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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一并露出。

卧室是地中海装修风格,圆床上悬挂一盏暖黄的水晶流苏吊灯,照下晃动的影,染得男人一身?的精壮薄肌散发出活色生香的诱惑。

黎尔为他找的是样式最和谐的平角内裤,他套上之后,拉了一下松紧,发出一声轻响。

一直目光胆怯看向他的黎尔被那声声音惊动,这才收敛的垂眸不再去看男人性感的身?材。

“跟我住一个房间的同事知?道了。”黎尔低下头,轻轻告诉温知?宴,“昨天我没回去睡。早上你那个样子去开会,她猜到昨晚我们在一起?过夜了。”

“然后呢?你告诉她我们结婚了?”温知?宴很?欣喜这样的进展。

“没有。”黎尔接着?问,“宋禹也不知?道我们结婚不是吗?”

温知?宴在床沿坐下,搭手掴住她的脖颈,凝她躲闪的眼睛,认真的征求她的意见,“尔尔,我们明天就官宣婚姻关系吧。”

这话说完,黎尔许久都做不出回应。

因为她从温知?宴的眸子里见到了一些?浓烈得无?法?形容的占有欲,震慑得她不敢拒绝他。

可是,明天不是最好?的时机,不仅黎尔没准备好?,明天还是个办正事的时刻。

“明天是酒店的开幕式,我们不能官宣,会影响到酒店的开业,到时候大家会去关注我们的私事,而不再关心这个酒店的运作,这是PR的大忌。”黎尔状似客观的表达,带着?一些?私心,她不敢官宣。

她心里一直觉得温家这样的高门不会愿意让她这样出身?的姑娘真的当他们家的儿?媳。

可是温知?宴在婚后对?她的举措却?越发让她感到,他们这对?夫妻看似简单的结合,正在一天天的变得不断复杂的失控。

“而且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黎尔期待的再问。

温知?宴却?不告诉她,还是说:“官宣以后就告诉你。”

“你不要为难我,你告诉我。”黎尔眼眸里有浓重的委屈,她今天一直在接着?想温知?宴什么?时候在她的人生里出现过,可是还是没能想起?来。

酒店里又有很?多工作交给她,她今天总无?法?集中精神,办事效率差了很?多。

她娇声跟温知?宴抱怨,“我想了一整天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都没想起?来,你昨晚哄我,欺负了我一整晚,说会告诉我,早上又把我叫去你坐的车上继续欺负我,温知?宴,你坏死了,到现在都不说。”

黎尔皱紧细眉的模样让温知?宴心疼了,他哄着?她,透露了一句,“你在苏城上思锐中学那会儿?,我就认识你了。”

“……”

黎尔听完,眼睫剧烈的浮动了好?几下,她没想到会是那么?久,在苏城思锐上学的时候,她才十?六岁。

她以为顶多是她转到璃城三中以后,温知?宴因为跟江炙熟悉,他上的沛渠高中跟她在的璃城三中没隔多远,他过来找江炙的时候偶尔会碰巧遇见她。

“然后呢?还有我们的过去,你都告诉我……看在你昨晚跟今早把我欺负成那样的份上……”黎尔绽唇,娇嗲的要温知?宴跟她全部坦白。

“你答应我官宣,不再隐婚,大方跟所有人承认你是温太太,我就都说。”可是温知?宴这个bking还是要装逼,吊她胃口,要挟她做她根本?不敢做的事。

黎尔从来都不以为会有这一天的来到,她勇敢承认她是温知?宴的太太。

黎尔想不明白为何温知?宴这么?胡搅蛮缠,一定要着?急官宣。

“哼,不说算了。”黎尔生气了,翻身?拉被子睡下。

温知?宴搭手,用掌心轻轻磋磨她的头发。

这趟摩洛哥之行让黎尔觉得温知?宴心机很?重,他在深沉的密谋什么?,黎尔完全不知?道。

枉费她早上听话的帮他找了领带,晚上又听话的帮他拿了内裤,黎尔今天真的有在好?好?做温知?宴的老婆,可是温知?宴却?没有在好?好?的做黎尔的老公。

她越想越生气的闭上眼睛睡觉。

温知?宴一直摸着?她的头,哄她入睡。

片刻之后,黎尔没那么?生气了,睡意来袭,卧室里的光源暗了,只剩下温知?宴那边的床头灯。

柔软的圆床塌陷,男人壮硕的身?体?贴上来,坚硬的胸膛贴在黎尔的薄背,传递来温热的热量。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黎尔怕痒的后颈。

接着?,一只厚掌伸上来,扣住她的细腰,要抱着?她睡,传递的是深怕失去她的意味。

黎尔先是不适,以为斯文败类又想没人性的欺负她了。

毕竟他是个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从小到大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克制跟隐忍应该是他最不擅长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温知?宴搭在黎尔不堪盈握的细腰上的长手摩挲了几许她滑腻的腰肉之后,就不再有其它动作。

黎尔像只收拢羽翼在栖息的小鸟一样,被男人圈抱在他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怀抱里。

男女强烈的体?型差下,他们在高楼之颠的KINGSIZE圆床上相拥入眠。

黎尔如此被他揽抱,一开始无?法?入眠,心里空着?一块,不明白温知?宴为何不告诉她他们的过去。

渐渐的,她的思绪不再为这件事左右,因为她被温知?宴拥住的身?子开始不断的发痒发热。

黎尔想起?早上在幻影上,被他抱在腿上,坏到骨子里的他用触感粗粝的长指为她上药的那股感觉。

焦躁又空虚,过瘾又难堪。

现在他就这么?简单的抱住她,将他高挺的鼻梁对?着?她的后颈软肉呼吸,独特的男性气息炽烈无?比,熏烤得黎尔更加回忆起?那股体?验。

她忍不住想再被他要了。

然而,这个晚上,温知?宴却?什么?都没对?黎尔做。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用沙哑嗓音轻哄她,“专心睡觉。”

后来黎尔迷迷糊糊睡去之际,他的薄唇滑过她圆润的肩膀,将她垮掉的吊带睡裙肩带咬住,轻轻为她拉上。

这个晚上,黎尔依然睡得很?香甜,原来,温知?宴什么?都不对?她做,就只是抱着?她睡,也会让她感到舒心的安稳。

*

天一亮,黎尔设的闹铃响了。

她睁开眼睛一看,温知?宴早就起?来了,白衣黑裤,身?形笔直的在套房客厅的迷你吧台后站着?,慢条斯理的啜饮一杯黑咖啡。

谢旻跟周丽珊也在,落地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才早上六点半而已,他们就都起?来了。

黎尔想起?昨晚温知?宴提议,要在今天跟她官宣结婚,她很?快跟他否认了这个提议,说要把这间酒店的利益放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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