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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情侣吗?情侣之间亲吻很奇怪吗?”

“情、情侣?”徐牧清醒了几分,微微张大嘴巴。

他什么时候和念也哥成为情侣了?

柏念浑身难受,拽住徐牧的领带,直勾勾地盯着他,“一个多月了,你好像从来都不和我亲近,为什么?不想吗?还是不愿意?”

徐牧呆住了,一个多月?

他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他的预料,悄然奔向他所不知道的轨迹。

“……你人形的时候好冷漠,最近好一点,拟态……更好一点、不对,你现在连拟态也变冷漠了……”

柏念也低低耳语,“你明明之前说好喜欢我的,你变了……”

他张嘴,咬住对方的耳垂,舌尖细细卷着,牙齿磨了磨。

“阿牧……”柏念也带着徐牧探下去,“……你说过的,你很喜欢很喜欢我……对吗……”

徐牧瞳孔放大,手臂灌铅了一样,无法动弹。

“我讨厌这种自然规律,以前都好难熬……”柏念也低声呢喃,“但现在有你了,阿牧……”

他说完,有点疲惫,手脚因为身体而发软。他慢慢挤到徐牧怀里,头靠在对方胸膛,耳边的心跳声强劲而有力。他仰头,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下巴。

“亲亲我……抱抱我……好不好?”

徐牧没有动,他脑子乱糟糟的,努力消化所发生的一切。

柏念也的头昏昏沉沉,身体激素影响情绪,使他处于很糟糕的状态,焦躁、委屈、烦闷杂糅在心底,无法排解。他又轻轻喊了一声。

“阿牧。”

徐牧深吸一口气,将怀里的人放倒,手臂撑在柏念也两侧,胸膛起伏不平。

“念也哥,等一下。”他声音沙哑,“先把其他在一边,在之前,我们可能需要谈谈——”

他卡住,愣了一秒,手忙脚乱地擦对方脸上的眼泪。

“你、你别哭,念也哥……你怎么了……你别哭……”

像有魔咒一般,眼泪越擦越多。

徐牧慌得不行,开始胡乱道歉:“对不起,念也哥,你不要哭,我做错什么了?你先别哭……”

柏念也闷闷地说:“你其实嫌弃我的身体……是不是?你不愿和我亲密接触,你嫌它恶心,对不对?”

“我没有!”徐牧立刻否认。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是我们要先谈件事。”徐牧努力解释,“我觉得我们之前可能一些沟通出了问题,我们什么时候谈的恋爱?为什么我——”

“你想分手……”柏念也喃喃,眼泪落得更凶。

“……”徐牧无奈,“不是念也哥,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说……你都是骗我,你果然嫌弃……”柏念也脸上涌现不正常的红晕,说话渐渐没有条理。

他侧过头,推了一把人。

徐牧皱眉,肩膀纹丝不动。

“你骗我……你亲我不愿意……抱我不愿意……嫌弃我……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我畸形的……唔嗯……”

徐牧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含住柏念也的嘴唇,牙齿碾磨。随后撬开他的齿关,舌尖钻入湿热的腔壁,凭着一股劲儿,毫无章法地舔`弄,搅动水声。

柏念也迟钝地张开嘴,喉咙闷出几声呜咽。他下意识躲闪,舌头缩在角落,津液积攒,从唇缝流出。

徐牧拇指抵着他的腮帮,用气音说:“……念也哥,把舌头伸出来。”

柏念也慢了半拍,但舌头还是轻轻往前。

徐牧抓住时机,含着他的舌尖吮咬。柔软、湿滑,像吃什么美味的东西,滋滋作响。

柏念也有点呼吸不过来,隐隐发抖,喉咙深处被对方的舌头抵住,粗鲁地扫荡。他搭在徐牧后颈的手一颤,指甲陷进肉里。

他嘴巴一点点张大,津液攒得更多,从紧贴的唇边漏出,下巴、脖颈一片水光。他呼吸渐渐困难,眼泪流得厉害。

“阿……牧……”柏念也艰难地唤道。

徐牧一顿,唇和唇之间慢慢离开。徐牧舔干净他唇边的津液,又安抚地吻了吻下巴,哑声哄着。

“好,呼吸,我不亲了……来,深呼吸……”

柏念也急促地打了个颤,濒死的窒息感总算散去。他嘴巴还张着,又红又肿,水淋淋的舌尖露出一截,透明的涎液汇聚在尖端,慢慢滴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终于想起了什么,迷糊地伸到床头摸索。

徐牧问:“念也哥,你要找什么?”

柏念也不吭声,将小小的包装袋递给对方。

“……适合蛇的……”他小声说,“两个连着……”

徐牧一僵,全身像被火星子溅落,呈燎原的态势扩散。

他接过,又放回原位。

“念也哥,我们先不到那一步,我等下……就帮你缓解。”

柏念也极慢地眨了眨眼,“为什么……?”

他本来就难熬,对方这样说更加难过。他蜷缩起来,眼泪再次不受控地落下。

他说话隐约有哭腔,“你明知道我身体……”

徐牧伸手将人抱住,吻去他的泪水。

“念也哥,我用其他方式。”

……

“哐啷”,床头柜的摆饰被无意扫落。一声清脆的响动,没有惊扰有情人。

玻璃窗开了个小口,窗帘随风飘荡。

满地月辉悄然匿去,唯余云层叠叠。

第52章

“哒”,卫生间的冷光惨白,照得墙壁灰蒙蒙,像一团未开化的混沌。

徐牧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啦,洗漱池霎时溅出透明水珠。

他掌心、手背、指尖亮晶晶的,水花一冲,在池内打个转,消失得无影无踪。

“呼……”徐牧用冷水冲了把脸,试图降低脸上的温度。

但没有用,脸依旧发热,嘴唇破了口,血丝渗出,脖子残留被死死绞着的错觉,腥甜的气息在鼻腔久久不散。

徐牧对着镜子微微仰头,可以看见脖颈两侧各有一条被勒住的红痕。

“果然,兔子这种生物弹跳厉害,能捕捉猎物,就是因为腿部力量强……”

他漱完口,舌尖发麻,像还被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裹着,若有似无的苦腥味存在感强烈。

徐牧没太在意,准备洗被子。

洗衣机没反应,他不信邪,又按了几下。

还是没动静。

徐牧:“……”好好好,继热水器后又一个黑心厂家。

他怒而下单几款新的洗衣机,以备不时之需。

被子一大块被浸湿的深色区域,拧一拧就要出水。

要不,叫纳德司洗?

算了,还是别吧。徐牧立刻否决,打算先洗一洗这块地方,然后用水泡着,等明早洗衣机到了再扔进去。

还有这个……徐牧视线飘了一下,指尖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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