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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堵牧靳呈,那糟老男人像阴沟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他们找不到人只能来找儿子。

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牧靳呈在学校的人设本就是清贫冷酷学霸,这会儿天天被追债的堵,私下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

很快有一天,赌债的人没来,来的是警察,直接在上课的时候叫走了牧靳呈。

牧父死了,死得惨烈。

凶手是高利贷的老板,他收到了牧父和自己老婆上床的照片,直接动用所有关系,掘地三尺地找人。

消失了半个月都不出现的人,那晚被很顺利找到,断了五肢,死不瞑目。

警察局审问室的灯光很亮,牧靳呈现在都记得是一间不宽敞的黑屋子,一张桌椅,三人面对而坐。

警察同志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他一如既往地冷静,对父亲的死毫不震动。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他身负巨债又没钱还,结局不难想象。”

“你也不伤心。”

少年挽起袖口,旧伤叠新伤布满手臂,在冷白的光线下触目惊心,“我比任何人都想让他消失。”

他不隐藏对牧父的恨,那些伤痕非一朝所得。

警察同志把他带去医务室处理新伤,走出警察局时,杨意心在门口等他。

宽大的校服被杨意心穿出轻盈朝气感,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画圈,见人出来后快步冲过去给了少年一个满当当的拥抱。

干净的皂香涌入鼻息,温软的声线带着安抚,掌心在后背轻拍着,“没事了,牧靳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画面像摔碎的镜子四分五裂,杨意心姣好的脸被狰狞取代。

说陪伴的人消失五年,现在还口口声声说着杀人犯。

牧靳呈在黑暗中与杨意心对视,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那你呢?神经病?”

“……”

杨意心没有否认这句讽刺,就像牧靳呈没有理会这个无稽之谈一样。

房间里突兀地响起笑声,杨意心仰头大笑,笑出眼泪趴在牧靳呈的身上,“所以我们是绝配,对不对?”

牧靳呈冷眸道:“谁要跟你绝配?”

“就算以后我死了,我也要和你葬在一起的。”杨意心继续神经质地说,“你的墓地买好了吗?”

牧靳呈没答,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墓地是将死的人才会考虑的事情,二十多岁正值青年,没有人会想着买这种东西。

“我已经买了。”杨意心笑嘻嘻地说,“要不要我告诉你地点?我有熟人,可以给你便宜价。”

“……”

“你嫌弃我也没有用,反正你逃不掉,天天面对我。活着不想放过你,做鬼也要缠着你。到了阴曹地府还要继续纠缠,下辈子当人当鬼,你都是我的。”杨意心眼里是诡谲的光,魔怔癫狂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惊恐。

牧靳呈依旧沉默,未置一词只是平静且漠然地注视他。

杨意心得不到答复,逼问道:“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牧靳呈,你不愿意吗?”

在这间囚笼里,牧靳呈的意愿不重要,画地为牢,嘴巴除了接吻之外便是攻击彼此的武器。

积攒了五年的恨与怨,这一刻只为让对方不好过。

“——当然不愿意。”牧靳呈说。

“不过是一场错误,我为什么死了还要为它买单?”

杨意心的身体发抖,气得面目扭曲,用力地掐着牧靳呈的下颌,恨不得将他的嘴撕碎,“你的眼睛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你在恨我,恨我恨得就算是鬼门关也要闯进去把我暴揍一顿。”他的手指狠狠蹂躏牧靳呈的唇瓣,大力地撬开齿关,掐着不听话的舌头,“嘴巴不乖,我教它坦诚。”

在牧靳呈的记忆中,杨意心从未有过这样大的力气,校园时期明明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如今能扛动他,能桎梏着下颌让他做不到任何反抗。

唾沫从嘴角流下打湿下巴,被杨意心舔 走变成一个yin 靡的吻。

杨意心反复啃咬着牧靳呈的嘴,将薄唇蹂躏得通红发肿,又在上面留下牙印,一枚枚椭圆是他专属印记。

他要在牧靳呈身上烙满自己的气息,像动物一样标记领地宣告这是他的所有物。

直到牧靳呈的下颌发酸,杨意心才勉强放过他。

“愿意和我一起死吗?”杨意心又问。

牧靳呈的答案一如既往,忍着痛麻的舌头开口:“想都别想。”

杨意心没有得到满意答复,这回只是看了他一会儿,倏尔笑起来,“嘴这么硬,没关系,我等你。”

等什么,牧靳呈没问,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杨意心起身去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东西,牧靳呈还未看清冰冷的触感便贴上他。

“咔哒”,锁环落锁,堵得严丝合缝。

牧靳呈疼出一脑门儿汗,逆反的生理状态让他的涵养尽数破功,目眦欲裂,“杨意心,你他妈的……”

“嘘——”杨意心的食指贴上牧靳呈的嘴,轻轻道,“就这样,我不动你了。”

可即便是这样牧靳呈仍不好受,巨大的痛苦中又有几分舒爽,折磨得他头皮发紧,每一寸肌理都紧紧绷起,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短短几分钟上面便浮着一层汗。

杨意心坐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书看,果真没有再动牧靳呈半分。

对于牧靳呈来说每一秒都尤其漫长,生理反应不可抗,渐渐锁环勒得肉痛不止,更要命的是想上厕所的感觉随着痛麻越来越强烈。

牧靳呈当然可以无所顾忌地直接尿出来,可此刻做不到,他被堵着,稍稍用力就牵扯整个小腹发痛。

时间揉碎在每一颗豆大的汗水里,度秒如年。

杨意心捧着书,眼睛定在上面一直没有翻过页。

房间里没有钟表,他在心里默数。

随着牧靳呈的大腿肌肉不正常地抖动,一声夹杂着痛苦、怨恨和不甘的沙哑声音响起来,“杨意心!”

只是杨意心数到的第1357秒。

他等到了牧靳呈的求饶。

第10章 舍不得

牧靳呈是被扶着去厕所的。

杨意心解开禁锢他的镣铐,牧靳呈等不及陡然起身,双脚落地要站起来的那一刻牵扯到痛处狼狈地跪下去。

豆大的汗滑进赤红的眼里,他粗重的呼吸喷出火星,整个人都在抖。

杨意心把牧靳呈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让他有一个支撑点能起来,细白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腰,汗水湿滑,差点扶不住。

二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洗手间,牧靳呈已经涨成紫红色快到极限,他几乎站不住,微微弓着背,一手撑着瓷砖,青筋绷出皮肤似乎下一秒就要血溅当场。

杨意心蹲下帮他解开桎梏,他也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弄了半天都没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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