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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不是中毒。”

“不是?那他为什么会口吐白沫?总不能是他生病了吧。”

“确实是生病了,不过——”阮玉祁皱眉,“这病好像是人为引起的,这人是不是头部受过重创?”

“重创?这我怎么知——”阮遂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他好像真知道,回头望向跟在自己身后一直没说话的陆行。

陆行坦然点头:“应该是被我打的。”

阮玉祁来了兴趣,围着陆行转了两圈:“你这打的挺有技术,居然让他这么久才发作。”

阮遂也向陆行投来好奇的目光,好像在问他是算计好的,还是巧合。

陆行摸了摸鼻子:“我计算好的。有人给我送见面礼,我总得回点礼,要不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吗。”

“那

维克?”阮遂试探性的问。

陆行抿了抿嘴:“如果他不剧烈运动,好好休息就只会是小腿骨裂。”

阮玉祁瞪大眼睛:“那如果他剧烈运动了呢?”毕竟身为查尔斯的近卫,不可能有时间好好休息。

“那就是骨折。”

阮玉祁:“......”

阮遂:“.........”

阮遂笑了,他头一回发现陆行居然还有腹黑属性。真是得罪他后,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陆行不吃亏的性格他还是很喜欢的。这样陆行就不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人欺负了。

阮玉祁可没有阮遂想的多,他兴奋地缠着陆行:“你这招好练吗?外传吗?我能不能学?”

陆行被阮玉祁突来的热情弄得有点懵,属实有点没想到阮玉祁是这一卦的。

阮遂看出了陆行被阮玉祁缠的不自在了,连忙拉过阮玉祁,对陆行说:

“你先去楼上换衣服,下午的时候我让费山送了衣服过来,就在衣柜里,你自己拿。”

陆行胡乱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房间,顺势关门。

阮玉祁在陆行“逃跑”的时候,挣扎着想要逃离阮遂的控制,但等他看清陆行进的是哪间房后,突然停止挣扎,回头眯眼看控住他的阮遂。

“说,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啊?”阮遂一怔,有点没明白阮玉祁这思维是怎么个跳跃方式。

“别给我打马虎眼。”阮玉祁神色危险地看着楼上被关上的房门,“昨天只有一个休息室还可以说只是事急从权。反正你出任务也不是没和战友一个房间,一个草地一起休息过,可是——”

阮玉祁加重语气:“可是这个别墅不止一个房间,你居然让他进你的房间,翻你的衣柜。而且我听严厉说,他昨天救你的时候,这小子穿的是你的浴袍。”

“他怎么知道是我的,造谣。再说别墅现在不就我一个房间吗。”阮遂小声嘟囔。

阮玉祁气笑了:“你下午让费山干嘛来了?”

“我让他——”阮遂顿住,一直以来温柔从容的神色在这一刻开始崩塌。

“想起来了,是吗?我亲爱的弟弟。你是让费山过来帮我收拾房间的,还记得吗?”阮玉祁不知道是觉得自己家白菜将要被猪拱气愤,还是因为自家弟弟的双标行为吃醋,语调阴阳怪气。

“哥。”阮遂叫了一声。

阮玉祁乜了他一眼:“知道给我收拾个客房,不知道给他收拾一个?”

“他住的不久,所以就——”

阮玉祁抬手在阮遂眼前摆了摆,那意思“我不信。”

阮遂无语,他承认,让费山帮阮玉祁收拾房间的时候,正是他最心疼陆行的时候。

所以,一想到陆行明天要回学校,过两天就要去他们小队报到接受训练住在小队宿舍,他就没有让费山帮忙准备房间。

他想和陆行多待一会,帮陆行多多梳理精神体能量。希望自己这么做,能让陆行身体里那颗“定时炸弹”延缓爆炸。

当然,不可否认,他对陆行“居心不良”,他想要趁陆行睡着做些什么,也想看陆行会不会还把他抱在怀里睡。

陆行是他这么多年来,遇见的最特殊的人。他承认自己对陆行有好感,在第一次见面时、那只漂亮的精神体见到他后,露出安心表情的时候就有了。

他不想放过任何机会,即使陆行对他的心意还不明确。

“怎么,没话说了?”阮玉祁见阮遂不说话,冷笑看着他。

阮遂抬眼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知道不解释明白阮玉祁不会罢休。刚想开口承认,就想到陆行的精神体可以帮助陆行强化五感。

他转头看向正一脸愤愤表情看着他的阮玉祁,突然灿烂一下,伸手薅住阮玉祁的领子,把他往地下室拽。

“哎哎哎——阮遂你干什么?”阮玉祁挣扎,但毫无用处,很快两人消失在客厅中。

此时,房间里正在偷听两人谈话的陆行,听着客厅里两人的声音慢慢消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看到客厅里真的没人后,陆行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然后默默蹲在地板上,把脸埋在双臂间。

片刻后,细小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教官为什么不帮我准备房间?是因为我明天就回学校吗?还是、还是——”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陆行耳根慢慢红了起来,头埋的越来越低。

另一边,阮玉祁被阮遂一路嗷嗷叫着扯进了地下室。

阮遂家地下室面积很大、非常宽敞,原本是用来放健身器材和作为阮遂训练体能的小型训练场。

现在这个小型训练场里的训练器材全部都靠边站,整个训练场摆满各式各样的实验器材。一部分是从阮玉祁家搬来的,一部分是阮遂之前给阮玉祁准备的。

“快,快放开我。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哥,别动不动就薅我衣领。”阮玉祁挣扎着想要从阮遂手里逃脱。

就在阮玉祁觉得自己就要成功的时候,阮遂突然松手,阮玉祁脸朝下直接拍在了地面上。

阮玉祁:“.........”

“阮遂,你怎么总来这招,我鼻梁折了,你得赔偿我。”许久后,阮玉祁趴在地上闷闷地说。

“阮玉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总是被这招放倒?”阮遂踢了踢趴在地上不肯起来的阮玉祁,“别装死,也别想讹我。铺这么厚的地毯,你鼻梁折不了。”

阮玉祁生气地坐了起来:“有什么不能在上面说,非要来下面。”

“你不是好奇我对陆行的感觉吗?”

阮遂笑着刚想靠在阮玉祁的实验仪器上,被阮玉祁一把拉开:“别靠,别给我弄坏了,我是想知道,但你不是不想告诉我吗?”

“我告诉你。”阮遂目光盈盈,嘴角那抹微笑似有若无,衬得他不像平时那样温柔,反倒有一丝邪气,“我对他有好感,我想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阮玉祁打了个哆嗦,他知道阮遂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敷衍他。每当阮遂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就是他对什么东西势在必得的时候。

“那他可真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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