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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说,主播来TEA之前,虞队从来没发过那种微博。】
【无语死,原来是这么输的,心疼虞队,这么暴躁的新人谁也受不了吧。】
【我还是支持茶队原五人,人家关系好,配合也好,主播横叉一杠子真挺别扭。】
【虞队人好,但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主播应该有点逼数,别真把自己当少爷了。】
......
盛绪一盘游戏打完,就看见了那些话。
他压了下中指,骨节咔吧一声闷响,眼皮的痕迹折的很深,双眸像墨凝固住了一样。
很暴躁,很生气,又觉得跟黑粉吵掉价,但踢人又像自己玩不起。
虞文知一进直播间,就见盛绪沉着脸。
【虞队来了!】
【虞文知进这炸药包的直播间了!】
【虞队从来不去别人直播间的,这是教育盛绪来了。】
【哦吼看好戏!】
职业选手大号出现都有官方提醒,所以虞文知一进来,大家就发现了。
盛绪神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向训练室门口望了一眼,没发现人,他拧了下眉。
虞文知来,是听说他直播间吵架了?
虞文知本来就不喜欢他多直播,再惹出争端来,是不是更看不惯了?
“教育?”虞文知琢磨了一下这个字眼,勾了勾唇,手指在个人界面上点动。
徐锐也掏出自己的手机上了盛绪的直播间,一边刷弹幕一边叹气:“这帮人就是唯恐世界不乱。”
“嗯。”敲字的动作停下。
徐锐:“也不好澄清,说没有队内不合他们肯定不信。”
“嗯。”充值结束。
徐锐:“让盛绪多加个房管......”
话没说完,手机屏幕上突然绽放绚丽的烟花,喜悦的礼炮声透过扬声器,在俱乐部大厅里响彻。
【[你的辅助]赠送给主播盛绪一场繁花盛景x10,恭喜贺喜!】
徐锐:“......................”
【???】
【靠靠靠靠靠,虞文知你!】
【你的辅助?卧槽,虞文知把ID给改了!】
【十万的礼物,这就是虞队的教育吗,我震撼了。】
【还有谁说虞队受不了暴躁新人的,这算是隔空表白了吧。】
【你的辅助多少有点公暧昧了我说TT】
“咣”的一声,盛绪把水杯撞到了地上,意识到自己的激动,他羞恼地抹了把脸,猫腰去捡杯子,唰的一下从镜头里消失。
眼尖的粉丝喜极而泣——
【你们看,少爷他终于在直播间里笑了!!!】
虞文知忍俊不禁,旋即愉悦地笑出声。
第15章
大概是晚上喝了点葡萄酒的缘故,虞文知确实是一时兴起,但没有想到盛绪的反应那么可爱,这礼物砸的居然挺值。
不过他也没看直播间如何乱成一团,目的达到就好。
退出直播间,他又把名字改了回来。
“一身海鲜味,我回去冲个澡。”
虞文知拍拍原地磕瓜子的徐锐,转身上楼了。
徐锐恶狠狠咽下瓜子仁,品味良久,转身递给泽川一颗:“你磕吗?”
泽川连忙摆手:“谢谢,不磕。”
盛绪却没有虞文知那么淡定,他站在走廊窗台边连抽了两支烟,还觉不够。
砸了十万块的礼物,留下一个惊天动地的‘你的辅助’,虞文知将堪比爆炸的弹幕扔在脑后,潇洒地走了。
盛绪捞起水杯,擦着杯盖,故作镇定的展现主播素养:“谢谢,虞......”
谁想关键时候,嗓子蓦的一哑,虞字没发出来,只做了个嘴型,开始他还没觉怎么,但弹幕会对每个细节施以放大镜大法。
【......太超过了,这就亲了?】
【没把粉丝当外人,但我滴盛王人设崩了啊。】
盛绪:“......”
越急越发不出声音来,最后他干脆破罐破摔,直接把直播间给关了。
然后他就到走廊抽烟来了。
今天夜里没有星星,天顶是一片浓稠的黑,烟丝飘出去,荡进夜色中,像沸腾的锅炉溢出的蒸汽。
可他眼睛却亮的惊心动魄,递次绽放的烟花沿着时间的光轴,蔓延到此刻,撞亮了他的眸。
烟盒见了底,盛绪才在光暗的叠缠中收心,寻了个垃圾桶扔掉,在洗手池漱了漱口,让凉水抚平莫名的沸腾。
回了房,盛绪将借条从兜里掏了出来,手指压了压翘起的边角,云淡风轻地递给虞文知:“喏。”
虞文知不解的挑眼看了看他,才将折好的纸打开,然后虞文知笑笑,有些意外道:“字挺好看。”
盛绪的字体与他的经历格格不入,一个动辄离家出走,打架当做家常便饭的孩子,居然会有耐心练出这样一笔字。
“还行吧。”盛绪手揣在兜里,轻飘飘回了一句,刻意压了压唇角。
虞文知边看边道:“周六别直播了,MSI总决赛。”
“哦。”提起一片狼藉的比赛,唇角也不用压了,盛绪拎起毛巾去洗漱。
趁盛绪不注意,虞文知用手机拍下借条的一角,只能看清几个字,却读不出内容的那种。
他给他妈发了过去,说:“评价一下?”
不久,一条回复发了过来。
【颜衾:还不错,功底比较扎实,写的也很认真,像是学的颜体,但笔者或许很年轻,意境是谈不到的,不过用在平时足以赏心悦目了。】
临了,颜女士才用语音问:“是谁写的字?”
虞文知:“一个脾气暴躁,叛逆不羁的十九岁小孩。”
“哦哟,那教他应该是件很辛苦的事。”颜女士猜测。
虞文知想了想:“还好。”
颜女士幽怨道:“倒是不如你难教,你小时候是宁可在纸上画小狗也不写,我爸爸的字帖独独我儿子不学。”
虞文知笑出了声:“说明我从小就热爱动物。”
闲聊两句,虞文知又提到一件事:“这次放假可能回不去了,和AD需要更多时间磨合,还有个婚礼要参加。”
颜女士叹气,却又不觉得意外,虞文知总是很忙,尤其担任队长以后。
“注意身体。”
“知道。”
该来的总会来,次日,邹凯打算进行半决赛复盘。
虽然输了,但要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如何改进。
这场惨败不亚于公开处刑,大家都是硬着头皮来的,除了盛绪。
盛绪没上场,纯清白。
邹凯真如虞文知所说,对盛绪的态度明显改善。
他甚至还主动跟盛绪搭话,指了指比较靠前的椅子,粗声粗语道:“小孩儿往前坐。”
这话其实没什么道理,盛绪身高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