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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申请吗?”

“当然能,不过您账户没钱的话,是刷不了卡的。”

“好,麻烦帮我办理一张。”

工作人员快速操作完成,“我们会有一张实体卡,您要选择在卡面印刻特殊造型吗?”

“能印什么?”

“唔……您有喜欢的明星吗?我们与一千九百位大热歌星、影视演员、青春偶像合作,购买了他们的肖像权,可以刻印在卡面。”

“……我不关注明星。”

“好吧,一些字或者图案也可以。”

徐牧想了想,“能刻只兔子吗?垂耳兔。”

工作人员微笑,“您描述一下?”

“就奶咖色的毛,渐变层,由深到浅,尾巴长度这样,体积这么大。”徐牧比划,“对了,尾巴尖端的颜色最淡,大体是白色,但又有一抹奶咖色。长得很可爱,眼珠是灰蓝色……”

徐牧絮絮叨叨一堆,工作人员听麻了。

她瞥了眼客人的资料,也不是对方的拟态,那就是——

“徐先生,您这张卡要送给恋人吗?”

徐牧一愣,“不是,朋友。”

工作人员笑容不变,看来还在暗恋,好吧,年轻的小伙子,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十九岁啊,说不定是青涩又隐秘的初恋。

“谢谢您今天的到来,祝您生活愉快。”

“好,再见。”

徐牧走出玻璃间,心里怪怪的。

他总觉得对方森*晚*整*理的神情略为微妙,眼神充满了……爱怜?

-

徐牧走出银行时,好巧不巧,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没走几步,变成瓢泼大雨。

他暗叹自己倒霉,公共飞舰等候区范围有限,半开放式的。

大家都缩在一起躲避斜着攻击人的飘雨,也方便到时第一个冲上飞舰。

出于礼貌,徐牧不好意思和女生挤,见到基本都是让。

最后,他和一群肌肉发达、虎背熊腰的大老爷们儿“对对碰”,有种骨头散架的错觉。

“二少,请您撑伞!!!”

“滚!”

“二少,您不要任性,这样我们和老夫人很难交代。”

“我最后说一遍,别跟着我!”

……

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伴随着雨声,格外吊诡。

等候公共飞舰的人群被吸引了注意力,同步抬头,行注目礼。

徐牧也被吸引了。

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全身湿透,行走在蒙蒙雨幕中。

后面则跟了一大群的保镖,两排成列,围着中间的年轻人,各个黑西装,戴着经典的黑墨镜,身强体壮,气场冷硬。

这是……演电视剧吗?

“二少回去吧,雨越来越大了,老夫人会担心您的。”

被称作“二少”的人满脸厌恶,“别和我提那个女人!滚!她巴不得我死!”

“二少,您误会了,老夫人一直很关心您。”

男人冷笑,“关心我?她弄丢我最重要的东西,她不配!”

说话的墨镜男神色不变,“二少,您这么说,老妇人会伤心的,请您回去吧。”

“你们这群趋炎附势的哈巴狗!恶不恶心!”

“二少,您如果还不配合,我们将会采取强制手段。”

说着,几个保镖男一拥而上,男人面色一冷,挥拳相对,两方直接厮打起来。

保镖因为不能真正伤到雇主,因而有所顾忌,但男人却是一拳接一拳,奔着命门而去。

……

徐牧叹为观止,感慨好一出豪门大戏。

周围人也是窃窃私语,不复先前的冷清,凉丝丝的雨被气氛烘托得快要冒烟,热烈至极。

“她弄丢我最珍贵的东西,想带我走,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男人怒吼。

徐牧:“……”好、好中二。

怎么和演戏一样。这个“老夫人”指的是男人的妈妈吧?

啥珍贵的东西……还要从尸体上踏过去。

男人以寡敌众,后续明显体力不支,身体摇摇晃晃。

但他还是狠厉地盯着人,满脸写着不服输。

另一边,为首的墨镜男冷漠地重复,“二少,请您回去,老夫人等您。”

男人面容扭曲,狰狞地喊道:“回去?做梦!你让她把我的兔子还给我!!!”

徐牧:“……”唔,原来是兔子啊。

这么激动也情有可原——

他是兔兔控,他能理解了。

徐牧自动脑补了一场豪门继承人被要求修炼心狠手辣的戏码,男人妈妈为了让他学会冷酷,第一步就是舍弃最心爱的小动物,从此以后,男人铁石心肠……

最终的结局,男人还是被一群保镖压上路航器了。

徐牧目睹全程,有点唏嘘地感慨:生活高于艺术啊。

-

徐牧开学了,过上了三点一线的日子。

学校、家、幼儿园,就是他每天重复来回的三个“据点”。

他经过一番考虑,决定报名学院勤工俭学的项目。

毕竟少了一笔学费的支出,他每个月可支配的钱就更多了。

徐牧想快点攒够钱,把那张“附属卡”给出去。除去定时定额的还债和生活所需,主账户剩下的钱,起码要超过附属卡的额度开启线。

“还痛吗?”温柔的问询声,像潺潺而过的溪流。

徐牧慢半拍地低头,“不痛。”

柏念也蹙眉,显然不太相信。

徐牧说:“真的。”

柏念也“嗯”了一声,捧着徐牧的胳膊,涂药的力道越来越轻。

“这次谢谢你,不然就是烨烨的头被砸开花了。”

晚上徐牧去幼儿园接烨烨,回来途中,遇到一对夫妻吵架,互相扔石头。

过路行人避之不及,徐牧带着烨烨也绕道走。

谁料,有块石头从天而降,差点砸到烨烨脑袋,徐牧眼疾手快,赶紧用手臂挡住,才避免一场意外发生。

徐牧说:“烨烨没事就好,他睡着了?”

“对,可能被吓到了,洗完澡就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多哄哄他,小孩子开心就会忘了。”

“嗯,我知道。”柏念也低眉顺眼,指尖轻轻拂过他的手臂,“好险是左手,也没伤到骨头,不然太耽误你学习了。”

建筑专业大二多是画图课,是好好练基本功的时候,手如果弄伤了,难免不方便。

“运气好。”徐牧笑笑,又安慰对方,“真没事,念也哥,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柏念也喃喃。

温热的气流徐徐喷洒在皮肤,像羽毛挠过,痒得出奇。

徐牧僵住,喉结极轻地滑动一下。

他忍不住缩回,但搭在手臂的指尖跟随,来回摩挲,宛如缠绕的藤蔓。

“你晚上是不是没吃东西?”柏念也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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