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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选之盒,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要是我手气不佳,选不着那好的,便也怪不着你们了。”宋广骏好笑道,“好生狡猾的主意啊,老七你是什么狐狸转世?”

宋宴清:“二哥,人和人之间要有信任,每一份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并无上下之分。”

“我姑且信你。”宋广骏在宋宴清的四份礼物里,首选了第一份。

兄长四个,便如此将三位弟弟备下的贺礼瓜分。

虽然宋宴清第一个送,但他五哥宋广明最先收到了回馈。

宋广明险些被宋广骏追着揍上一顿,他送的是孤品的古代精品黄/漫,还带剧情那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编的。

嗷嗷叫着另还有好些别的贺礼,宋广明方才被亲兄长放过。

当面送的这份,只是寓意上更珍视些,自不止这一样,否则未免太小家子气。

宋宴清本想送四样玻璃制品,也算珍惜和特别。但考虑到低调和保密,不得不折中,所以送的也并非特别稀奇的东西。

一套玻璃棋子,在光下会发出五彩斑斓的白和黑;一坛堪称古代版82拉菲的南地好酒;另有一套前人留下的古籍,端看他三哥手气如何了;

最后一样是写满百福烧制的瓷瓶,同样是绝世再无的孤品,优点和缺点都是字乃宋宴清亲笔,不比书法大家,但绝对是他忙碌之时能抽出的最大心意。

宋广骏追完亲弟,回来就拆出来这样一个好看又不好看的花瓶,由衷道:“老七,多练练字罢。”

从宋承宇到宋怀信,还真没字不好的。相反,下面三个就只宋曲生字好些。

宋宴清睁着眼睛说瞎话:“二哥,你运气真好!这份是我最真挚的贺礼!”

宋曲生送的是宝石打造的匕首,四把模样相似,但宝石会汇聚的纹路不同,各有特色,亦是他一早就准备好了的重份量贺礼。

在宋曲生的贺礼上总算无人受伤,且每个皇子都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安定。

就知道老六靠得住。

直到宋曲生给他们展示这把“魔术”匕首的真正奥妙。

全军覆没。

也记忆深刻。

多少能舒缓一下马上踏入婚姻的青年们的紧张与浮躁,让四人晚上睡个好觉,以待来日以更好的状态迎来大婚之日。

只半夜里,宋广骏盯着不远处的百福瓶,想着今日难得和睦气氛,记忆飘到更早之前去。

似乎是睡着一会后,宫人带着喜气的声音唤醒他。

“殿下,该起身了。”

“今日可是几位殿下共同大婚之日,都是新郎官,同大皇子也不分先后呢。”

宋广骏任由宫人穿衣,一双狐狸眼朝宫门处扫去,口中问道:“有父皇出园子的消息吗?”

下面人答:“回殿下,并无圣上出行的消息。”

再接着,春风得意的生母闫妃来了。

闫妃踮着脚、与他整理衣服,笑说着那么小一点的人居然就要成亲了,似乎是每一个母亲都会发出的感慨,又嘀咕宋广明还不起床过来。

宋广骏看着她的手:“阿娘如今的手也不会生疮了。”

“今年自然没有。”闫妃笑着说,“可惜她今日也不能出来呢,竟不能见自己儿子大婚。”

这个她,除了贵妃别无他人。

宋广骏心想,或许贵妃什么都不在意。

不在意亲儿子,也不在意旁的人如何如何,甚至可能都没注意到他阿娘过去的无数苦痛。

而且这世上其实很多人都像贵妃一般。

闫妃又教他夫妻相处之道:“听闻谢家小姐脾气是不小,你是男人,让让她,她若有不好的,你再慢慢教。你待她好,谢家那边自然也与你亲近。”

宋广骏勾唇笑了下,对她点头:“娘,我知道了。”

闫妃见他笑起来的模样,后退两步,赞道:“我儿今日好生神俊,凤凰郎君一般,不比谁人差。”

第129章

同一时间,其他处也热闹起来。

宋云志再次试穿新郎的红色锦衣,瞧着那短短的腰带能系上,惊觉自己竟已瘦了如此多。

他呢喃道:“果真世上无难事。”

身侧的宫人听了笑出声:“殿下竭诚,自然会瘦。如今穿上这新人衣,俊得很,晚间可迷倒皇子妃。”

宋云志直白地打趣手下人:“今日这时候,料想你们也不敢说我不好看!”

“也不知四弟那边怎么样,你们且去个人瞧瞧,有事回禀。”他还惦念着宋怀信。

二人同为无母之皇子,多年相处亲密,他心中拿宋怀信当自己亲弟待。那份特别,是上头的兄长和底下的弟弟都不能比拟的,或许只比老二和老五这对亲兄弟差些许。

“早知道殿下会吩咐,一早就有人抢着去了,殿下要不要赏?”

“好,赏。”

却说宋怀信处,他起得稍微晚些。

而起得晚,是因为兴奋醒得过分早,不得不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娶了妻,便成了家,他立马就要有自己的小家。娶的妻子还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实在令他心中欢喜。

他想,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也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皇宫之外。

王谢两家灯火通明,尤其谢家宅邸,似乎能照亮城内一大片地域,好似赤日都升起了一般。

谢家这一辈的姑娘,独即将要出嫁的谢如虹是大房嫡女,身份最为尊贵。

谢母瞧着女儿面上的绒毛被线刮了去,面上带上些嫁女的感伤。

谢如虹眉头蹙起:“阿娘,你这副模样作甚,女儿是要嫁去皇家,又不是要去遭难。”

“你这小女子,哪里知道嫁人后的万般变化。”谢母道,“你以为还能同在家中娇养一般么。”

“女儿可不曾那么想过。但我纵是嫁了出去,也还是姓谢,他宋广骏还能轻慢了我不成?料他也不敢轻慢我谢氏女。”

有仆妇忙着脸上,又有丫鬟将嫁衣取来。

谢如虹没再管絮絮叨叨的母亲,打量起她耗费许多心思的嫁衣。在制式合乎规矩的前提下,这绝对是普天下最为华贵美丽的嫁衣,正合乎她的身份。

只目光又瞥到一个不知从哪个丫鬟身上跌落的荷包,谢如虹面色冷下来问道:“那荷包我怎么瞧着眼熟?”

大丫鬟连忙去看,很快回答道:“小姐,是该昨日赶急送去给二殿下的新荷包。”

不等下一句质问,犯错的丫鬟自己跪了下来,陈述自己的错漏。说完话,她吓得脸上皆是白汗。

谢如虹语气不悦:“你是院子的老人了,知道规矩,自己去领罚。今儿又是我的好日子,允你晚一日领罚,也不必因为事重加一等。”

谢母似乎是想劝说,但心中又知晓女儿的强硬脾气,加上本来就是丫鬟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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