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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隐形内衣。
丝滑的绸缎下是一条牛油果绿色的半杯蕾丝胸罩,温知?宴用唇咬扯下她嵌在肩膀上的两边系带,用醇厚动听的声音告诉她,“温太太嫌我身上难闻,就?来帮我洗澡,洗到你觉得干净为止。”
“我才?不伺候你,你每天去那个姓沈的会所鬼混,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有?老婆的人?”黎尔这么被男人宠着跟伺候着,更?娇气了。
她本来以为他要?欺负她,结果不是欺负,反而是加倍的宠溺。
他给她买了一条十分贵重的腿链,姿态谦恭得像她的裙下之臣,心甘情愿的蹲在她的脚边,亲手为她系上。
黎尔从这样的小动作里,感受到了她对温知?宴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
他生来就?是那么狂傲的人,居然为了给黎尔系一条腿链,就?真正?的在她脚下卑躬屈膝。
虽然如此,黎尔还是不能原谅他回来北城之后每天都?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
“不准乱亲我,你身上真的很臭。”黎尔反抗无效,被男人搂抱进了浴室里,她扭头躲着他乱吻上来的唇。
温知?宴要?黎尔跟他一起共浴。
“嫌我臭,尔尔现?在就?来帮我好好洗洗。”温知?宴笑?着逗小奶猫一样缩在他怀里的人。
适才?她居然臆想温知?宴要?在床上过分的虐待她,吓得哭成眼红红的那样,可爱死了,弄得温知?宴更?想欺负她。
淋浴房里,花洒打开,温水哗哗滚下。
黎尔的礼服裙缠在腰际,那抹复古绿的布料巨显白,映衬得她身上滑腻细嫩的皮肤比冒着热腾腾香气的牛奶还要?湿漉漉的白。
脸上的妆还在,红唇被温知?宴吮得冶艳,口红被他吃光了,反而唇色更?潋滟。
肩头上的蕾丝内衣带子不断松垮,她怕羞的用手捂住胸口。
无奈她的手太小了,捂不完那波涛汹涌的春光,若隐若现?的泄漏,勾缠得温知?宴见到后更?为她口干舌燥。
温知?宴抱着她,站到玻璃淋浴房里的花洒下。
两人一起被带着冲力的水花淋湿。
“尔尔,管管你老公,先?帮我把衬衫解开。”他熟稔的咬着黎尔发烧的耳朵,嗓音沉哑的诱惑她。
淋浴间里,男人贴唇,柔柔的跟她说话。
潮湿的水流淋得男人骨相优越的脸线条生动,黎尔被他抱在怀里,如同被蛊惑一般,照他说的做了。
“管管你老公,亲我这儿?。”
“管管你老公,摸我这儿?。”
“尔尔,乖乖听话,照老公说的做。”
男人的要?求一次比一次过分,旨在引诱又乖又胆小的黎尔为他学乖一点,听话一点,更?像温太太一点。
清楚她跟他到北城来,每天都?被新鲜的人跟事冲击,自己心里又在胡思乱想了,温知?宴用这种聪明的方式帮她舒缓压力。
“吃醋了,就?自己来检查一下,是不是还是只属于你的温知?宴。”他浓情的命令她。
水声潺潺里,“呃呜,温知?宴……你坏透了……”黎尔忍不住柔柔的喊他的名字。
她检查到,这个晚上确实还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知?宴。
左腿腿根上系着的那根腿链后来晃荡得厉害,叮叮叮的,一直在幽闭空间响荡个不停。
*
次日?,温知?宴什么都?不管,在辰丰胡同睡懒觉,日?上三竿了还不起。
黎尔本来也?想睡得晚一点。
但是佣人通报,有?人到辰丰胡同来找她,说对方是个律师,说一定要?见到黎尔才?走。
黎尔好奇怎么还会有?律师找她找到辰丰胡同来,为免惊动温钊昀跟邓慧容,她迅速去跟这个律师见面。
对方跟她一样年纪,五官精致,身材也?是差不多的纤秾合度。
整个人留长发,化淡妆,装扮得正?式又不失漂亮,衬衫加包臀裙,脚踩细高跟,肩上挎着一个正?方形的公事包,手里拿着一叠合同,是来找黎尔签法务代理合同的。
“温太太,您好,我是北城恒略事务所的江清梨律师,目前我已经接受温先?生的委托,要?为您代理此前您被人诬陷贩卖毒品的名誉损失案。今日?我们已经正?式向沈家?千金以及沈家?千金的那帮朋友悉数发出了律师函,要?他们为你提供合理的精神赔偿。”
黎尔打开合同,浏览了内容,看到了那个离谱的赔偿数字,她惊骇至极,没想过温知?宴会把事情搞这么大。
她根本不想这么声势浩大的讨伐沈初栀这帮人,并且要?他们给巨额赔偿。
沈初栀现?在已经有?了牢狱之灾,黎尔这个时候再找她要?钱,好像很落井下石。
黎尔有?些不可置信的跟江清梨确认,“江律师,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温知?宴真的请你来?没开玩笑??”
“是的。温太太,您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江清梨很专业,对温知?宴跟黎尔的事已经很了解,语气镇静的道,“这是一些跟诉讼案相关的资料,还有?我的名片,温太太可以先?跟进案情细节,我一定会让污蔑温太太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好。”黎尔一头雾水的接过那些资料,送走江清梨,她奔去三楼卧室找温知?宴。
*
温知?宴这时候刚起床,身上随便缭乱的披了件质地精良的真丝睡袍,快中午了,他才?起。
其实他这个人本来是懒且颓的,但是这些年,为了黎尔养狗,为了黎尔开公司,甚至为了黎尔在加拿大跟中国不停的飞,就?不得不养成了急迫的时间观念。
现?在黎尔乖乖做他老婆了,加上这次到北城算是来度假,他就?回复了那懒拽公子哥的本性。
刚起床洗漱,刮完胡子的温知?宴正?在吃黎尔先?前为他放在床头的一盘切好的梨,佣人给他们端的,北城天气干燥,要?多补水。
昨晚他们没睡多少,黎尔的腿根绑上那根钻石流苏腿链,摇晃出的叮叮声,伴随着黎尔为他媚叫的声音,让温知?宴一点都?不想对她停下。
到了现?在,他的喉头都?还为自己老婆燥得很。
温知?宴的瘦腮滚动,塞了一块白色的梨肉到薄唇里,散漫痞气的吮了一口指尖,黑眸掠动,瞧着进门来的黎尔。
黎尔从他吮食指指尖的动作,联想起了昨夜他也?这么在她眼皮底下吸过。
黎尔浑身都?酥麻得起鸡皮疙瘩。
她信步走到他身边,问:“你找律师告沈初栀?她都?被抓了,谁帮她给补偿?”
“反正?会有?人的。”温知?宴说。比如沈北灼这个冤大头。
“不用了吧,沈老爷子跟爷爷不是那么关系要?好的朋友吗,昨天我才?陪他们下过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