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雁雪意道:“我拿过奖学金。”

周靳驰腾得回头看他。

雁雪意环顾一圈,没有人附和,无辜地看向周靳驰,“你们,都没有吗?”

周靳驰反问:“你说呢?”

雁雪意自罚一杯。

酒过三巡,雁雪意喝了不少,视线迷离,还真有了几分醉意。

秦白还想继续,雁雪意反应慢一拍地摇摇头拒绝,“不行,不能再喝了,我怕控制不住变回原型。”

周靳驰也察觉出雁雪意有几分醉态,起身走去他面前,“醉了?”

雁雪意仰着脑袋看他,醺着酒气的眸子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看着周靳驰,点点头。

这幅样子特别可爱。

周靳驰静静看他一眼,滚了滚喉结,“带你回去?”

雁雪意虽然脑子确实迷糊了,但也没忘记今天的任务,缓慢地点点头,伸出手,“抱——”

周靳驰看着他伸出的双手,没立刻给出反应。

一旁的秦白见状挤上去道:“哎呀,你老公不敢抱你,我来抱你吧。”

他说着就想去抱雁雪意,被周靳驰伸手拦住,另一只手攥着雁雪意胳膊起来。

雁雪意能隐隐察觉周靳驰那只握着自己的手在打哆嗦,而后慢慢往下滑,宽厚炙热的大掌带着颤栗扣住他五指,带着他离开嘈杂纷乱的酒吧。

周靳驰向来不喜欢酒吧的氛围,走出门,紧皱着的眉才舒展,想松开雁雪意的手。

喝醉的雪豹对伴侣有本能的依赖,一被周靳驰松开手就不满地抬起眼看他,贴上去揪住他衣服,眼睛牢牢地看着他。

像是一只求贴贴的猫,一刻都不想跟自己的伴侣分开。

旁边不远处有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周靳驰带雁雪意进去买解酒的蜂蜜水,让雁雪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他。

周靳驰则去挑了一些雁雪意喜欢吃的零食,去柜台前结账。

还没轮到他结账,雁雪意看周靳驰站在摆放安全套的展示架前,走过去道:“要水蜜桃味的。”

周靳驰眸色一顿,目光落到他手指,看着雁雪意十分可爱地戳了戳水蜜桃味的安全套,声音很轻地说:“你上次说这个甜的。”

刚好轮到他们结账,营业员小姐姐闻言脸色一红,却憋不住露出姨母笑。

周靳驰难得感到尴尬,轻咳一声,拿起一盒水蜜桃味的安全套,快速结了账,带雁雪意出去。

这家酒吧开在一条安静的道上,这个点街上几乎没什么人,附近也没有方便停车的地方。

周靳驰把车停在附近的一个小区里。

他们走去小区,雁雪意一路揪着周靳驰的衣服,看天上又圆又亮的明月。

雁雪意:“今天的月亮好圆。”

周靳驰瞥一眼月亮,没心情跟他欣赏月亮,看着雁雪意,道:“你说你明天想起在便利店说的话,会不会社死?不会怪我没阻止你吧?”

雁雪意也看向他,乖巧地摇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要说的。”

周靳驰看着他透着光的眼睛,喉结一动,嗓音微哑,“怕酒味吗?”

雁雪意不解,“啊?”

周靳驰看着他,自言自语,“我看你今天喝那么多,应该也不怕。”

雁雪意手里拿着蜂蜜水,茫然眨眨眼。

周靳驰从兜里掏出一只手大的洋酒,拧开瓶盖仰起头,就“咕嘟”几口灌了下去。

雁雪意看愣住,一时不知他想干嘛,就见周靳驰喝光酒,将瓶子投入垃圾桶,一把扣着他的手拉到跟前。

周靳驰低下头,呼吸间的喘息透出浓浓的烈酒味,“难闻忍着点。”

他瞥一眼雁雪意手中的蜂蜜水,“也给我解解酒。”

雁雪意天真地举起蜂蜜水想给他看,就被周靳驰接过扔了。

猫猫心疼地望过去,被伴侣掐着后颈将脸挪回来,低头吻上。

他们太久没亲密接触,柔软的唇瓣一触上,周靳驰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找到水源,迫不及待撬开雁雪意牙关。

浓烈的酒精与清甜的蜂蜜水相触,味道紧密交缠。

雁雪意揪着周靳驰两侧的衣服,发出一道像猫叫的闷哼,脚步往后退了退。

周靳驰听到那一丝极轻的猫叫,动作微僵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欲望覆盖,上前一步,更用力将雁雪意搂入怀中。

第26章

翌日清晨,雁雪意听到狗子的嗷嗷声,睁开眼,就看到变回德牧的周靳驰已经晕在床上,怀里还抱着他粗厚毛绒绒的大尾巴。

大尾巴控制不住地在周靳驰怀里晃来晃去。

雁雪意:“……”

虽然伴侣晕倒了,但雁雪意很开心,因为他终于实现了让伴侣摸摸他尾巴的愿望。

今天是周末,周靳驰不上班,所以雁雪意也没喊他。

为了让周靳驰尽快适应,雁雪意起床准备早餐时也没收尾巴,这种只有释放尾巴和耳朵的姿态让他觉得很舒服。不过醒来的周靳驰一走下楼梯,就顿住了脚步。

“醒了?”雁雪意端出早餐,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步伐还在一晃一晃的。

周靳驰鼓起勇气,一眨不眨眼地盯着那只尾巴,喉结慢吞吞滚动着,走下楼梯。

他在雁雪意对面坐下,肉眼可见得还有些慌张。

雁雪意却淡定自若地给他分早餐,长尾巴状似不经意地扫过他睡袍底下的腿。

毛绒绒的触感,一瞬间令周靳驰头皮发麻,又有种奇异的电流“滋啦啦”地窜过身体,直达脑子。

雁雪意全神贯注地低头吃饭,尾巴却不停在身后摇来晃去,看得周靳驰又怕,又忍不住像去抓兔子和雪貂似的想去把它抓住、摁牢。

吃完早饭,雁雪意躺去懒人沙发上看书,周靳驰则在茶几边办公,目光还不时瞥到雁雪意的尾巴上。

雁雪意看个书尾巴还一晃一晃的,惹得爱“逗弄”弱小的狗子控制不住心底发痒,非常想扑上去。

好不容易相安无事待了一天,到了晚上,雁雪意忽觉浑身无力,洗完澡早早就躺到了床上。

半夜,一阵细小的“喵呜”叫传进狗子灵敏的耳朵。

德牧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确定是老婆那儿传来的声音,飞快地奔出去。

雁雪意房门口,里头传来委屈嘶哑的喵呜叫,声音压得很小,像是怕吵醒他,又像是担心他害怕。

周靳驰急切地扒拉着房门,汪汪叫了两声,问他怎么样了。

听到伴侣的声音,雪豹的叫声更委屈了。

周靳驰确认是雁雪意进入了发情期,几乎不假思索地奔下楼去拿酒,还不忘打个电话给雁雪意,“酒味怕吗?难闻忍着——”

与那晚一模一样的对话,雁雪意不用动脑子就知道周靳驰想干什么,即刻打断他,“怕,不想忍。”

原本温和的嗓音因发情期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