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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盛绪报的不是替补吗?”
Ever表情有些扭曲,言语也尖酸刻薄起来“替补?你看虞文知有把他当替补的样子吗!一对一复盘比赛,咱们谁有这个殊荣啊,我看他是真把盛绪当成崔京圣的替身了,就这么离不开前夫......”
“张佑!”Ware脸色骤沉,也不叫哥了。
茶队上下对虞文知都相当尊重,Ware也不例外,他当初来茶队,就是因为虞文知。
虽然水友们一贯喜欢戏称崔京圣为虞文知前夫,但那是因为两人当年的下路双人组确实有点前无古人的意思,而Ever 这句话却是显而易见的嘲讽。
Ever凉笑两声,阴阳怪气道:“他就是天神,凡人连提都不能提了,什么时候一个豪门战队成了某个人的一言堂?”
Ware压着脾气,转身出门,留下一句:“我不跟你说了,你冷静冷静吧。”
Ever一脚踹开地上的碎瓷片:“我冷静个屁!”
然而到了经理办公室,Ever又换了另一张面孔。
他蹭进去,挠着头,一脸木讷局促的模样:“锐哥,我想问点事儿。”
徐锐早就知道他会来,伸手将桌面的瓜子壳拨到垃圾桶里:“说吧。”
Ever咽了咽口水:“盛绪的合同不是从夏季赛开始吗,为什么季中赛的名单有他啊?”
徐锐顿了顿,笑道:“啊这件事,替补名额空着也是空着,就顺便把他报上去了,你还是首发,别多想。”
Ever沉默了一会儿,笑的挺憨厚,又不经意道:“也对,反正也把他签来了,不用白不用哈哈,他这两天跟队长双排的也挺好。”
徐锐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这事是我随手填的,也没跟你们队长商量,我寻思文知每天够累了,他总想把你们每个人都保护好。”
Ever手背着身后,拳头攥的直抖,脸上却满是真诚:“队长不容易。”
走出徐锐办公室,Ever的目光瞬间变得阴恻恻,他透过走廊窗户望了望天,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三楼小天台,盛绪轻掸烟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两条消息。
第一条来自DTG俱乐部财务科。
【盛绪你好,您的转会违约金总计三千万,还剩四百万未到账,请尽快补齐,否则我司将通过法律手段提起诉讼。】
另一条来自房产中介。
【盛先生,您看能不能再降五十万,您着急出手确实不好卖。】
盛绪揣起手机,将烟捻灭,转身回了训练室。
季中赛在即,训练室灯火通明,键盘敲得噼啪响,每个人都在王者局里杀个七进七出。
盛绪戴上耳机,刚欲打开训练软件练技能闪避,鼠标顿了顿,两条短信从脑中闪过。
他一闭眼,挪开鼠标,打开了直播软件。
“播两个小时。”
第9章
凌晨三点,盛绪也没回宿舍睡觉,第二天虞文知一醒,盛绪的床已经空了。
职业选手作息混乱是常态,尤其十八九岁的少年,熬个两三天都没事。
虞文知看了一眼,便去洗漱吃饭了。
转眼到了小组赛第一场。
今年MSI季中赛在S市开打,比赛场馆离茶队俱乐部不远,所以他们也不必在外住酒店,回俱乐部训练也方便。
小组赛是BO1,即每个战队与其他战队比一场,按积分从十二支队伍中选出四支来进行半决赛。
外卡赛区的队伍实力都不算强,上Ever和盛绪都是稳赢,有时候,虞文知会让盛绪上场试一试。
不过说实话,打那些队伍,也根本用不到战术,单凭盛绪无脑莽就赢得绰绰有余了。
虽然比赛不算焦灼,但观众却看得很爽,他们很喜欢盛绪那种你死我活的风格,有时候横扫全场拿个五杀,收视率直接就能爆掉。
有虞文知在身旁保护,盛绪更是无所顾忌,将个人风格发挥的淋漓尽致。
相比之下,正统路子出身,稳扎稳打的Ever就显得寡淡无味。
再加上盛绪有一张痞帅厌世的脸和蔑视万物的气场,很快他就成了女粉们的新宠,比赛场上举他灯牌的也变多了,有时候看到出场的是Ever而不是盛绪,女生们还会毫不客气的哀叹一声。
这个状况倒是让虞文知始料未及,但他又没办法改变观众的喜好,更堵不住观众的嘴,只好多关心点Ever。
徐锐也劝:“那些都不是茶队老粉,都是些十多岁的小姑娘,老粉还是有分寸的。”
徐锐一边劝一边又很惊喜,前些天有人把盛绪秀操作的片段剪了出来,配上极燃的BGM,再切上屏幕前盛绪的脸,短短两天就有了百万播放量,茶队官微的粉丝都多了几十万,显然吸引了很多二次元的小妹妹。
不过这些粉丝也不管盛绪打的队伍弱不弱,只要够帅够Bking就好,她们一股脑的涌过来,确实冲击了茶队原有的粉丝体系。
Ever在外还是要装一装大气,对于经理的劝慰,他表示没关系。
“都是小女孩,喜不喜欢我无所谓,能拿成绩就好。”
徐锐拍拍他的肩:“也就是一阵风,很快就过去了。”
私下里,Ever却不断跟Ware吐槽:“我真服了那些女粉了,明明不是电竞圈的,也看不懂比赛,就只会瞎起哄,LOL从来就不是个人英雄主义,都像他那么打,遇到强队必死。”
Ware也明白这个道理:“是啊,但也没办法,他的性格确实吸粉,而且比赛都赢了,连队长也不好说什么。”
“我看队长是不想说,他都让盛绪上多少场比赛了?”Ever说话凉嗖嗖的,偏要往不怀好意的地方揣度。
“你别这么说,盛绪一共就上了三场,而且上谁是教练决定的。”Ware觉得Ever最近有点太钻牛角尖了,小组赛十一场,盛绪就打了三场,首发Ever还是显而易见的。
“说得轻松,要不也找人分你三场比赛看看。”Ever忍不住怼道。
Ware看了看他,突然没有了交流的欲望。
虽说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但是每天经受阴阳怪气攻击谁也受不了。
五月下旬,茶队小组赛顺利晋级,半决赛中,TEA抽到了欧洲V6战队。
比赛难度陡然增加,茶队的训练也变得更加密集。
虞文知这天是早晨九点醒的,一看盛绪的床,又是空的。
别看盛绪平时一副桀骜不驯,不服管束的样子,但虞文知猜他的家教一定很严。
因为盛绪有叠被子的习惯,还会叠的整整齐齐,这在现代年轻人中很少见了。
但此刻盛绪的被子卷着,没有叠,虞文知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