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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温知宴裹了毯子,扛在肩头,大步流星的带回他们住的蜜月套房,才不得不面对,她又被?温知宴耍了。
温知宴真的又在拿她当赌注。
只是,这一次,他赌赢了。
黎尔以为?他在跟那个暗恋他的女明星玩暧昧,气炸了,她还在房间?里焦虑的纠结温家到底认不认她身份的事,温知宴却没心没肺的在花前月下逗美人。
所以黎尔奔出去,用温太太的身份,当着那么?多人骂他跟她回房间?。
真相是,今晚的他只是想?让黎尔这个老婆正视自己的身份,来管他。
这个世上,只有黎尔能管温知宴。
跟黎尔结婚之后的温知宴,只服黎尔的管。
可是在他们婚后,黎尔一直不适应做他的太太,缺乏自信,从?来都没胆子管他,今晚,黎尔终于学会了。
“温知宴,混蛋,你尊不尊重我,又拿我当赌注?”为?他疯狂吃醋并且败露了这种愚蠢行径的黎尔开始迅速挽尊。
温知宴将她纤瘦的身子扛在肩头,厚掌轻拍了她凸翘的蜜桃臀一下,爹味十足的训她:“你穿的什?么?衣服出来,宋禹他们都在看着,你这么?奔出来,是想?气死你老公?都被?他们看完了。”
“谁让你先气我的。”黎尔委屈的跟他抱怨,不忘气他,“我还带了比这个更透更露的睡裙。”
“尔尔,你好欠收拾。”真丝睡裙裙摆卷起,黎尔光裸的腿根被?他的长指愈发紧扣,那处的皮肤迅速升温,黎尔轻易就为?男人羞红了脸。
到了房间?里,先前黎尔在睡觉,客厅跟卧室只开了暗淡的氛围灯。
宽大柔软的圆床上洒满粉紫色的摩洛哥玫瑰花瓣,温知宴把黎尔轻抛上去,然?后他跟着对她欺身压下。
他野蛮的将她的两只纤细手腕交叠,压在她头顶。
下一秒,将薄唇探上,柔柔的喃声告诉她:“以后再敢穿这种裙子到别的男人眼皮底下晃,就是今晚这种后果。”
“唔,温知宴……”黎尔气还没消,还没问清楚他,大明星孟佳枝忽然?来了酒店是怎么?回事,就被?他低头噙住了软唇。
“知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我为?你忍了一整天?”男人贴着她的嫩唇含吮,跟她认败的叹息,终于可以跟她把早上没做完的事做完。
今天他过的这一整天,都是为?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只等她来对他撒娇。
差点就失算了,晚上走了个险招,才勾得小妮子为?他破防。
“想?占有我就勇敢的表达,结婚的意思,就是温知宴此生只伺候尔尔一个人。”
低沉得异样性感的声线像无形的羽毛一样,有无数根,一起被?他拿来拨弄黎尔的唇,继而是心,让她浑身上下一并为?他发麻发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上来,乱勾她睡裙抹胸上的薄纱蝴蝶结花,弄得黎尔忍不住的张唇,为?他泄露娇声。
“温太太,叫小声点,小心被?院子里的人听到,特?别是你不喜欢的那个女明星。”男人听见后,欲得不行,坏得没边的哑笑出声,故作善意的提醒黎尔。
第109章 蜜月套房
“别碰我, 坏蛋,又拿我打赌。”黎尔在柔软的床上扭了?两?下,想对每次在这种时候就会陡然为她变得又坏又痞的男人做出抵抗, 也?于事无补。
是婚后足足一年以后,黎尔才发现温知宴坏透了,以前跟她?相亲的时候那种矜贵淡漠,温文尔雅在这一瞬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全是对黎尔在时光里积蓄已久的疯狂占有欲。
没跟她?结婚之前, 他真?的为她克制跟忍耐了太久。
以至于每次这种时刻, 他就变本加厉, 本性毕露的要找黎尔要弥补。
房间的落地窗户开着。
坐在外面院子里的人高声说笑跟谈话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黎尔能听得清晰可见?。
黎尔一开始心跳怦然, 紧张到了?极点,竖起发烫的耳朵, 努力的听他们?说话的内容,深怕听见?他们?聊起温知宴将她?扛回蜜月套房之后, 两?人现?在正在做什么。
根本不用费劲去猜,别人也?知道现?在温知宴在对她?做什么。
在这样的认知下, 黎尔又羞又怯, 在男人发烫的身?子下躲来躲去,活像只被他抓住了?肆意逗弄的小兔子。
“小心被人听见?……别弄我了?,温知宴……”黎尔娇声抱怨。
“等他们?听见?好了?。”温知宴很随性的应,不忘用他灵巧的唇咬开她?的抹胸蕾丝系带。
“那个喜欢你的女明星还?在。”
“等她?在。”
温知宴全然不在意这些无关?小事,将黎尔那件吊带睡裙从她?香气满满的身?上剥下来, 手唇并用的享受自己老婆的甜美。
“尔尔, 把早上欠我的还?给我。”
早上他被周淮舟的电话打断,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着要这么继续欺负黎尔。
在黎尔跟余慕橙他们?去泡温泉的时候, 宋佳枝听说宋禹这帮人今晚也?在这座风景区里,立刻不请自来的奔来找他们?。
她?应该是听信了?外面传言的那些假消息,说温知宴带黎尔去住他大学时租住的房子,是因为他们?被温家赶出来了?,温家始终不会承认黎尔的身?份。
其实真?相是现?在温知宴的父母已经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温知宴没对旁人提及,是想感受一下,黎尔能为他乖到什么程度,在顶着巨大压力的情况下,她?还?是愿意做他的太太,她?现?在是不是已经非他不可了?。
温知宴知道黎尔的性子,即使是出生在一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的寻常百姓家庭,她?与生俱来的骄矜性格跟那些豪门大小姐比,真?的只有远远超过别人的份。
青春期她?能为了?一双球鞋就能跟她?妈吵成那样,任性的不去参加学校组织的爬山活动?。
家里药店里的人参被偷了?,父母都让小事化了?,她?却咽不下那口恶气,说什么都要不自量力的去找小流氓要回来。
甚至于在上班后,在她?工作的酒店,她?也?从来都对一帮沉湎于朱门酒肉臭的公子哥们?嗤之以鼻,宁愿一直单着,也?不找人凑合谈恋爱。
就是那样高傲的最会对人耍性子的黎尔,现?在乖乖的躺在他身?下,被他捏住了?手腕,亲得双眸含泪,红唇潋滟的瞪着他。
“你讨不讨厌?”气喘吁吁的呼吸不上来,黎尔只能压低声音抱怨,“温知宴你真?的讨厌死了?。”
男人将她?肆意欺负得如一枝梨花春带雨。
“让你吃醋就是讨厌了??”那件薄若蝉翼的吊带抹胸睡衣从床边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