被打断,突然又回到现实,想起自己和对方还在参加恋爱综艺,而对方是声名在外的影帝。
连锦里对此还是有点儿懵,主要是最近这冲击来得有点儿大。
司昀向工作人员点点头示意他们知道了,对方不再多问,率先搬着设备下了车。
司昀却仍旧定定望着她。
连锦里看着对方的眼睛,那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难得外露,竟让人感到深情。
除此之外,她的余光可以瞥见他通红的耳尖,而对方即使通红了耳尖,却也没有再移开目光。
一时间空气都变得有些黏着,像是暧昧因子尽数活了过来,挤压着狭小空间里能够供人呼吸的空气。
连锦里在对方的眼神里落败,捂着疯狂跳动的心口,胡乱道了两声谢,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此时再想,实在是逊毙了。
那能怎么办?时光又不能倒转,逊毙了就不要再想啦!
连锦里宽慰自己。
虽然对于这一切,她没有做好准备,也不知道在不远的几天后,关于节目的结局她该如何选择;
但自己此前压根没认出对方不说,似乎对方还暗示了好几回?那些暗示她也尽数没有接到——
那么眼下对方既然要过生日,那无论是出于愧疚弥补还是出于对这段时间的回报,亦或说是出于曾经儿时的那点儿交情,这个生日她肯定是要好好给对方过一过的。
走神的这一会儿功夫,蛋糕胚已经晾凉。
连锦里拿起切蛋糕专用的锯齿刀,小心翼翼地拦腰将蛋糕分成三层,分别放在一旁。
一旁是打发好的奶油和提前做好的果酱,一层果酱一层奶油一层蛋糕,重新将分好层的蛋糕组装起来,最后在外层用稍硬的奶油抹匀全部包裹起来,简单装点。
一只精致又漂亮的生日蛋糕便做好了。
蛋糕不大,六寸的胚子,上面做了风格简单清爽的抹面,精美又用心。
做好蛋糕,烤箱里的鸡翅也早就烤好了。
连锦里将鸡翅取出来,一个个摆在事先准备好的盘子里,发了会儿呆。
哎,自己好像有点儿着急啦,烤得太早啦。
等寿星起来,估计全部都凉掉了。
抬眼看了眼餐厅里的挂钟,现在也才五点左右。
夏日的天亮得早,窗外已有朦朦胧胧的光。
连锦里认命地端起蛋糕,套上盒子,正要将蛋糕放进冰箱里冷藏,厨房外的客厅里却突然亮起了灯。
有人下楼了。
谁啊?
连锦里探出一个脑袋去看,倏然对上来人的目光。
两人都愣在原地。
-
司昀做了个梦。
梦里的一切既清晰又混沌。
梦境的内容很清晰,但他的意识却有些杂乱和混沌。
梦里的他像是游离在整个世界外的旁观者,在那些清晰得不像是梦的场景里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他看着那个和自己有着诸多相似之处的自己,难免觉得恍惚。
而梦里的那个世界也不像是现在的世界。
在那个仿若真实的世界里,他不仅看见了自己,还看见了另一个“连锦里”。
他并没有在对方年幼的时候与她相识,命运的轨迹与现实相比,稍有偏差——她很小就被一户人家领养走,拥有了爱她的父母,和一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