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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他怀疑对方是在装,但看到少年哭凄惨,到底不好直接走。

“行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走不了……你背我。”

“……”

“呜呜呜呜好痛……”

齐心越暴躁,“行行行,我背你!”

……

“念也哥,我回来了!”徐牧今天回来得比较晚,被一些事耽搁了,连带着去幼儿园接烨烨也晚了。

所幸,烨烨很乖,不哭不闹,乖乖地在等。

玄关的纳德司已经会熟练地伸手,将烨烨接过来。

客厅的悬浮灯亮着,饭桌上,有几盘凉了的菜碟。

“纳德司……酸奶!”烨烨肉乎乎的小手挥舞。

纳德司说:“好的,小主人,我已经准备好蓝莓酸奶,就等你回来。”

烨烨高兴地拍掌,“走走走!”

“主人,我先带小主人吃东西了。”

“嗯,去吧。”

“您呢?”

“我不饿,喝了营养液。”

“好的。”

徐牧在客厅、厨房转悠一圈,都没看见人。

“卡朵,你看到念也哥了吗?”

“主人应该在房间。”

徐牧便去房间看了看,依旧没有。

他还想着是不是变拟态了,又翻被子,又开衣柜,掀了底朝天,都没看见兔影。

“念也哥……?你在吗?念也哥?……”

无人应答。

突然,他发现平时闲置的小房间从夹缝里透出几缕光。

徐牧推开门,其实不太抱希望。

“念也哥?”

他得到了一声低低的应答。

是垂耳兔的叫声。

徐牧意外,调亮房间的悬浮灯。

“念也哥,你在……”

奶咖色的垂耳兔正躺在徐牧之前买的笼子里,身下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绒毛窝,看起来恹恹的。

徐牧走近,发现是自己之前收集毛毛的盒子。

他打开笼子,把垂耳兔抱起来。

但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徐牧搂得更紧,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他温柔地去亲垂耳兔,从耳朵、脑袋、脸,最后是肚子。

一只手轻轻抚摸兔子后背。

“哎,念也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垂耳兔从原来的激动变为安静,乖乖躺在徐牧手里。

徐牧松了口气,但变得更加担心。

他亲吻对方的肚子,手按揉了一下,下巴一蹭一蹭。

“念也哥,你是心情不好吗?还是——”

“咕噜”,极细微的一声响动。

徐牧蓦然收声。

他茫然地抬头,嘴唇滑过一抹热意。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

怎、怎么有……

奶味?

第65章

徐牧呆了几秒,不确定地重新嗅闻。

然后被挠了一爪子。

“嘶——”徐牧眉心跳了跳,“你指甲是不是长了?”

垂耳兔像听不见他说话,不安地蹬腿,喉咙发出咕咕的叫声。

原本平息的烦躁和心慌感,再次涌上,耳朵胡乱地拍打。

徐牧牢牢攥住手里的垂耳兔,担心地问:“念也哥,怎么了?”

垂耳兔扭了扭身体,腿狠狠往前一蹬。

徐牧敏捷地躲开,找准之前的位置,再次埋在对方的肚子。

毛茸茸不扎人,接触到皮肤分外柔软。

徐牧凭着刚才的感觉,唇慢慢往下。

一只手在上面摸索,拨开层层叠叠的绒毛。

咦?怎么感觉好像肚子的肉变多了?

徐牧不确定,捏了捏,肚子鼓鼓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吃胖了。

但想一想,又觉得不太科学。

“念也哥,我觉得你的肚子……”

徐牧左捏捏,右捏捏。

“滋——”

徐牧看见一道弧线,从空中飞出,直直打向他眼睛。

他来不及思考,立刻闭眼。

霎那间,鼻腔涌入淡淡的奶香。

徐牧抿了抿唇,嘴巴的味道渗入口腔,是牛奶味。

还掺杂了一些腥味。

他目光落在垂耳兔的肚子,翻开自己的手掌。

“你……假孕了?”

徐牧上辈子养的都是公兔子,只在养兔手册里看过有关母兔子的情况。

他又仔细检查垂耳兔的身体,除了肚子有点圆润,微微鼓起,赫然发现对方的爪子有一块被咬秃了。

“不痛吗?”徐牧小心翼翼地握住垂耳兔的手,眉头拧得死死的。

柏念也浑身难受,尤其是胃,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耳朵往前耷拉,一声不吭。

徐牧越看越心疼,“哎,念也哥,你假孕应该和我说一声的。”

“我看看你的手,没抓出血吧……”忽然,他顿了顿,猛地想起一件事。

等等,念也哥的性别好像是——

徐牧低头,艰涩地问:“念也哥,你不会真、真怀孕了吧?”

仔细算算,也不是不可能。

至少按照他们之前的频率,好几次都没用那什么……

徐牧手抖了抖,声音不自觉变得谨慎。

“我、我们要不要先先检查下?”

柏念也勉强打起精神,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想得还挺多的……

怀孕,哪有这么容易?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内里结构的发育其实不太好,想要孩子恐怕比较困难。

“念也哥?”徐牧脑子乱糟糟的,声音放得很轻,轻蹭垂耳兔的脸颊。

柏念也有气无力地挨着徐牧,尾巴幅度极小地晃动。

但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

他说:‘别担心。’

房间

床头柜斜放着一支已经用过的测孕纸,被撕开的包装散落在周围。

“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吗?”徐牧屈膝蹲在床头,下巴抵着被子,轻声询问。

“……不想吃。”柏念也眉眼疲倦,声音有点含糊。

徐牧拨开他濡湿的额发,用纸巾擦了擦,“但你中午没吃,晚上回来又不吃,胃会不会难受?”

“我吃了更难受。”

徐牧伸进被子里,揉了揉他的肚子。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几天,念也哥的腰和以往相比,确实肉感更强一点。

以前总容易摸到骨头,现在反而软乎乎的。

“烦……”柏念也有点焦躁。

“怎么了?”徐牧没听清,只听到一个字。

柏念也闷声说:“你别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徐牧赶紧收回手。

尽管刚才测过,知道没有真怀了,只是假孕,但处于激素水平不稳定的状态,对方的很多举动都是下意识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柏念也恹恹地道歉:“对不起,阿牧,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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